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見過?”
宮御宸多看了女人一眼。
楚映雪挑眉,笑了:“沒有,是我看錯了,你好像遇到麻煩了。”
“你怎麼知道?”
“因爲我有特異功能啊。”楚映雪故弄玄虛看着他,“你叫宮御宸,有人在追殺你,三秒後殺你的人就會從電梯裏出來。”
三,二,一!
電梯門果然“叮”的一聲響了。
三個黑衣人從電梯裏衝出來,一眼看到最近的房門敞着,立刻奪門而入。
房間裏,女人愜意地坐在沙發上,白皙的手指捏着高腳杯,正漫不經心地搖曳着。
“喂,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男人進來?”黑衣人兇巴巴質問。
楚映雪涼涼地擡起眸,慵懶的像只高貴的波斯貓。
“男人沒看見,睜眼瞎倒是看見三個,這屋子就這麼大,有沒有男人不清楚?”
三個黑衣人面面相覷,然後異口同聲:“那沒事了,抱歉,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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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一窩蜂涌了出去,出去後還不忘給關上門。
看着那關閉的房門,楚映雪癡呆了一秒,一口氣直竄上喉嚨。
走了?
這仨混蛋就這麼走了?這演的是殺手嗎?
槽!怪不得就只能當羣演!
那邊宮御宸從衣櫃裏出來,眸鋒如劍般落在楚映雪身上。
“他們就這麼走了?”
看吧!被懷疑了吧!
“要不然呢,你以爲他們手裏那幾把破槍能有這個威力大?”
楚映雪手心裏赫然出現一個球。
球的頂端還有一條導火線,火線頭上紅光一閃閃在燃燒。
幸虧她早有準備。
宮御宸臉色一變,快速將球搶過來,徒手去捏燃燒的火光。
捏……不滅!!!
然後才發現炸.彈是假的。
他嘴角狠狠抽搐,已經在用看怪獸的目光看着楚映雪。
“你居然隨身帶着假炸.彈?”
楚映雪理所當然道:“這可是我防身的道具,女孩子孤身在外很不安全的,更何況還是我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說着她側身靠在沙發上,微微歪着頭,畫風在陡然間就變了。
女人秋水剪瞳,波光瀲灩,斜靠的姿勢領口跑偏,露出修長的雪頸和性感的鎖骨。
她還衝他拋了個妹眼?
猝不及防被撩,宮御宸只感覺小腹處劃過一波電流。
自從四年前出車禍,他不僅忘了以前的事,就連那裏也不舉了。
這幾年試過很多方法治療始終沒有效果,沒想到今天只是看着這個女人,那裏竟然有了擡頭的趨勢。
宮御宸的心在一瞬間隱隱蕩起激動。
見男人立在那裏沉着臉毫無反應,楚映雪眼中閃過不確定。
難道是自己還不夠佑人?
於是她又把浴袍的袖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半個渾圓的肩頭來,還調整了更魅惑的姿勢。
這一下可讓宮御宸不能淡定了。
現在他百分百確定自己小弟已經復活。
“宸哥哥,我救了你一命,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呀?”
女人聲音嬌的能掐出水來,頻頻對他放電。
她勾飲他,絕對是故意的。
“你什麼意思?”宮御宸沉着嗓音。
楚映雪挑眉,身體更像沒有骨頭似的,“自古以來報答救命之恩的方式都是以身相許,宸哥哥,你不會沒聽說過吧?”
宮御宸蹙眉,嘲諷道,“你一直都是這麼隨便嗎?”
不知道爲什麼,想到她平時也是這樣,他胸口莫名就燒起一把悶火。
“那當然不是了,我挑牀伴也是很嚴格的,至少要……長的像宸哥哥這麼帥的。”
宮御宸確實很帥,輪廓俊美,漆眸深邃,刀削般的薄脣總是勾着冷酷的細弧,彷彿他天生就是個薄涼的人。
而他也有讓所有女人飛蛾撲火的資本,不僅相貌驚人,還是a國最大財閥宮氏集團總裁,是宮家下一任的掌權人。
試問這樣一個鑽石單身漢,是女人不都得削尖了腦袋往他牀上爬?
宮御宸冷嗤:“就算是這樣,你也打錯算盤了,老子不舉!”
四年前他出車禍就不舉了,三年前這件事被人曝出來轟動整個京城。
她會不知道?
沒人能把自己不舉說的這麼理直氣壯,楚映雪夠夠的了。
迂迴戰術做了這麼多他還這副死出,姑奶奶耐心已經告罄,當即站了起來。
楚映雪趁男人不備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裏,整個人騎在他身上。
“男人,抱恩要趁早知不知道?”
話音在耳畔炸開,不給宮御宸反對的機會她就捧住他的臉,咬住他的脣。
溫軟的觸感擠壓着身體,口中翻滾着清甜的芬芳,宮御宸緊繃的最後一根神經也崩斷了。
他只是在報恩,他輕鬆地就說服了自己,然後任由女人在他身上爲所欲爲……
某一刻,宮御宸心裏是失落和懊惱的,因爲他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三個小時後,房間終於恢復平靜,只殘存不穩定的呼吸聲。
楚映雪香汗淋漓,待氣息喘勻了才艱難地爬起來。
這混蛋!多少年沒幹過了!
她心裏罵着,回頭厭惡地瞪了男人一眼。
宮御宸也坐起來,臉色難看至極,剛剛女人的厭惡可全沒逃過他的眼睛。
除了難以置信,還有一股怒火竄上頭頂。
大腿一邁下牀,一把抓住楚映雪胳膊,冷酷的聲音能把人送到北極。
“死女人,你這是什麼態度?”
男人明顯怒了!
他是誰,他是宮御宸!京城最最尊貴的宸少!
這死女人上了他的牀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算了,還敢給他甩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