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司霆和黎欣琳的關心,許知畫心底劃過一絲暖流。
她輕輕搖了搖頭:“沒有,我沒事。”
隨後,許知畫環顧四周,歪了歪頭問道:“知安呢?”
“知安?”黎欣琳一臉疑惑,“知安是誰?”
司霆則以爲許知畫問的是陸北安,回答道:“北安說公司有點事,剛剛走了。”
說完,司霆小心翼翼地看着許知畫。
只見她“噗嗤”的笑出聲來:“我說的不是北安。”
想到她還沒告訴司霆和黎欣琳孩子的名字,許知畫莞爾一笑:“我的女兒,我給她起了個名字,叫陸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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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司霆和黎欣琳臉色微變。
他們交換了個眼神,均從對方眼中看見同樣的欲言又止。
沒想到許知畫竟然對這個孩子如此上心。
“原來是這樣啊。”黎欣琳強扯出一抹笑容來,瞎掰了個理由,“剛剛知安哭了,我把她哄好之後就讓劉媽帶她去房間睡覺了。”
睡了?
許知畫難掩失望。
見狀,司霆咳了咳嗽,正色道:“畫兒,我知道你很想跟知安相處,但是知安纔剛睡着,你作爲母親難道忍心吵醒知安嗎?”
許知畫聞言,搖了搖頭。
她那麼想念她的寶貝女兒,當然不捨得吵醒她。
既然知安睡着了,那她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去酒吧碰碰運氣。
“爸,媽,我想出去透透氣。”許知畫一本正經。
原以爲她會被拒絕,卻沒想到司霆和黎欣琳在交換了個眼神後,竟破天荒的同意了。
“可以是可以,但是要照顧好自己,早點回來。”黎欣琳認真地囑咐。
許知畫爽快的答應後,揹着包擡步離開。
走到路口,許知畫伸手攔下了輛出租車,從包中拿出一張紅色毛爺爺遞給司機:“麻煩送我去一趟夜色。”
“夜色?”
司機驚訝的看着許知畫。
這個姑娘長的清純動人,根本不像是會去“夜色”這種地方的人。
他咳了咳嗽,認真的看着許知畫:“小姐,你要是被逼迫了你就眨眨眼。”
雖然他只是個司機,但是“夜色”他還是略有耳聞的。
去那裏的都是富家子弟,而且裏面十分混亂,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去的地方。
司機的話有些許的喜感,許知畫彎了彎眼眸:“我去那裏找人。”
“原來如此。”司機像是明白了什麼,迅速帶着許知畫前往夜色。
六公里的路程短短十分鐘便到了。
許知畫下了車後,大步進入夜色。
她氣場強大,冷凝着的臉讓周圍的人忍不住爲許知畫讓開了一條路。
許知畫掃視着酒吧,很快,她的眼神鎖定在卡座上的一對男女。
呵,沒想到齊鑫和白若瑄都在這裏。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許知畫並沒有急着上前,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便被接通。
“喂,老大,什麼事?”
“我給你們五分鐘,叫幾個人來夜色。”
語畢,許知畫掛斷電話。
她坐在吧檯上,注視着齊鑫和白若瑄。
就在這時,一只鹹豬手摸上了許知畫的肩膀。
本就滿腔怒火的許知畫眼眸迸濺出寒冷的光。
她抓住這個人的肩膀,用力將他的手往後折下。
“咔嚓!”
一道清脆的骨頭碎裂聲清晰響起。
那人哀嚎了聲,氣急敗壞的想打許知畫。
他剛擡起手,就被許知畫穩穩抓住。
“怎麼,想動手?”
他也不看看她是誰!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其中便包括齊鑫和白若瑄。
白若瑄看着許知畫,眯了眯眸:“這個身影,看着有點眼熟。”
齊鑫也這麼認爲。
就在兩人仔細的看着許知畫的背影。
就在這時候,許知畫接到消息,得知手下已經埋伏好了,許知畫故意回過頭,與不遠處的齊鑫和白若瑄對視。
齊鑫和白若瑄一下子便看清了許知畫的臉。
兩個人臉色突變,白若瑄顫顫巍巍:“完了,是許知畫,我們快走!”
“好!”齊鑫護着白若瑄,兩人自以爲隱蔽,實際上,他們的行動被許知畫收入眼裏。
許知畫看着兩人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
想逃?
門都沒有!
許知畫打了個手勢,埋伏在齊鑫和白若瑄身邊的手下頓時現身。
“抱歉,齊先生,白小姐,你們不能離開。”
被攔下來的齊鑫和白若瑄臉色極其難看。
許知畫慢慢走到兩人面前,嘴角上揚:“齊鑫,白若瑄,好久不見。”
明明聽起來只是普普通通的問候話語,可在齊鑫和白若瑄耳中,卻猶如催命的符咒。
白若瑄後退一步,與許知畫保持距離。
“許知畫,你想幹什麼?”面對衆人的包圍,白若瑄憤怒地剜了咽許知畫,一聲不吭,躲到齊鑫身後去了。
“別怕。”齊鑫直接將白若瑄護在身後,“許知畫,你要做什麼衝我來,別傷害若瑄。”
好一個情深義重的男人。
只可惜,他的真心錯付了。
許知畫注視着白若瑄,一步一步的靠近他。
她每靠近一步,齊鑫和白若瑄便後退一步。
直到,兩個人無路可退。
喧鬧的酒吧根本沒人注意到齊鑫和白若瑄被圍堵的事情,許知畫冷冷的看着這兩人。
她現在並沒有證據可以帶走這兩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套話。
白若瑄看着許知畫,肩膀顫抖的越來越劇烈。
許知畫心中感到好笑:“我貌似什麼都沒做,怎麼這麼害怕我?”
“你,你……”白若瑄一時之間語塞。
她總不能承認她對許知畫的所作所爲吧?
白若瑄咬了咬下脣,一臉的不情願:“你叫來這麼多人圍着我們,我不害怕纔怪。”
“哦?”許知畫挑了挑眉,興致盎然:“可我怎麼覺得,白小姐是心虛了呢?”
“要是什麼都沒做,有什麼好怕的,你說是吧……齊先生?”
許知畫緩緩將眼神轉移到齊鑫身上。
她眸光驟冷,直接問出口:“說!是誰命令你們兩個對我的孩子下手!”
她的孩子是那麼無辜,憑什麼被這羣人以利益的名義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