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藝術
我突然就有些洩勁了,你說我一正常人,和一個醉鬼較什麼勁呢。於是我頓時感覺無趣至極,只好站起身,打算從浴缸中踏出來,留江離一個人在裡面折騰。
可是江離卻不打算放過我。這個神志不清的家伙突然一把抓住我,把我重新按回浴缸裡,然後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到底要干嘛時,這家伙從後面抱住我,然後低頭一口……咬住了我的脖子……我嚇了一跳,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江離咬人的力氣並不大,他就像啃甘蔗一樣,在我的後頸上輾轉著,咬一下,覺得不是滋味,再換個地方,繼續咬,其間還配合著用舌尖輕舔我的皮膚,搞得我全身戰栗,汗毛倒豎。媽的,即使你是狗,老子也不是骨頭,咬什麼咬!
此時我也不去理會江離到底想干嘛了,估計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想干嘛。我使勁掙扎,江離的雙手卻牢固得要命。無奈之下,我只好使勁向後倒去,TNND,老娘壓死你!
江離被我襲擊成功,墊在我身後向下倒去。然後,隨著一聲悶響,江離的身體徹底放松下來。
我從他懷裡站起來,踏出浴缸。然後我蹲□仔細看江離,此時他靠在浴缸上,眼睛閉著,一動不動。
我把手指伸到他的鼻子前,還有氣。那麼,估計是剛才他的後腦撞到了浴缸的邊緣,撞暈了吧?我不放心,又捏了捏他的鼻子,在他的眼皮上方晃了一晃,最後確認,這家伙的確暈過去了。
這下可麻煩了,江離這麼一龐然大物,我要怎麼把他運回臥室?或者就讓他在浴缸裡睡一晚上?如果讓他在浴缸裡睡的話,那他這把老骨頭估計就要報廢了吧……
算了算了,咱好人做到底,還是想辦法把他運回臥室吧。
我先換了套干燥的睡衣,然後回到浴室,把浴缸裡的水放掉,再把江離的身體擦干,最後費盡力氣把他從浴缸裡拖出來。江離睡得像只豬,這麼折騰著,他也沒醒來。
把江離從浴缸裡拖出來已經浪費了我很大的力氣了,而現在,我還要把他從浴室拖進臥室。從浴室到臥室,要穿過客廳。我蹲在浴室門口,看著那寬敞的客廳,頭一次覺得房子太大也不是什麼好事情。
好吧,不管怎麼說,開始干活吧。
我用一塊大浴巾裹住了江離的重點部位上,這樣可以防止我在運輸過程中失血過多,半途而廢。然後,華麗麗地搬運工程開始了。
我在搬運時的心理過程記錄如下。
如果江離別長那麼高就好了,他要是只有一米六,該多好啊……
如果江離的胸肌腹肌都變小一點就好了……
如果江離的胳膊和腿都再細一點就好了,如果他長得很干癟,那就更好了……
如果江離只有十歲,那就好了……
如果江離是只耗子……
……
半個小時之後,我擦擦額頭上的汗珠,一鼓作氣地把這只死沉死沉的家伙拖到了床上。善了個哉的,老娘還的潛力還真是爆發了啊。一想到把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拖到了床上(想歪了的去面壁思過~),我就特有成就感!
我蹲在床上又欣賞了一會兒人體藝術,流了點鼻血之後,腦袋裡突然閃出一個十分……有趣……的想法。
人嘛,總是多多少少會有一些變態的,更何況和江離這種重量級變態待久了,如果我依然保持正常,那才叫真正的變態呢……好吧,我的意思就是,考慮到江離對我的壓迫,以及他的讓人噴鼻血的人體藝術,不管我怎麼變態,都不為過,是吧?
