聞人依依立刻就從文件袋旁邊拿到了剛纔那女傭交給自己的聯繫方式,她說過的如果自己想出去就撥打她的電話,她有辦法可以放自己出去。
聞人依依立刻就撥打了她的電話。
“看來聞人小姐是以爲想好了是嗎?”
女傭恭敬的說。
“過不了多久你就該改稱呼叫我一聲姜小姐了,現在立刻來我的房間告訴我該怎麼逃出去。”
聞人依依冷冷的說,曾經自己救心丸救過姜初兒要求南宮墨和姜初兒離婚,只不過姜初兒沒有被自己治好,最後南宮墨也爽約了,這一次自己倒是想看看他們究竟還有什麼辦法!
“是,未來的姜小姐,南宮少夫人,我現在就來您的房間。”
女傭說道,這位女傭是南宮烈一直在培養的暗衛,當初姜初兒和聞人依依身份互換這件事就是她去調查的,所以她當然知道這件事所有的前因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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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女傭這麼說聞人依依的心情好了幾分。
二十分鐘之後這位女傭就來到聞人依依的房間內,她帶來的還有一套全新的女傭服。
“小姐就穿這套全新的女傭服出去吧,外面的人我都打點好了再過半個小時就到七點鐘了,所以還請小姐快一點。”
女傭說道。
聞人依依點了點頭立刻就換下自己的衣服隨後穿上了之前一直都很不屑的女傭服。
“小姐趕到帝都之後還希望您可以去看看烈少爺,如果烈少爺醒來了我相信您的計劃也會順利很多的。”
女傭說道。
“行了,你說的那些我能不清楚嗎?我心中自有考量。”
聞人依依不耐煩的說,自己到了京都自然是要先去看看南宮烈的,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如同女傭所說的昏迷不醒了。
十五分鐘之後聞人依依就收拾好了一切,之後又將曾經外公送給自己的珠寶都戴在了自己的身上之後在離開。
一個禮拜之後姜初兒和南宮墨兩人同時出院,出院之後的第一件事南宮墨就帶着姜初兒回到了雲煙宮殿。
這段時間姜初兒經常偷偷跑去關注南宮烈的情況,發現南宮墨確實沒有被騙自己,他真的安排了很多的專家來治療南宮烈,姜初兒這才安心了不少,兩人的感情也漸漸的又變得好了起來。
在雲煙宮殿兩人用完晚膳之後姜初兒就前往了殘雪那邊。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姜初兒都已經好久沒有去看殘雪了。
現在的天氣一天比一天熱,殘雪懶洋洋的躺在巨大的鐵籠中看到姜初兒之後目光就跟隨在她的身上。
姜初兒走進了鐵籠中,這籠子有專人打掃倒也不算髒姜初兒靠在殘雪的身邊撫摸他的毛髮。
“殘雪,我之前去了一趟聞人別院終於知道了你的主人是誰,她的名字叫做聞人明妹對不對?”
姜初兒溫和的說。
殘雪聽到了聞人明妹這四個字十分的激動立刻就站了起來嚎叫了一聲。
“只不過好可惜那樣優秀的人居然這麼年輕就立刻了世界。”
姜初兒惋惜的說,對於聞人家族姜初兒有種說不出的親切感,或許是因爲聞人明妹和自己身體中的這張臉長得太像了。
殘雪好像是聽得懂姜初兒的話一般,聽到她這麼說殘雪有些精神不振的趴了下來。
“殘雪如果以後有機會我就帶你去聞人家族看看,聞人德善爺爺你還記得嗎?他可是一直都記得你呢。”
姜初兒笑着說。
“殘雪,我會陪你很長很長時間的,不會像聞人明妹一樣早早的離開你。”
姜初兒抱着殘雪說。
南宮墨用好晚膳之後就一心想着造人計劃,以爲姜初兒已經前往了二樓但是沒有想到她現在就在殘雪的籠子裏。
南宮墨只好也去了殘雪的籠子旁。
走進殘雪的籠子,南宮墨就看到了姜初兒正抱着殘雪,這樣的畫面很溫馨。
南宮墨給傭人使了一個眼色,傭人立刻打開了籠子的大門。
姜初兒這才發現南宮墨也已經進來了。
“好久沒有帶着殘雪出去走走了,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就出去逛逛吧。”
現在是夏天了所以太陽下山比較晚,傍晚六點鐘了太陽還高高的掛在天上。
“好。”
姜初兒點了點頭,自己陪殘雪的時間真是少的可憐。
最後南宮墨牽着殘雪姜初兒就在一旁跟着散步。
“初兒,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帶着殘雪散步的情形嗎?”
南宮墨牽着殘雪問道。
姜初兒不知道南宮墨爲什麼要問這個問題,但是當時的情形自己當然還記得。
“第一次帶着殘雪散步就是在南宮別院。”
姜初兒說道,自己和南宮墨在一起的一點一滴永遠都會記得,等到以後老了姜初兒就纔可以懷念。
兩人走着靠近一顆大樹,南宮墨鬆開了殘雪的繩子直接將姜初兒壓在了樹上。
獨屬於南宮墨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的姜初兒的臉頰上。
原本就是有些微熱的氣息,現在姜初兒覺得自己的手心都是汗了。
“你這是做什麼?不管殘雪了嗎?”
姜初兒小聲的說,明明說好的就是帶着殘雪來散步的,怎麼突然變成了壁咚自己!
“不要說殘雪,我問你你還記得第一次散步我和你說過的話嗎?”
南宮墨問道,他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緊緊的盯着姜初兒,不容許她不回答自己這個問題。
聽到南宮墨這麼問,姜初兒有一瞬間的迷茫,那多多久之前的事了,而且他說了那麼多不正經的話自己哪裏記得是哪一句。
看着姜初兒迷糊的樣子,南宮墨倒是不介意告訴她。
“我說過的,我們生一個孩子吧,生一個女孩和你一樣可愛的女孩,我來保護你們。”
南宮墨略微有些低沉的嗓音貼在姜初兒的耳邊說道。
姜初兒的耳朵又紅又燙。
南宮墨盯着那紅紅的耳垂看了一會之後就覺得十分可愛,直接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
自己的寶貝渾身上下哪裏都是好的。
就連她耳垂的味道都是甜的,甜的要人的命。
“南宮墨,這裏是在外面,而且我……我沒說不生啊。”
姜初兒支支吾吾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