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天跟賀雲欲言又止,但溫酒酒已經把自己的揹包丟給這個男子了。
男子跟她似乎很熟悉,隨手接過了揹包往車上一扔,然後轉身打開了車門,給溫酒酒上車。
溫酒酒上車了。
她打開車窗說道,“M洲晚上比較亂,晚上儘量不要出門。”
“夫人,你千萬要注意安全。”
兩人不放心的看着溫酒酒。
他們原本想自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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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爲什麼,溫酒酒成了他們的主導者,他們似乎沒有必要說什麼,也沒有必要做什麼。
他們只能聽從溫酒酒的話,她強勢凌厲,安排的緊緊有條的。
這個阿佛他們不知道是什麼人,但一看就不簡單,是M洲的土著。
少夫人着實讓他們驚訝。
他們全然不知道,她竟然還有這種關係。
他們對她記憶還停留在五年前,懷孕的時候,一個人孤獨的在那個別墅裏。
“夫人好像很厲害。”賀雲一臉佩服的說道,“她是我見過,最有膽量的女生。”
“卻是很厲害,突然感覺夫人很不一般。”賀天沉靜的說道,“夫人如果能出來滿我們勢必要效忠夫人。”
正說話的時候,他們眼前飄來一股濃烈的香水味道。
一個穿着小香風連衣裙,戴着墨鏡,腳踩高跟鞋的女子扭着腰肢站在兩人的面前。
“司忱呢!”
林柔柔摘下了墨鏡問道,她帶着滿臉嫌棄。
“這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
“司忱在哪裏?”
“林小姐怎麼來了?”賀天很意外的看着林柔柔。
“我都聽說了,司忱立了遺囑然後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他人在哪裏,他不該去送死的,溫酒酒不愛他,我愛他!”
林柔柔說道,“帶我去見他!”
賀天看着林柔柔,“總裁你可以去見,他去閻羅城了。”
“閻羅城在哪裏?”林柔柔皺眉,“你們帶我過去。”
“閻羅城你沒聽過那,那個罪犯聚集地,去了九死一生。”
賀天說道,“要去的話,你自己去。”
林柔柔皺眉,她打開了手機,然後打了一個電話。
問了一圈之後不敢置信的說道,“什麼東西,那個地方這樣可怕,他去那個地方找死嗎?”
“溫酒酒讓他難過了,他就要去送死?”
“我聽說,他還把財產都給了溫酒酒,是不是確有其事?”
林柔柔氣的不行。
找死還要把財產跟溫酒酒,沒見過這麼傻逼的男人!
她愛了他那麼久,他找死都不跟自己打一個招呼。
“確有其事又如何,總裁遺囑立好了。林小姐如果想要跟總裁說什麼的話,就直接去閻羅城找總裁吧。”
“你們爲什麼不去!”
“這種危險的地方,你們不去,讓我去送死,你們好意思嗎?”
林柔柔一邊說着話,一邊進了酒店。
她開了一個房間之後,氣惱的看着賀天兩人,“你們還算他的助理嗎?廢物!”
“你們老闆死了,你們以爲自己能得到什麼好處嗎?”
“我相信司忱自己會活着出來的,我就在這裏等他。”
林柔柔說着翹着蘭花指上樓去了。
賀天跟賀雲都跟吃了老鼠屎一樣難受。
夫人是二話不說就去找總裁了。
可是這個女人,口口聲聲說多愛總裁,結果一聽到有危險,立刻就慫了。
腦子裏只惦記着總裁財產。
–
越野車行駛的道路越來越偏僻。
溫酒酒坐在副駕駛閉目養神。
阿佛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是睿睿跟煜煜的父親嗎?爲了那個男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值得嗎?”
“他是我的男人。”
溫酒酒過了許久才說道,“他是因爲我纔想去找死的。”
“但他曾經拋棄過你,你差點死過。”
阿佛淡淡的說道,“那幾年,你過的那麼慘,都是拜他所賜,你就忘記了嗎?”
“不會忘記,但他也承受了他該承受的痛苦。他終究是孩子們的父親,終究我還沒跟他拿那一份離婚證。”
“我該救的。”
“要我陪你進去嗎?”阿佛想了想之後問道,“你的傷還沒痊癒,進去的話,那羣人未必不對你做什麼。”
“你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大忙,他們都你的仇恨更加強烈。”
溫酒酒說道,“你是從那裏出來的人,你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的。人多也不過多送一個人頭過去而已。”
阿佛沉默了。
幾個小時候,路越發不好走了,也漸漸的開始能看到閻羅城了。
閻羅城這邊是無比蕭條的,沒什麼人敢靠近閻羅城,而且周邊靠近這邊的路,都被閻羅城管控着,沒有通行證是不準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