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姜小姐吐血了!”
女傭慌慌張張的說,自己就是專門照顧姜初兒小姐的,現在好不容易姜小姐恢復了身體但是誰能想到她會突然吐血呢!
女傭的這一句話讓南宮墨臉上的血色也沒了。
吐血這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呀!
明明剛纔姜初兒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南宮墨的手緊緊的握成拳微微的顫抖,隨後南宮墨的眸子掃向了聞人依依,他的眸子中帶着殺意,聞人依依觸及到那道視線立刻就後退了一步。
“如果姜初兒有什麼萬一,我不會放過你的!”
南宮墨說完這句話之後立刻就前往了花園。
花園裏姜初兒整個另外一個女傭攙扶着,她白色的衣服上面還有一灘血跡。
南宮墨大步的衝上去一把就抱住了姜初兒。
“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我以爲都好了但是沒有想到又會變成這樣。”
姜初兒很明顯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你又在說什麼傻話!”
南宮墨抱緊姜初兒隨後將她抱起往房間走去。
聞人依依還站在大廳上看着南宮墨抱緊姜初兒上樓。
“聞人依依,你覺得這件事你還能置身事外嗎?現在就給我跟上來看看姜初兒究竟又是怎麼了!”
南宮墨惡狠狠的說道,如果姜初兒死了南宮墨說不定真的會讓聞人依依給姜初兒陪葬,如果不是聞人依依那個藥丸姜初兒怎麼可能吐血!
聞人依依聽着南宮墨的話,傻傻的站在原地忘記了動作。
不應該啊!姜初兒生的究竟是什麼怪病怎麼會連救心丸都救不好她呢!
聞人依依感到了恐懼,但是還是乖乖的上樓去看看姜初兒的情況。
當看到姜初兒的時候聞人依依覺得此刻姜初兒的臉色看起來比昨天還要可怕,早上的容光煥發就好像是……是迴光返照。
只不過這句話聞人依依不敢說出來,如果說出來南宮墨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聞人依依顫抖着撫摸姜初兒的脈象,她的脈象似有似無飄忽不定,聞人依依的心中一沉不知道該怎麼救姜初兒。
“告訴我,需要怎麼做?”
南宮墨冰冷的聲音傳來,此刻南宮墨的額頭上都是冷汗,究竟這場怪病是怎麼染上的呢?明明自己時刻都和姜初兒在一起爲什麼她染上了但是自己沒有染上呢。
“小姐,聞人老爺和萬先生回來了。”
門外女傭開口說道。
女傭的話對於現在的聞人依依來說就是一種救贖。
聞人依依立刻轉頭哀求的看向南宮墨。
“外公來了,他一定有把握救好姜初兒的,我真的沒有害姜初兒。”
聞人依依害怕的說道,自己知道南宮墨的手段真怕她會讓自己給姜初兒陪葬。
聽到聞人依依這麼說南宮墨好像又找到了一絲希望。
聞人德善從醫這麼多年他一定有辦法。
南宮墨懶得再和聞人依依較勁,立刻就衝下去要去找聞人德善。
聞人別館一樓馮思遠和聞人玉軒站在萬陽秋的身邊,聞人德善則和一個慈眉善目的和尚呆在一起。
“聞人老先生,我需要您替我救治一個人,報酬好談但是她現在十分的危機您去看看吧。”
南宮墨着急的說。
聞人德善自然知道自己面前站的這個年輕人是誰,他是南宮家族的繼承人,天之驕子。
“南宮少爺的請求,我定當全力以赴,南宮少爺帶路吧,是在哪間客房,我現在就去看看。”
聞人德善看到南宮墨這麼焦急的神情這知道那人的情況肯定不好,可能一分一秒都耽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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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聞人德善這句話,南宮墨立刻就帶路走上了姜初兒的房間。
跟在聞人德善身後的和尚也想見識見識聞人老爺子的醫術,所以一起走了上去。
“母親我們也去看看,我擔心初兒姐姐。”
聞人玉軒放心不下的說,這又是怎麼說,明明之前的時候就說初兒姐姐痊癒了怎麼現在又不好了。
最後就是原本狹小的房間內擠滿了人。
聞人德善看到姜初兒樣貌的睜大了雙眼彷彿不敢相信一般。
“明……明妹?”
老爺子忍不住開口說道,這太像自己的親生女兒了!明妹當年死的時候也和她差不多大啊!
隨後上來的萬陽秋看到姜初兒的樣子也愣住了。
南宮墨心中一沉就知道把姜初兒帶到這邊來會引來不必要的目光。
“老爺子這世間相似之人多了去了,沒必要看這麼長時間吧,還是看病要緊。”
南宮墨打斷了老爺子的思考說。
聽到南宮墨這麼說,聞人老爺子看了眼面前女人的臉色,她確實生了一場重病臉色都呈現灰敗了。
“病患之前都服用過什麼藥?”
聞人德善問道。
“之前在醫院用過退燒的點滴沒有任何效果,來到了聞人別館,聞人依依不知道是給初兒用了什麼藥,她一開始退燒了一切都好了,但是突然就吐血了。”
南宮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狠狠的瞪了聞人依依一眼。
“依依,你給這位病患用了什麼藥?”
老爺子問道,依依用藥一向謹慎不可能會出現這種差錯呀。
“爺爺我一開始給姜初兒把脈她的身體根本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她全部的器官都在慢慢衰竭,我就將救心丸給姜初兒服用了,不明白爲什麼,爲什麼救心丸都醫治不了姜初兒。”
聞人依依也覺得很委屈不明白好好的救人怎麼會鬧成這樣。
聽到聞人依依這麼說,老爺子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世間還有救心丸救不了的病?這倒是一大難題了。
聞人德善老爺子親自牽起姜初兒的手開始了診斷。
她的脈相飄忽不定完全查看不出病因。
在離奇的病也不該這樣啊,老爺子放下了姜初兒手細細琢磨。
“怎麼樣感覺到什麼了嗎?”
南宮墨問道。
“少夫人的情況,我看到不像是病像是邪術。”
聞人德善斟酌之後說。
這是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冒出來的說法,南宮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