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國公夫人和香兒,看到這血腥的一幕,不由得抱團,噁心的乾嘔了起來。
她們都是深居後院的女人,根本就沒什麼機會見這樣的血腥,而他們沒想到,鳳天瀾竟然這麼的彪悍,實在出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鳳天瀾,你這心腸也太毒了,嬤嬤只是說一句罷了,你怎麼就……那麼就割了她的舌頭。」香兒責怪著鳳天瀾,那眼卻是不敢再往地上看去。
這血腥的一幕,不僅嚇人,還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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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天瀾沒有理會她,而是看向了安國公夫人,「夫人,說話要講證據,既然沒有證據,只想栽贓陷害,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
安國公夫人不過是一個弱女子,怎麼敢對鳳天瀾說什麼,吭都不敢吭一聲。
廢話,鳳天瀾那麼兇殘,她哪裡敢吭聲,萬一惹惱了,也割她的舌頭,那她這輩子就毀了。
不過,該說的還是要說,不然死的更慘怎麼辦?
「你走吧,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香兒雖然也不想就這樣算了,可到底也懼怕鳳天瀾的殘暴,當然了,這樣殘暴的鳳天瀾,也足夠讓表哥死心了。
於是香兒忘了前面才說了鳳天瀾狠毒的話,也催促著:「趕緊走吧,趁姨母改變心意,不報官的時候,快些走吧。」
然,請神容易送神難。
鳳天瀾是絕不允許自己這樣被汙衊的。
「不用你們報,我已經讓人去報官了。」鳳天瀾幽幽的說著,「要等差役來,還是現在我們走?」
「啊?」香兒愣愣的看著鳳天瀾,這怎麼回事,怎麼她有點暈。
「不是說我偷東西,那就到官府自證清白。」鳳天瀾坦然的說道。
她明白這個世界跟她所在世界的不同,這裡講律法,不講拳頭硬的道理。
所以她也文明一點,也為腹中孩兒積德,為一家四口團聚積德。
香兒還是楞的一逼,看著暈倒在地的嬤嬤,再看一臉坦然的鳳天瀾,「你如此殘暴的割了嬤嬤的舌頭,你還報官?」
這不是腦子進水了,或者懷孕,把腦子也懷傻了不成?
私刑可是不被南吳國律法所允許的,當然富貴人家,府衙也是睜一只閉一只眼的。
但鳳天瀾不過是一個不知從哪兒來的野女人,怎麼可能例外。
所以鳳天瀾報官這一行為,在香兒眼裡,無疑是找死。
鳳天瀾很坦蕩的點頭,「對啊,怎麼,怕了?」
香兒扯了扯嘴角,真的是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她覺得鳳天瀾蠢極了,蠢到了極致。
「沒,只是原本看你懷著孕,孤身一人的,想就此作罷,沒想到你如此殘暴,那就不能忍了。」香兒假惺惺的說著。
鳳天瀾輕呵了一聲。
安國公夫人稍微舒服了些,拉著香兒說道,「報官,這不好。」
貴人們總是不愛報官的,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香兒小聲的安撫著安國公夫人,「姨母,您總得為跟您一輩子的嬤嬤討個公道,若不然府上和表哥都得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