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風情H(6000+)
10月的天,時冷時熱,雅安花園外的榕樹裡,鳥在鳴叫,時高時低,聽起來很是歡快。
屋子裡放著西遊記動畫片。
院子裡,一雙手在洗櫻桃,一顆兩顆,嬌豔欲滴,水龍頭嘩啦啦地流,因為太陽曬的關係,水有些溫熱。細白的手抓起櫻桃放入嘴中,舌頭捲起果肉,嘴外還叼著一根細黑色的櫻桃梗,還未吞下,一個小人就衝過來,猛地抱住她。
她止住手,回頭一看,原本精緻的臉龐變得圓潤,那把黑直的頭髮也變得彎曲。
水龍頭還在流,流了好久好久。
——過去2年了。
一把抱起小寶貝,陸胭在她臉上親一下,「小紅棗怎麼跑過來啦。」
「白骨精被大聖收了,大聖好厲害。」
陸胭幫她擦去嘴邊的餅乾屑,「孫大聖當然厲害。」
南枝越長越開,臉型隨長庚,輪廓特別清雋,但她的眼睛是隨了陸胭,明亮澄淨,又帶了點狡黠,4歲的她一頭黑髮長長直直,整個人看起來伶伶俐俐。
門鈴傳來響動,南枝眼睛一亮,喊道,「爸爸回來啦。」說完撒著丫子跑過去開門。
她握著門把,聲音喊的大大,「暗號。」
謝道年在門外笑了,「芝麻開門。」
小丫頭回答得很堅決,「不對!」
謝道年再想想,「天皇蓋地虎。」
「不對!」
謝道年開始留意裡面的電視聲,在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喊道,「妖精!吃俺老孫一棒。」
小丫頭終於笑了,她打開門,拍著手掌,「對啦,爸爸好棒。」
謝道年將她抱起來,親一下,「媽媽呢?」
「媽媽洗櫻桃。」
陸胭捧著櫻桃出來,腦後編著一條辮子,臉頰兩邊垂下兩條彎彎的頭髮,嫵妹又溫柔。
她是越來越有母性了。
上一年,陸胭升為工作室設計組長,謝道年也升為科長,夫妻倆的事業更進一步。
他上前吻她一下,「今天不用上班?」
陸胭做了組長後,星期六有時都會到工作室繼續忙。
「單子做完了,老闆放假。」
他感慨道,「私人工作室也有好處啊,自由。」
「你想得美,累死你。」
南枝伸著手,「我也要親媽媽,我也要親媽媽。」
陸胭靠近她,她馬上在她臉上親兩下,謝道年抱著她,「爸爸今天給南枝做雞蛋羹好不好?」
「好。」
謝道年將她放下,到廚房取了圍裙圍上,陸胭進來洗東西,他問她,「想吃什麼?」
屋裡的動畫片開始了,主題曲唱起來,南枝跟著唱,聲音好不歡快。
她想了想,上前抱住他的脖子,「吃你好不好?」
謝道年笑了,咬她耳垂一下,氣息噴在她耳朵上,「那等等。」
陸胭吻住他,兩人親吻了一會後,謝道年放開她,「要給小丫頭做飯了。」
「我也做。」
兩夫妻很默契,他炒她煮,不一會兒就做好飯,南枝乖乖地推著凳子到桌前,在凳子邊放一張矮凳子,她小短腿跑得很歡快,去廚房把碗筷一個一個拿出來,阿寶在後面緊緊跟隨。
陸胭上完菜,謝道年解開圍裙坐到凳子上,南枝踩著矮凳子攀上高凳,然後坐穩,期間不用人抱,乖極了。
她拿勺子挖菜,「媽媽吃雞蛋,爸爸也吃。」
陸胭看看謝道年,兩人相視一笑。
女兒雖然鬧騰,喜歡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是,她特別疼爸爸媽媽。
吃完飯,她再看一會動畫片,等陸胭洗完碗,謝道年回房鋪好被子,她跑進房間拿她的派大星,推開主臥室門,爬上牀,將派大星放枕頭上,「爸爸,爸爸,我要和你們午睡。」
謝道年看那只大大的派大星,有些哭笑不得,「好啊,不過小紅棗要乖。」
南枝躺在牀上,抱著派大星,躺的乖巧,「我會很乖的。」她又覺得自己的小伙伴太少了,跑回房間把她的頑皮豹和海綿寶寶拿過來。