於是我就覺得,不如趁此良辰美景,實打實地搞一次人體藝術吧。我要讓眼前的美景,不僅留在我的腦子裡,還要留在我的……C盤D盤E盤裡……
我翻出相機,照著江離的身體卡擦卡擦地照了幾張照片。我覺得不過癮,干脆把他腰間的大浴巾解下來丟在一旁,又幫他拍了幾張限制級的寫真(其間流鼻血若干)。後來我又覺得,完全暴露實在是沒什麼意思,而且不文明,沒有美感,還粗俗,不夠引人遐想,這不是藝術的最高境界……於是我借助著浴巾、被子、枕頭等現場道具,熱心地幫江離擺了各種撩人的姿勢,然後一一將他的無限風情記錄下來(流鼻血……)。
我一邊堵著鼻子,一邊看著相機裡江離的寫真,感覺我剛才的辛苦勞動得到了回報,興奮無比。
於是這天晚上睡得很香。
……
早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一陣劇烈的搖動把我驚醒。我半睡半醒地從床上跳起來,拎著衣服就往外跑,口裡一邊還喊道:“地震啦!”
還沒下床,我的胳膊被人扯住,然後對方一把將我扔在床上。
我躺著,看到江離直勾勾地盯著我,眸子裡似乎有著怒氣,還有一點點別扭。他半掩著被子,露出了鎖骨和左邊的胸膛。我看著他繃緊的臉,再也無心欣賞眼前的美色……還是喝醉了的江離比較可愛呀,免費拍照,而且姿勢任選,尺度任選。
江離沉著聲音質問我:“官小宴,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
我有些心虛,可是又有些不服:“喂,你怎麼不打聽打聽你對我做了什麼?”
江離皺眉想了一下,搖頭說道:“我只記得喝酒,然後……然後都不知道了。”
我得寸進尺:“對啊對啊,醉酒真是個好理由,凡是干了壞事,只要說自己喝醉了,就什麼都能推脫了!”
江離的氣焰矮了許多,他古怪地打量著我,問道:“我確實不記得了,難道我……”
於是我更加囂張了:“我說你這個人的酒品真是不怎麼樣啊,以後你再喝酒最好提前三天通知我,老娘一定會躲你躲得遠遠的!”
“那麼,”江離撓了撓頭,下了很大決心一般,“我會對你負責的。”
我嚇出一身冷汗:“負……負責?”
江離重重地點了點頭,仿佛很不願意接受這個決定。
我坐起來,然後拎起枕頭往他腦袋上扣,一邊扣一邊凶巴巴地說道:“你丫一同性戀,不管負責還是被負責,都找不到我的頭上吧?”
江離並不躲避我的襲擊,他等我停下來,沉悶著聲音說道:“可是我們昨晚……”
“昨天晚上我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把你從浴缸拖到床上,就這麼簡單!”還讓老娘損失了好幾百cc的血量……當然這個我沒好意思說。
江離狐疑地看著我,突然拉開被子,指著床上的一抹紅色,說道:“那麼,這個是什麼?”
我盯著床上的紅色,臉頓時紅了:“那個,是……鼻……鼻血……”然後我抬頭,看到江離因扯被子的動作而暴露出的身體,我的鼻血又出來了……好在我昨晚已經習慣了,於是此時熟練地抬起袖子去擋鼻血,一點不以為意。
江離看到我擦鼻血的樣子,眉頭舒展開來,他的唇角彎了彎,說道:“官小宴,你是不是暗戀我?”
我笑得像個女土匪:“小樣,我要是暗戀你,還會留你到現在?”昨晚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江離笑得像個流氓:“什麼時候你真暗戀我了,我免費讓你品嘗。”原來江離猥瑣起來,也是猥瑣界的翹楚,其功力不輸於此領域的權威王凱。
我不再理會江離,捂著鼻子走出臥室准備洗漱,留江離一個人在裡面換衣服。
搞定了個人衛生,我神清氣爽地准備做早餐。這時,卻聽到臥室裡江離的怒吼:“官小宴,你給我過來!”
