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就去!”餘老闆攬住周琴琴的肩膀,急不可耐地轉身就走。
跟他一起的幾個人,也擡腳想跟上去。
霍澤之忙攔了一下,“餘老闆,您先去快活,我在休息室備了茶點,讓幾位兄弟先去歇會兒吧?!”
餘老闆有些猶豫。
他繼續勸道,“您這麼威風,在裏面肯定是要出些動靜的,兄弟們在外面聽着,多尷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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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餘老闆聽了這話很是受用,隨即放鬆了警惕,“好!那你們幾個就先跟霍總去休息室,等我完事了,再叫你們!”
手下的人聽他這麼說,這纔跟着霍澤之的人離開。
餘老闆摟着周琴琴的腰,則在霍澤之本人的指引下,往早已準備好的房間走去。
一路上,他又肥又短的手,來回在周琴琴後背上摩挲,惹得她又癢又煩。
幾分鐘之後,霍澤之停了腳,“餘老闆,前面就是了,你們二位自便吧!”
說完,他低頭,深深地看了周琴琴一眼,然後,錯身,從她面前離開。
他一走,現場便只剩下了周琴琴和那個肥頭大耳的餘老闆,她心裏猛然一陣恐慌,垂在身側的手忍不住捏了起來。
孤男寡女,餘老闆更是肆無忌憚起來,大手沿着她的腰線一路下移,轉眼就貼在了她的翹臀上。
周琴琴嫌惡地皺起了眉,卻在餘老闆色眯眯地看過來時,立刻斂了不耐的神情,“餘老闆,咱們進去吧?!”
“好!好!小美人,我早就等不及了!”
一進房門,餘老闆臭乎乎的大嘴,便沒輕沒重地往周琴琴脖子裏拱。
她將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使了好大的力氣才拉開了一些兩人之間的距離。
餘老闆不高興了,沉着臉問,“這是什麼意思?!”.七
“哎呀,餘老闆,您彆着急嘛,咱們慢慢來!”說着,周琴琴妹眼如絲地朝房間正中央那張KING-SIZE的大牀瞥去。
餘老闆順着她的目光轉頭,看了一眼,咧開嘴,“哈哈,是我太急了!走!咱們去牀上玩!”
兩人一邊往牀的方向走,周琴琴一邊快速地轉動大腦,琢磨逃脫的機會。
這餘老闆,和上次的你禿頭老男人還有些不一樣,他明顯更狠辣也更聰明,如果想像上次一樣單純靠哄的,恐怕不行。
但,除了巧言相勸,周琴琴實在想不到其他的好辦法了。
她一個赤手空拳的女人,怎麼能斗的過一個大老爺們?!
還沒等她想出好辦法,突然感覺肩上被人大力一推,一時不防,她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往一邊倒去。
“啊!”下意識地她驚呼一聲,緊接着,便仰倒在了柔軟寬大的牀上。
餘老闆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給她留,立馬便俯身壓在了她的上面,“小美人,我都惦記你好久了,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話音落,油乎乎的嘴,又雨點似的落在了周琴琴臉上。
她絕望地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忍耐,但只過了短短几秒鐘,她就忍不住朝一旁偏了頭。
餘老闆立刻覺察到了她的不配合,他擡起頭,眯着眼,目露兇光地盯着她看,“臭錶子,都到牀上了,你還跟我這兒欲拒還迎呢?!”
“我……”周琴琴咬着嘴脣,決定放手一搏,“餘老闆,對不起,我真的不行!”
“什麼不行?!穿着衣服的時候,你跟我裝純,我覺得不錯!都上牀了,你還跟我這兒擺架子?!”用力將周琴琴抵在兩人之前的雙手掰開,他惡狠狠地說,“今兒這情況,你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我興致起來了,你要是敢掃我的興,我就叫你下去伺候閻羅王!”
周琴琴真的有些害怕了。
她死死地咬着下脣,任由余老闆在她身上爲所欲爲。
本就長度很短的裙子,一下子就被撩到腰上,粗粗剌剌的大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所經之處,生出一片片雞皮疙瘩。
周琴琴閉上眼,努力想將屈辱的淚水憋回去。
可是,眼淚越積越多,根本不聽她的指揮。
淚水即將滑落之際,耳邊猛地傳來一聲痛苦的呻銀聲。
周琴琴以爲自己聽錯了,沒敢睜眼。
她不想讓這個噁心的臭男人看到自己哭,她還想保留最後的顏面。
“呃!”呻銀聲再次響起,而且是接連不斷的。
周琴琴感覺不對,終於睜開了眼睛。
餘老闆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紅色,一雙泛黃的瞳仁也因爲充血變成了駭人的鮮紅色,表情扭曲又猙獰,乍一看,不僅噁心還添了幾分恐怖。
他伸手不斷地撓着自己的脖子,才幾下,粗壯的脖子上便留下了一道道冒血的抓痕。
周琴琴見狀,忙用力將他往旁邊一推,自己快速地縮到了牀頭。
餘老闆倒在牀尾,痛苦地來回翻騰。
過了不久,他突然大喊一聲,猛地擡起頭來,恨恨地盯着周琴琴。
這一眼,嚇得周琴琴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纔不至於尖叫出聲。
他居然開始七竅流血,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到處都在往外冒血。
渾身的皮膚已經由紅變紫,整個人陷入了窒息。
又過了幾分鐘,餘老闆終於趴在牀上不動了。
周琴琴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才試探着上前,輕輕推了他幾下,“喂,餘老闆?!”
臃腫的男人沒有一點兒反應。
周琴琴壯着膽子,把他翻了過來。
“啊!”她還是沒忍住,尖叫起來。
餘老闆滿臉都是血,渾身的皮膚變得發黑,人已經沒了氣,死狀非常可怕。
她驚慌地往後退去,退了沒幾步,就被腳下的不知什麼東西絆倒,跌到了地上。
“來人,來人哪!”縱然膽子再大,她到底也是個女人,看到此情此景難免害怕。
“哐當!”沉重的鐵門被人大力推開,匆忙的腳步聲傳來,周琴琴還沒來得及擡起淚眼去看,便覺得周身一暖。
一雙有力的臂膀環住了她不斷髮着抖的身子,溫和輕柔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別怕,別怕,沒事了,我來了,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