要說南枝喜歡什麼,除了漫畫,就是娃娃,各種角色,稀奇古怪,她見到了只要她認識,她都能說出名字來。
光是娃娃就塞滿一間房了,還不算上陸胭在娃娃機幫她抓的。
南枝將它們排成一排,每個安撫一遍,「你們都要好好睡覺。」
謝道年笑了笑,由她去了。
陸胭回房時發現大牀上那一堆娃娃,直了直眼,「小紅棗,你怎麼把它們都拿過來了?」
南枝蓋著被子,只露出頭來,「它們陪我們睡覺。」
她起身,踩著被子過來拉住陸胭,「媽媽,睡覺睡覺。」又拉住謝道年,「爸爸,睡覺睡覺。」
兩人對視一會,在南枝身邊躺下來。
「好,一起睡。」
南枝看看爸爸,看看媽媽,滿足地閉上眼睛。
陸胭側頭看著謝道年,謝道年枕著手臂,兩人都笑了。
而小丫頭睡得比誰都香。
1點的下午炙熱又火辣,陸胭睡不著,下牀時還弄倒了幾個娃娃,她把它們撿起來放好。
將橡皮筋拉下來,梳順頭髮,陸胭到浴室洗頭。
花灑一開,浴室升起霧氣,白茫茫的,一個女人彎著腰在洗頭,長長的秀髮沾著泡沫,奶油一樣,綿密厚實。
不一會兒,一室飄香。
謝道年起牀後到浴室洗臉,聞到一股香味,是陸胭常用的洗髮水的味道,地板上滴著一個個小圓圈狀的水漬,一路延伸到外面去了。
落地窗前,陸胭穿了一身西瓜紅色的睡衣,背對著他,後院處樹葉半青半黃,花朵半開半落。她的頭髮還在滴水,一條白色毛巾從頭到尾捋動,髮尾上的水有些滴在她的背上,濕了的地方顏色比較深,她時不時交換姿勢,要麼重心在左腳,要麼重心在右腳,豐滿的臀部會隨著動作而移動。
站累了,就坐到吊椅上,翹起腳,拖鞋一晃一晃,低著頭,腳背的蝴蝶也一晃一晃。
黑亮的頭髮在陽光下也有種金黃感,絲絲縷縷像稻田上的麥芒。
擦到一半,視線中多了一雙黑色拖鞋,她抬頭。
「長庚!」
他拿過毛巾幫她擦頭髮,問:「這麼快就醒了?」
「睡不著。」
幫她擦著頭髮,吊椅上的竹編靠背縫隙中透進點點陽光,像破洞的瓦片投下的絲絲光柱。
謝道年穿著一件白色背心,背心下是有力的肌肉,一條寬鬆睡褲,小腿修長,肌肉勻稱,褲頭的白色收縮帶沒有繫起來,鬆鬆地垂在兩邊。
他就站在她面前,陸胭的腳還在晃動,晃著晃著,拖鞋就到了他那邊,她伸腳去夠,夠不著,謝道年蹲下幫她撿起來,往她腳上套,沒想她把腳一縮,彎曲到吊椅上去了。
另一只腳也在晃,晃著晃著把剩下的那只拖鞋也晃走了,索性也把另一條腿也放上吊椅。
西瓜紅睡衣下擺滑到大腿,合併的兩腿之間,腳踝處到小腿肚有空隙,能看見後面的白色內褲。
他看著她,手裡的毛巾停下來,她就這麼躺在吊椅裡,渾身慵懶放鬆,吊椅前後擺動,腳也前後擺動,時不時摩擦他的小腿。
陸胭望著外面,微微瞇著眼:「這太陽真猛啊。」
曬得人都有點頭暈了。
他不語,低頭看著她作亂的腳,手垂在腿邊,抓著那條半濕的毛巾。陸胭咬著唇,白皙的腳趾夾著毛巾的邊角,一扯,將它輕而易舉地從他的手裡奪過來,再一甩,甩到一邊的盆裡。
她頭髮還是濕的,彎彎曲曲,遮在臉頰兩邊,有些狡猾又有些招惹。
「長庚,好熱啊。」
他看著她,眼眸深深,微微握起拳頭。
腳還在一晃一晃摩擦他,「你不熱嗎?我好熱啊!」
我真的好熱啊····
雅安花園的小巷外,一輛三輪車駛過,後座都是一些廢品,他的廣播壞了,走在這種靜謐的小巷中也沒有擾民,一位阿姨挑著兩桶肥料到河邊的菜地施肥,腳步走得飛快。圍牆之外,杜鵑開得風姿綽約,圍牆之內,春光映畫,滿園豔色。
吊椅在劇烈晃動,屋簷處遮擋陽光的捲草蓆放下來,只能從縫隙中偷窺裡面的情景。
衣服掉了一地,那件西瓜紅的睡衣半搭在吊椅上,吊帶一晃一晃,就要掉下來。