“又怎麼了,”我不耐煩地走進臥室,“我昨天真沒有品嘗你……”話說到這裡,我愣住。
江離此時正舉著一只相機,粉紅色的,索尼的,相機……正是我昨天晚上給他拍寫真的時候用的那一台。
我真是後悔呀,當時拍完照就把相機放在桌子上了,想著今天早上再說,沒想到江離醒得比我還早,更沒想到,被他起床時那麼一鬧騰,我就把這事給忘了。
此時江離拿著相機的手竟然有些發抖,可見他是生氣到了極點。當然我也在發抖,因為我害怕……
我愣了一會兒,就率先出擊,奉上自己招牌式的狗腿笑容:“江離啊,這事我正想和你說呢,我最近迷上了人 體 攝 影,正找不到模特呢……”我一邊說著話,一邊眼明手快地去搶他手中的相機,可惜還是慢了一步。我嘿嘿傻笑著,生怕江離想出什麼變態招數對待我。
“人、體、攝、影嗎?”江離瞇了瞇眼睛,“正好我也喜歡,來來來,你把衣服脫了,我也給你拍幾張。”
我蹭地一下跳開:“別……不麻煩你了,呵呵,呵呵呵呵呵……”
江離:“你把我從頭到腳都看光了,怎麼著我也得看回來吧?要不然我多吃虧。”善了個哉的,這什麼邏輯!
江離見我只笑不說話,又補上一句:“當然即使我也看光了你,到頭來好像還是我比較吃虧……你這副身材有什麼好看的!”
我有些炸毛,可是一想到大概在他的眼中只有男人的身體才比較有看頭,我就釋然了。於是我繼續賠笑:“我當時也是被逼無奈的啊……”
“是嗎?”江離挑了下眉毛,隨即把相機的內存卡拔出來,“下次再敢這樣,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實在心疼我的人體藝術:“江離,你把內存卡還我吧。”
江離抬眼掃了我一下:“你覺得我會嗎?”
我:“我已經把裡面的照片都拷貝了好幾份了,你留著它也沒用。”
江離:“那你還問我要?”
我:“……”
TNND,自己挖坑埋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說的就是我。
博客-艷照
今天周六,不用上班。
中午,我正在上網,江離突然說道:“官小宴,去你的博客看看。”
於是我悲催地用游客的身份再度瀏覽我自己的博客,去看看江離又出了什麼蛾子。
江離果然沒讓我失望,一看到博客裡最新的那篇日志的標題,我就有一種用腦袋去撞顯示器的沖動。
那華麗麗的標題在博客首頁飄著:深夜偷拍到我老公的佑人艷照!
我瞬間打了個冷戰,好吧,雖然我也承認你那照片確實很XX也很XX,可是你把這些東西用這麼肉麻的話全講出來還要以我的名義,我就實在有些接受不了了……更何況你自己如此評價你自己,你臉皮厚不厚啊你……
我又看了一下他的那篇日志,很簡短,就大致說了一下此博主有多麼多麼愛她的老公,她老公有多麼多麼的迷人……除了讓我胃裡面有些翻騰,別的還算正常。
然後就是上圖片。江離還算比較理智,只上傳了幾張看不清長相的、尺度也不是很大的,但是看起來就是特別“佑人”的“艷照”。
那幾張照片我都看過了,更誇張的我也看過,所以我掃了幾眼,便跳過,看下面的留言。
我的博客訪問量本來就不怎麼樣,留言更別提。結果今天江離的照片一發出,下面就彷彿炸了鍋,一下子多出許多留言。其中大多數是對著江離的“艷照”流口水的。面對這些色女我有些無語,如果她們知道了江離是個gay,還不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當然相對於色女們的留言,江離的回復更讓我無語。比如:
網友A:你老公沒穿衣服耶!
博主回復:是啊,我也沒穿。
(你確實沒穿,可是現在你代表的是我!)
網友B:你們昨晚都做什麼了?
博主回復:我說什麼都沒做,你信嗎?
(你丫醉成那樣,說你做了什麼,我也不信。)
網友C:你老公好帥!你也是大美女吧?
