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媳婦兒帶着佑惑的小眼神兒,宮御宸漆眸璦昧地眯了眯。
“楚映雪小姐,請注意你現在身懷六甲,不要隨便勾搭你男人,要不然你可要喫苦頭的。”
一個翻身,姿勢調換,宸哥哥到了上面。
楚映雪嬌笑倩兮,伸手勾着宮御宸脖子,啞着璦昧的聲線,“好呀,宸哥哥,那你讓我喫點苦頭吧,好久沒吃了很饞得慌呢。”
這麼明白白的勾飲宸哥哥要是還能忍,那他可就不是男人了,當即低頭吻上了媳婦兒的脣。
把媳婦兒親的五迷三道後他遺憾地放開她,親暱地蹭着媳婦兒額頭。
“現在不行,舅舅來了,一會兒有可能會找我。”
楚映雪蒙着情霧的水眸一點點清明,軟聲問,“他來看東方彥嗎,之前不是說不見?”
“現在不見是不行了,東方彥中了劇毒受不了痛苦,不想活了。”
“中了劇毒?”
楚妹妹眼裏哪裏還有半點情霧,除了喫驚就是震驚,一驚一乍。
“他不是在地牢嗎,怎麼會中毒呢,我們家出叛徒了?”
“那倒不是,毒是宮晟天給他下的,前兩次毒發他還能忍,但毒發一次比一次嚴重,今天受不住了就生了輕生的念頭。”
“宮晟天可真卑鄙,我就說東方彥也不是傻蛋呢,怎麼甘心當他的槍使,原來是下毒逼迫。”
“嗯,最要命的是這個毒沒有解藥。”
“那好辦啊,研究解藥唄。”
宮御宸看着呆萌的小嬌妻有點無語,點着她的鼻尖,“剛不是說了嗎,東方彥忍不了毒發的痛苦,他等不起解藥研製,他現在就想死。”
楚映雪嘖嘖,鄙夷道,“他可真脆弱。”
“應該真的是很痛苦,天崖和銘宇今天都看見了他遭罪,我回來的時候他也就剩一口氣吊着。”
楚映雪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和宮御宸商量,“要不我救救他?”
宮御宸想也沒想脫口而出,“你又不是神仙,你有什麼辦法救……”
聲音戛然而止,他看着她,臉上浮現一層震驚。
“你是說……你的血?”
他記起來爺爺壽辰那天,宮御玦讓人給他下毒,當時她怕他死了就給他餵了她的血。
楚映雪點點頭,“雖然不知道會不會管用,可萬一管用呢?”
“你的血是怎麼回事?”宮御宸問。
“是我師父給我吃了很多草藥弄的,他說我的血百毒不親了,還能解百毒。”
“你師父?我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我一年見不到他一次,想不起來提他,不過你倒是認識他。”
宮御宸狐疑,“我認識他?”
“是啊,就是你的伯樂,老酒鬼楚蕭。”
楚蕭,m國經濟總局理事長,他竟然是楚映雪的師父?
這個世界是不是也太小了,而且也太神奇了。
接受了這個意外的現實,宮御宸微微嘆了一口氣,抱緊了媳婦兒。
“出於私心我不想讓你流血,但那又是一條人命,是舅舅唯一的兒子,映雪,恐怕要委屈你了。”
知道他是心疼還有愧疚,楚映雪感動,又覺得他小題大做。
“就是一點血嘛,多喫一碗飯就補回來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當給我們小兒子積福積德唄。”
宮御宸心裏感嘆,他媳婦兒可真善良。
楚映雪的血能解百毒這件事宮御宸並不想讓外人知道,免得以後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兩人來到地牢,宮晟擎和東方彥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樣,正在說着東方彥的母親。
看到宮御宸和楚映雪來,話題便止住了。
“御宸,映雪,我能不能把阿彥帶回家,讓你奶奶見見他。”
按照之前東方彥求宮御宸的,只說他劇毒攻心活不過明天,宮晟擎現在就是抱着那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心態。
宮御宸說道:“當然可以了,只是還得先辦一件事。”
“什麼事啊?”
“舅舅,爺爺壽宴那天你不在,你不知道爺爺突然心臟病發很危急,是映雪救了爺爺一命。”
宮晟擎看向楚映雪,滿臉詫異,“映雪還會治病?”
“映雪不僅會看病,她還是很了不起的中醫,救過不少人,而且治病救人從沒收過好處。”
誇起自家媳婦兒,宮御宸簡直自豪的要上天,他咋這麼能幹呢,娶了個這麼好的媳婦兒!
楚映雪被自家老公誇的都臉紅了,她什麼時候救過不少人了?她倒是打過不少人。
“御宸,那你是什麼意思,是要讓映雪……”
宮晟天有點不確定,就算外甥媳婦會中醫,但是解毒能在行嗎?
“就是這個意思,讓映雪給他看看,反正都這樣了,死馬當成活馬醫唄,萬一還有救呢。”
東方彥黑了臉:“……”你說誰是死馬呢?
宮晟擎沒計較宮御宸的語病,抱着最後一絲希望看向楚映雪。
“映雪,那就辛苦你給阿彥看看,要是能治好阿彥舅舅感激不盡。”
“舅舅,你別說這麼見外的話,我盡力而爲。”
楚映雪走到東方彥面前示意他坐下,東方彥雖然不信楚映雪的能耐,可也乖乖坐下了。
“把手伸出來。”
東方彥伸出了手,楚映雪將指尖搭在他的手腕上。
脈象很亂,確實是中毒的跡象,楚映雪有信心能做出解藥解他的毒。
可是製作解藥需要四五天時間,這個傢伙又等不了那麼久。
“有解。”楚映雪收回指尖信心十足地說。
宮晟擎喜出望外,“真的能解嗎映雪?”
“真的,等一會兒讓御宸派人去買一些中草藥,我熬一碗湯藥給他喝下應該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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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湯藥就能解我的毒,你有這麼厲害?”東方彥嗤嗤一笑。
就是因爲楚映雪表現的太自信了,太輕鬆了,實在讓人信不着。
東方彥以爲一定是宮御宸讓楚映雪這麼說的,想讓他拖一天是一天。
楚映雪被東方彥質疑的態度弄的很不爽,有種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感覺。
“你不信是嗎,那咱們打個賭好了。”
“賭什麼?”
東方彥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纔會接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