粗粗的吊繩在吱呀吱呀叫著,從上往下看,只能看見他抓著吊椅邊,臀部聳動,兩條又白又豐滿的腿纏著他的腰,不斷借力,足底在摩擦他赤果果露的臀部,又勾又騷。
「啊···長庚···那裡··嗯~」
他摟住她的背,屁股不斷聳動,吊椅邊的流蘇也隨著搖動,打亂,纏繞,膠著。
謝道年咬住她耳朵,「哪裡?你說哪裡?」
「啊···再深一點····老公····」
兩人都氣喘吁籲,他一把捏住她的奶,又舔又吸,大腿收張有力,被隱藏的交合地方水聲一片,謝道年的嘴裡不時發出感嘆聲,時粗時柔,每次插進來他的聲音會粗一些,拔出去時,聲音又放緩一些。
兩人渾身是汗,一顆一顆,陽光照過來,帶了黃色,又有點亮,流下來時,肉體都鮮活起來。
陸胭仰起頭,他上前沿著她的脖子舔起來,問:「哪裡,深哪裡?」
陸胭吻住他,「那裡,最深的那裡。」
剛說完,就被他狠狠一擊,陸胭的腿伸直了,悶哼一聲,一道銀絲從嘴角留下來,謝道年上前舔住,吸進嘴裡,繼續深入,陰莖出沒在她大張的腿間,那翻著深紅的肉裡,那絞著快感和銀濕的銷魂處。
好熱啊!也好濕啊!連陽光都是黃色的。
放下的草蓆有股乾燥的味道,屋簷下還掛著一個破舊的鳥籠,上面沾了點灰塵,想看清,卻看不清,太搖晃了。
吊椅來回擺動,他架著她的大腿,只用著一種姿勢,將她操地滿臉沉醉,嘴巴張著,洩出一聲又一聲呻銀,微微睜開的眼睛帶了一絲魅惑的味道,兩只手抓著奶,又揉又捏。
騷貨!
抽出陰莖,她不滿地哼一聲,謝道年將她拉起來,他坐到吊椅裡去,拍拍大腿,「坐到上面來。」
陸胭笑了,她抱住他脖子,兩只奶壓上他,抓著陰莖對準那裡,慢慢坐下去。
「嗯~」
他捏她臉蛋,「濕成這樣,真騷。」
不用他動作,她就已經開始上下套弄,兩條腿曲在兩邊,肥臀一上一下,砸在大腿上肉感十足,謝道年不禁一把拍住她屁股,抓一下,揪一下,再放一下,再打上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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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再打···長庚,再打···」
啪,啪····
越拍,這騷貨叫得就越浪。
「南枝還在睡。」
陸胭摸住他胸膛,舔著那顆紅色的茱萸,嬌喘道:「南枝至少要到2點才醒。」
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小穴不斷壓榨著小長庚,她吻住他的唇,嬌聲說:「長庚,你流了好多汗。」
他低頭舔住她的胸,再一路往上,舔到她的下巴,粗聲說,「還不是你弄的?」
那兩只拖鞋,一只翻過來,一只到了門口。
跟她主人一樣,亂七八糟。
他抓著她的屁股,下身不斷往上,陸胭嗯嗯啊啊地叫著,抓著他的頭髮,發騷發浪,越搗越濕。
她目不轉睛看著他,抓著他的食指含進嘴裡,舌頭微微舔動。
他的手指,也給予過她快感。
他們分享彼此,體會這種最深最密切的膠著。
對視的時候,所有情絲都在纏繞,人會越來越熱,皮膚有種灼燒感,陸胭含著他手指,底下越來越濕,完全控制不住。
「你好濕,好暖。」
他將她抱起來,轉了個姿勢,陸胭背對著他,雙手扶著吊椅,他掐著她的腰在大進大出,肉體拍打聲陣陣入耳。
他的妻,他的愛人,不斷被他入著,她滾滾的臀浪,還有那白膩的腰肢,潑墨的頭髮,烏黑到極致的光輝,那流淌的汗珠,每一顆都沾染著情欲的迷迭香。
幹死她,入到她最深處去。