博主回復:我不是大美女,我沒臉沒胸沒身材,還很笨。
(掀桌!老子有臉有身材好不好!不就是胸小點嗎……但還是有的!)
……
我越看越悲痛,當機立斷地給此篇日志留了個言:這男人一看就是個gay,有什麼好炫耀的!
我又上了一會兒網,便又回到自己的博客,想看看大家對於江離是gay這件事情的反應。然而當我點開那篇日志時,卻看到下面華麗麗的一片罵聲。除了幾個起哄的支持者外,大部分人都說我嫉妒,陰險,不懷好意……與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的留言相比,江離的回復斯文得多,卻也讓我更加憤怒。他說:“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不贊同你的做法。”他不就是想說我嫉妒此博主有個好老公嗎?要罵就罵干脆點,跟老子裝什麼裝!
雖然憤怒,我卻也沒轍。看著留言區裡那一串以江離為首的家伙們對我的鄙視,我算是徹底敗下陣來。算了算了,老娘大度,不和他計較!
……
今天晚上公司要舉辦一個化妝舞會,據說是為了活躍公司文化,促進員工之間以及員工與領導之間的交流雲雲,總之就是一句話:這場化裝舞會的意義很重大,得去。雖然我對意義重大這一點保留意見,不過王凱說了,不去的話就扣工資,於是我只好乖乖聽話。
我問江離:“你說我打扮成什麼比較好?”
江離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對我說了許多動物,如豬,狐狸,刺蝟……
我翻了個白眼,不滿道:“你能不能說個人類的?”
江離答道:“那就灰姑娘吧,符合你的氣質”
“我偏不,我要扮白雪公主!”灰姑娘太悲情,不適合咱。
江離看了我一眼,用的是他一貫的不屑的眼神:“現在的公主也太掉價了。”
喂!
……
化妝舞會其實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群魔亂舞。你看看,你看看,骷髏頭,海盜,妖女,吸血鬼,巫師……置身於這樣一群人裡面,我突然發現,我這人還算挺正常的。
在化妝舞會裡想要認出一個人來其實並不難,雖然大家臉上都帶著面具,但是性格上卻沒有戴。比如,那個裝扮得既風騷又花哨,像只孔雀一樣五彩斑斕而且還極其地刺激人的眼球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的、總是在不同女人之間徘徊的,八成就是王凱。還有那位穿著暗色系的衣服,搞得像個殺手的、低調地躲在角落一個人慢慢喝酒的,大概就是於子非了。當然有些人的外貌特征太過明顯,明顯到即使他帶個埃及法老的面具蹲在角落裡一動不動,群眾也能一眼把他認出來,比如策劃部經理,他的身體就是個球(這不算爆粗口)……
後來我曾經問過江離,他能不能在化裝舞會裡一眼認出我。江離當時斬釘截鐵地回答,能。我問他為什麼,他回答說,人群裡最木訥的那個,一准是官小宴……你說這人欠扁不欠扁……
因為置身於一群妖怪中間,我的白雪公主的角色有些素,而且沒創意,所以也不怎麼起眼。當然我本身也實在也不怎麼想和一群在各種各樣的恐怖片驚悚片裡經常出現的角色們跳舞,所以干脆一個人低調地躲在暗處吃吃喝喝。反正不用我掏錢,我很小市民地這樣想。
另外一處的殺手先生發現了白雪公主,於是他走了過來。殺手先生沒有請我跳舞,而是坐在了我的對面。我面無表情(即使有表情他也看不到)地繼續吃吃喝喝,完全無視他。
殺手先生也不說話,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手。我心裡納悶得很,低頭也去看自己的手。然後我就幾乎可以肯定,坐在我對面的這位殺手先生,就是於子非。
因為我的食指上有一顆痣。
四年了,你連我手指上的痣都沒忘嗎?可是,借用江離同志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你早干嘛去了?
