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擡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寶寶,媽媽一定要保護好你,一定不能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別怕。”慕南晟看到她的動作,猜出她內心在想什麼,俯身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有我在。”
宋語歌點點頭,聞着他身上的味道,心裏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幸好有他。
他會保護好她和寶寶的,她相信。
昨晚睡得少,再加上孕婦嗜睡,在慕南晟的陪伴下,宋語歌漸漸睡着了。
慕南晟看到她睡着,這才起身,給她掖了掖被子之後,離開了房間。
林管家在外面等着,看到他出來,擔憂地問:“沒事吧?”
“沒事,放心。”慕南晟說,“只是,有點事,還要麻煩林管家你去查一下。”
“您說。”
“那個打掃樓梯的女傭,去調查一下她的身份背景,仔仔細細地查。”慕南晟冷冷地說。
雖然每一個進慕家工作的人,林管家都會讓人調查,但是他知道,慕南晟的意思是,要深挖,最好連祖宗十八代的底細都查出來。
“我明白。”
那女傭看起來無辜,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無辜?
“還有這次所有招進來的新人,全部重新調查一遍。”慕南晟又說。
“您懷疑,其他人也有問題?”林管家心裏“咯噔”一聲。
“嗯。”
不管怎麼說,謹慎點總是好事。
“我明白了,以後太太的飲食起居全部由我和剩下幾個能信任的人負責,其他人我會一一調查的,實在不行,全部開除掉。”
雖然這樣會讓外界對慕家有所非議,但,爲了宋語歌的安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無論如何,絕不能讓想害宋語歌的人,有一點可乘之機!
從何遠澤家離開之後,傅承修送寧落落回家。
“傅大哥,你送我去學校就行了,我已經搬到學校去住了。”
“嗯,好。”傅承修一邊發動車子,一邊隨口問道:“怎麼搬到學校了?”
“嗯……”寧落落回想起母親說的那些話,有些尷尬,不過沒在傅承修面前表現出來,笑了笑回答說:“在家爸媽老是嘮叨,就搬學校來了,自由一點。”
傅承修也笑了:“嗯,的確,父母嘮叨太可怕了。”
“你父母也經常嘮叨嗎?”寧落落好奇地問。
“是啊。”
“可是你現在已經很厲害了呀,他們一般都跟你嘮叨什麼?”
“催婚。”傅承修無奈地說,“他們一直說,別人家兒子,在我這個年紀,生的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哈哈。”
催婚……寧落落有點心癢癢。
她在心裏瘋狂吶喊,我可以!我可以跟你結婚!
“那,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呢?”寧落落緊張地問。
傅承修想了想,實話實說:“我還不知道,不過目前還沒有這個打算。”
最重要的是,也沒有合適的人。
他認爲合適,且喜歡的那個人,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
寧落落有些失落,不過也沒繼續這個話題。
傅承修也沒說什麼,沉默地開着車,把寧落落送到了學校門口。
“傅大哥,停這裏就好了,謝謝你送我回來。”
“小事,快進去吧,小心一會兒上課遲到。”傅承修溫和地說。
“嗯,好,傅大哥再見!”
道別之後,傅承修就驅車離開了。
寧落落一直看着車子離去,好一會兒才轉過身。
沒想到一轉身,就看到於可悅正站在她身後,陰森森地看着她。
“媽呀!”寧落落忍不住驚呼一聲,“嚇我一跳,你幹嘛啊,不聲不響地站在別人身後。”
“哼。”於可悅冷笑一聲,“你心虛什麼?”
寧落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我什麼時候心虛了?”
“我剛剛都看到了。”於可悅冷冷地說,“你是從一輛車上下來的,而且那輛車上坐着的明顯是個男人。”
“那又怎麼樣?”寧落落很無語地看着她。
“你要不要臉啊!”於可悅有些激動,“一邊勾飲井雄,一邊又勾搭其他男人?你怎麼這麼水性楊花啊!”
寧落落:“?”
於可悅瘋了嗎?
上來就給她扣帽子?
“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勾飲井雄了?”寧落落好笑地說,“本來我不想說的,但是既然你都這麼污衊我了,那我只能告訴你,從始至終都是井雄在追我,纏着我,我都沒正眼看過他,你懂嗎?”
“你!”於可悅快氣瘋了,畢竟她喜歡井雄,哪能受得了別人在她面前這麼說?
寧落落也不想嘴巴這麼毒的,可是於可悅連“水性楊花”這種詞都用上了,她要是再不反駁,豈不是太包子了?
“我不許你這麼說井雄!”
“那我也不許你那麼說我。”寧落落冷冷地說。
兩人的爭吵逐漸吸引了其他人,有不少學校裏的學生都向她們這邊看過來。
“我不管!你必須得承認,是你勾飲井雄,不是井雄喜歡你!你快說啊!”於可悅大喊大叫,好像一個瘋婆子。
“你有病吧!”寧落落實在忍不了了,“我不跟你說了,看來用人類的語言跟你是溝通不了的。”
說完,寧落落就想離開,可是於可悅卻不依不饒的,甚至撲上去要打她。
寧落落當然不會任由她打,連忙擋住她的手,於是兩人撕扯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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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落落原本在學校裏就算個小女神,再加上校慶晚會上那首獨唱,在好多男生心裏都變成了仙女下凡,所以這會兒一看到寧落落被人欺負,好幾個男生都站了出來。
兩個男生跑過來把於可悅拉開,另一個男生關心地問寧落落:“你沒事吧?”
“我沒事。”寧落落氣得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卻還是很有禮貌地道謝:“謝謝你們了。”
“沒事,路見不平,是應該的。”男生害羞地撓了撓頭。
這時,寧落落認出了他,是學生會會長,鄧才思。
“喂,你們有沒有搞錯啊!你們怎麼都向着這個踐人?”於可悅不依不饒地大喊,“你們是都被她灌了迷魂湯嗎?”
“夠了!”鄧才思皺了皺眉,“這裏是學校門口,你在這裏大腦,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