陸胭奶子搖晃,「啊···老公··好厲害····」
他撈起她,滾燙的雙手覆上她的雙乳,陸胭哼一聲,徹底軟倒在他懷裡,伸著舌頭不斷舔著他脖子上的汗珠。
她的背後是他鼓鼓的胸肌,他的手臂在包圍她,陸胭完全倚在他身上,「嗯·····長庚···好熱···」
情欲上來,他眼睛也紅了,臉頰也是紅的,連話都是葷的:「騷貨,你耐乾地很。」
牆外的杜鵑被風吹起,扯啊扯,一片搖搖欲墜的花瓣被扯下來,不斷飄起,再飄起。
他飛速入著她,身體感受到一股蓄勢待發的力量,扳過她的臉來親吻,臉頰上的汗不斷蹭著她,蹭出一種麻醉感,一種旖旎感。
風不斷把花瓣揚起····
他的手覆在她陰部上,按著那顆小核在捻動,陸胭叫得更浪了。
「是安全期嗎?」
「嗯,射進來,快射進來。」
吊椅不斷前前後後,咿咿呀呀地···
「嗯···」他的大掌包裹她的花戶,粗長的棍子飛速出入,帶出水,帶出嫩肉。
風停了,花瓣掉下來。
陸胭妹叫,「啊···好燙···」
他彎著腰,覆在她身上,小長庚一跳一跳,朝她花戶裡吐著精液。
吊椅沒人推動,晃著晃著也停下來了。
一場汗水和肉體的交戰,也停下來了。
外面春光大好。
謝道年將她的長髮撥到一邊,吻住她臉頰,「舒服了?」
她還閉著眼睛,穴裡一抽一抽的,點點頭,「嗯~」
他淺笑,氣音性感:「騷貨!」
抽出陰莖,慢慢的,地下開始滴落點點白星。
陸胭趴在吊椅上,翹起屁股,用手抹著掉落出來的精液,敞開大腿,讓它流地快些。
謝道年看著她那裡,看多兩眼又覺得呼吸不順暢起來,他撿起衣服穿上,到客廳扯了紙巾幫她擦乾淨,陸胭套上睡裙。
謝道年拿了拖把拖地,額頭全是汗,臉上的紅潮還沒退下來,陸胭看著看著,目光痴迷起來。
她上前一把摟住他脖子,舔著唇吻他,慢慢地,拖把掉在地上,他摟住她的腰,兩人又纏綿在這個吻裡。
牆外牆內,風光皆好。
·······
房間裡空調在吹,白紗窗簾擋不住外面的陽光,整間房都是暖色。
南枝醒來後擦擦眼睛,她左看右看,沒見著爸媽,下了牀後自動自覺將娃娃放回自己房裡,出來時見爸爸媽媽坐在沙發裡,爸爸在幫媽媽吹頭髮,南枝跑上去抱住她,嬌聲說:「媽媽,我起牀啦。」
陸胭吻她一下,說:「小紅棗很準時。」
「我每天都睡得剛剛好。」
聽到這句,謝道年笑了。
周圍都是香氣,兩人洗了一次澡。
謝道年幫陸胭吹好頭髮,放下風筒,南枝從房間裡拿出橡皮筋,「爸爸媽媽,幫我紮辮子。」
陸胭拍拍沙發,「坐下吧。」
南枝坐到謝道年懷裡,陸胭幫她梳頭髮,幫她紮起小辮子,南枝睜著大眼睛,撲閃撲閃地很是伶俐。
「媽媽,晚上帶南枝去逛街好不好?」
「好。」
「媽媽,我想要娃娃。」
「好。」
兩夫妻相視一笑,陸胭仔細梳著手裡細軟的頭髮,南枝靠在謝道年懷裡,一室安靜,歡樂融融。
·······
夜晚,謝道年把車停好後,三人牽著手逛街。
到了商場內部,遊戲廳內,陸胭瞧著那跳舞機躍躍欲試,謝道年給她買兩個遊戲幣放進去,南枝站上跳舞機,穿著一件牛仔背帶褲,上面一件粉色短袖,扎著兩根小辮子,秀氣伶俐,她催促陸胭,「媽媽,快點,要開始了。」
謝道年在一旁觀看,陸胭綁好頭髮,音樂開始時,她打了響指,點幾下頭,母女開始跳起來。
陸胭晚上會跳舞,這是她工作之餘的運動方式,有時南枝會隨她到廣場去跳,小小年紀跳得比一群阿姨還歡。
這首歌節拍激烈,南枝不斷跟著媽媽跳起來,陸胭穿了一件斜肩的衣服,米白色,下身一件藍色牛仔褲,雙腿筆直修長,跳的時候很認真,無論是手勢,還是扭腰,眼神,都十分到位。
就像她工作一樣,全情投入,十分專注。
不一會兒,周圍停下一些人,看著這一大一小的母女。