於子非剛想和我說話,這時,不遠處那只五彩斑斕的孔雀走了過來。他向我微微彎了一下腰,說道:“這位美麗的女士,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雖然用語很禮貌,但我還是嗅出了輕浮的味道。於是我更加可以肯定,這只孔雀就是王凱。
首先我的舞跳得很蹩腳,其次我不想和一只孔雀跳舞,再次我更不想和花心大蘿卜王凱一起跳舞。綜合以上原因,我堅定地搖搖頭,干脆利落地答道:“不可以。”
王凱充分發揮了他臉皮上的優勢,干脆一撩衣服坐在了我的旁邊。他面具上那簇超級大的火紅色羽毛就在我面前抖啊抖,抖得我頭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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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某只孔雀無恥地說道:“那我陪你聊聊天吧。”
說實話,我覺得吃東西更有意思一些。
這時,主持人突然宣布要玩游戲了。玩就玩吧,我在聚會場所向來是看著別人玩,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表演,倒也不算無聊。
游戲規則沒什麼花樣,大致就是先抽簽,選中被玩的人,然後再從游戲方法裡抽出一個,那游戲方法更像是處罰方法,不過就是圖個樂呵。
我覺得我今天很倒霉,因為第一個簽就抽中我了。好吧,抽中就抽中吧,反正我臉皮厚,咬一咬牙也可以挺過去。然而下一個簽,主持人竟然抽到了比我臉皮更厚的……王凱。
我突然悲涼地發現,這廝還真是陰魂不散的主兒,哪裡都有他。
然後主持人抽到了玩人的方法,這個方法吧,即使我臉皮很厚,也當場臉紅了……善了個哉的,到底是誰干的,出這麼無聊的把戲!
那紙簽上赫然寫著,被抽中的兩個人無論性別,都要接吻!
靠靠靠,他母親的,他大爺的,他奶奶個熊的……
江離一看那紙簽,眼睛裡頓時布滿了笑意。他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彷彿在說,你是玩啊,還是玩啊,還是玩啊?
我我我我我……我不玩!我扭過頭,剛想和主持人抗議,手腕卻被王凱抓住。
他笑得那叫一個燦爛:“游戲而已,何必當真?”
可是,游戲也不能作為老娘被揩油的理由吧?
王凱似乎猜出了我心中所想,他扶著我的肩,說道:“咱倆要是接吻,誰占誰的便宜,還真不好說。”
我:“……”
我早就知道,王凱這廝和江離就是一路貨色,都他娘的欠抽,欠修理,欠教訓……
就在我因為憤怒而失神的時候,王凱迅速抓住戰略時機,把頭壓了下來。他貼著我的唇,輕輕咬了一下,然後舌頭打著旋在我的唇角舔了一下……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放開了我。
周圍傳來一片起哄聲,而我就在這一片起哄聲中,臉紅了。
我很不爽,可是我又沒有生氣的理由,畢竟大家是在玩游戲,而我也已經過了那個純情的年代了,被人揩了油,如果鬧得太凶,反而是我矯情。於是我只好自認倒霉,任王凱拉著離開人群中央。
王凱拉著我的手,突然說道:“這位美女,我吻你的時候,你有沒有一種……全身過電的感覺?”
我甩開他的手,怒道:“老子又沒有被雷劈,怎麼會過電?”
王凱卻笑呵呵地說道:“可是我有啊,那種感覺很奇妙。”
這種赤 赤果果赤果果的調系,我已經見怪不怪了:“這位先生,有病的話要盡快去醫院,不能拖著。”
王凱無所謂地笑了笑,我以為他就會這樣算了,卻沒想到他突然又握住了我的肩膀。我使勁掙扎,他卻不放。
於是我火了:“王凱你丫到底想干什麼?!”
王凱低頭看著我的眼睛,那眼神嚇了我一跳……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正兒八經的王凱,就連他開會,也從來沒有這麼認真過。
王凱盯著我,緩慢而有力地說道:“官小宴,做我的公主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