南枝把自己能學會的舉動都跟上,臉上都是汗。
謝道年站到陸胭前面去,拿手機錄下她們跳舞的視頻,陸胭看見他,對他單眨一下眼睛,笑容勾飲。
謝道年將她這副模樣錄下來。
一舞完畢,南枝還有模有樣地比個謝謝的手勢,路人看了都笑了,鼓起掌來。
「謝謝。」
陸胭下場,謝道年拿紙巾給她們擦臉,「跳得很好。」
「爸爸,南枝好不好看?」
謝道年將她抱起來,用紙巾擦去她背部的汗,「當然好看。」
小姑娘被誇了,很開心。
陸胭看看謝道年,兩人交換一個彼此能看懂的眼神。
陸胭牽著她,南枝比了靠過來的手勢,陸胭蹲下,南枝問她,「媽媽,爸爸為什麼不跳舞?」
謝道年去給她們買水了,還在櫃檯付錢,她笑了,對南枝說,「爸爸不會跳舞。」
「可是爸爸會跑步啊?」南枝很不解。
陸胭又加了一記猛料,「爸爸還不會唱歌。」
南枝瞪大眼睛,「爸爸不是什麼都會嗎?」
「傻孩子,沒有人是什麼都會的。」
謝道年買水回來,開了蓋子遞給她們,見母女倆笑得意味深長,他問,「怎麼了?」
陸胭搖頭,「沒事。」
南枝看看爸爸,再看看媽媽,捂著嘴笑起來。
路過娃娃機,南枝看見裡面放滿了粉色娃娃,路都走不動了。
「媽媽,好多派大星。」她靠近一看,更興奮了,指著裡面大喊,「還有章魚哥,媽媽,我要這個。」
謝道年無奈地拍一拍她的頭,去換幣了。
陸胭蹲下,抱住南枝,將購物袋拉鍊打開,「南枝想要多少?」
南枝數了數手指,「好多好多。」
陸胭吻她一下,眼睛盯著那一箱的娃娃。
「看我的。」
····遊戲廳角落傳來孩子的歡快笑聲。
「哇!媽媽,再抓一個派大星,哈哈!還有小熊。」
謝道年拿著袋子裝玩偶,扶著額頭,眉毛跳了跳。
陸胭把人家一家都抓回來了。
袋子裡已經快裝不下,周圍也開始圍起人來。
陸胭抓了幾下,搖搖頭,「這個爪子太鬆了,我們換一個。」
南枝興奮地去霸占下一台,謝道年在後面拿著袋子跟上。
「這個爪子可以。」陸胭對準娃娃的中間,眼睛盯准,慢慢移動。
幾位初中生路過,「哇塞,高手啊,屠場!」
謝道年聽了再也忍不住笑,他看向那兩個目不轉睛的母女,心裡除了快樂,還帶了一點點驕傲。
最終,陸胭給南枝抓了海綿寶寶一家,南枝高興地不得了,直抱著購物袋不撒手。
「爸爸,我們去找爺爺奶奶,我要送他們派大星。」
謝道年靠近陸胭耳朵,「家裡那間房都快爆炸了。」
陸胭看著蹦蹦跳跳的女兒,「沒關係,我抓得起。」
「·····」
車子開到雲浮居,南枝拉著謝道年,「爸爸,快點快點。」
進了屋子,謝雲鵬在辦公室喝茶,南枝把門推開,喊道,「爺爺,我來了,我要送你東西。」
謝雲鵬見是孫女,喜不勝收,起來把她抱起,「南枝要送爺爺什麼?」
謝道年將娃娃遞給她,南枝塞到謝雲鵬懷裡,「送給爺爺。」
謝雲鵬看著這個顏色粉嫩的娃娃,哭笑不得,他一把年紀了還能收到這種東西。
陳露進來,笑得燦爛,「南枝來啦。」
「奶奶,我送你一個章魚哥。」
陳露接過來,笑得合不攏嘴,狠狠親南枝一下,「南枝好乖。」
阿寶在腳下轉來轉去,叫個不停,南枝拿了一個小的給它,「阿寶,我送你娃娃。」
陸胭靠在謝道年懷裡,笑得肚子一抽一抽,拉著他手臂,說:「不行了,哎呦,我腰疼。」
謝道年也是一晚上嘴都沒有停下來。
女兒既像他又像陸胭,古靈精怪的,有時候語出驚人,讓人忍不住疼愛。
南枝在雲浮居待了一會,又送了其他店員幾個娃娃才心滿意足地提著剩下的走了。
謝雲鵬和陳露在路口站著送了好久才進去。
阿寶在車後座抱著它的海綿寶寶玩的不亦樂乎。
微風吹來,七里香風情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