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余情未了?(求月票)本能的,顧沫那雙小手抵在陸展東的胸膛上,她怒瞪著他。
丁武確實不清楚她和陸展東的關系,她還沒有跟他說過她以前的事。
由陸展東親自去告訴丁武,那肯定是不行的。
況且,她哪知道陸展東會怎麽說她,丁武又會怎樣想他們以前的事?
即便是不該隱瞞丁武,那也應該由她親自去跟他坦白,而不是由一個外人去攪和。
陸展東說這番話擺明了就是威脅她,對此,顧沫怒瞪著他的眼神不禁流露出一絲鄙夷,她胸口處竄起的怒火也逐漸高漲起來。
她看不起陸展東的所做所為,混蛋!
“卑鄙,無恥!陸展東,你憑什麽來攪亂我的生活?我和我男朋友的事關你什麽事,誰要你來操心了?滾開,別靠得那麽近!
有你這樣的無恥前度,我也是醉了。提個屁以前的事,我當是被狗日了,我後悔了腦子進水了五年,白白浪費了最好的五年青春!”
僅是下意識地做著防備工作,也是想跟陸展東拉開距離,可是,這效果並不理想,顧沫那雙手抵在陸展東的胸膛上根本沒有用,仍然阻止不了他緊緊地壓貼著她。
而且,他壓得牢牢的,她動彈不得。
負一樓已經到了,他們兩個都沒有出去。
這個時候沒有人來坐電梯,他們也一樣呆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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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展東一眨也不眨眼地瞪著顧沫,他眼睛裡隱隱地躍動著火花。
他額頭上的青筋也隱隱浮動著,冷凝的俊臉像醞釀著一股黑沉的風暴。
下意識的,陸展東瞼眼瞟了一下顧沫略有顫抖的那雙小手。
他憑什麽來攪亂她的生活?她和她男朋友的事不關他的事?她的意思他是外人!
他們的以前她當是被狗日了?她的意思他是狗!
她後悔腦子進水了五年?她在控訴他浪費她的青春?她的意思他們的五年不值得一提了!
她叫他滾,不許他靠近!
她在嫌棄他!連她也嫌棄他!
解讀分析著顧沫的意思,陸展東冷峻的眼神刹那間如霜雪般寒冷,神情陰沉。
原本躍動的火花瞬間遜色了幾分,被一股毛骨悚然的暗沉包圍著。
陸展東即便是大動肝火了,他的表情依然很冷漠,別人還是難以讀懂他的情緒。
他不說話,眼神恐怖,被困在陸展東及電梯壁的中間,兩人之間過於親密的距離讓顧沫十分不安。
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強烈地親襲著她的感官。
陸展東高大帥挺的身軀令她有種壓迫感,他那樣緊盯著她,她已經感覺得到他的呼吸了。
甚至,他噴薄出的熱氣就是大大咧咧地灼燙著她的嫩膚。
有一絲詭異陡然升起,電梯裡的空氣似乎也變得薄弱了。
陸展東的性感薄唇離她的唇瓣很近,像是要吻上去似的,卻遲遲沒有行動。
顧沫也看出來了,他生氣了。
他憑什麽生氣?陸展東那個人真是好笑,顧沫瞪著他的眼神不禁流露出一絲譏諷!
就在沉默靜止間,顧沫試圖去推開陸展東,沒想到他不僅壓製著她,他雙手還扣住了她雙手。
他微低頭,鼻尖已經抵著她的鼻尖了。
性感薄唇眼看也要貼上了她的唇瓣。
瞬間,顧沫的腦海裡閃過的危險意識很強烈,她想趕緊離開陸展東的。
這樣道不明說不清的陸展東跟以前的他挺不一樣的,害得顧沫以為這是錯覺。
已經是分開三年多的男女了,他這般璦昧,顧沫蠻討厭的,她也拒絕這樣的璦昧。
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她的立場很明確,她要忠於她的新戀情!
她和陸展東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不提不糾纏,不怨不恨,那就是最好的解脫!
“喂……你滾開,我要回店裡。”
顧沫還是防備十足,如果陸展東敢對她過份,她要大聲喊救命了。
她會抵抗的,她會拚盡全力不讓他欺負她的。
她怒瞪著他的眼眸,彌漫著小小恐懼感的,她害怕這樣的陸展東!
她寧願他冷漠、一副不近人情的樣子,她也不要他這般的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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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展東沒有吭聲,僅是死死地瞪著她。
顧沫以為他會掐她脖子什麽的逼著她答應跟他出去,哪曉得她的擔心是多余的,他竟然後退了幾步,不再壓製著她。
得到自由了,趕緊的,顧沫摁了二樓,她要回店裡,懶得理陸展東。
她也不去看他,彷彿是要把他們以前的一切都撇得清清楚楚的,打從心裡,她無視陸展東就好。
電梯停在了二樓,顧沫本該出去的了,可是,在她看到陸展東摁下八樓之後,她的雙腳像是沾了膠水一樣定住了。
他要去八樓?幹什麽?
顧沫沒有出去,幾秒後,電梯自動合上門,電梯上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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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樓過了,四樓也過了……到了六樓,顧沫實在是忍不住了,她開口質問了陸展東,她擔心他真的會去找丁武,她怕他對丁武胡說八道。
“喂,你去八樓做什麽?你真的要找丁武?”
“不然呢?你以為我上去幹嘛?我們睡了五年,這是事實,他應該知道的。”
“混蛋!”顧沫咬牙切齒怒吼!
“你也跟我上來了,正好,我們都在,一起面對面說清楚多好。再說了,我應該告訴丁武的,那一千多萬根本就不需要你還,那是我給你的分手費!”
電梯到了,門開了,擱下話,陸展東長腿一邁,他徑自走出電梯了。
“你這樣逼我有意思嗎?弄得好像對我余情未了似的。”刹那間,顧沫衝出電梯把陸展東攔住了,她不許他去找丁武。
“余情未了?顧沫,你還是改不了以前的習慣,還是那樣喜歡做白日夢!”
身材高大的陸展東十分容易衝過顧沫的阻攔,他徑自往拳館走去。
攔不住陸展東,顧沫只好拉著他的手。
即便是陸展東說得很難聽,也粉碎了她的錯覺。
她早該清醒的,長一百個心眼,對陸展東絕對不能有一絲幻想,包括任何錯覺。
顧沫瞪著他,冷冷地問:“你要帶我去哪裡?做什麽?不是余情未了,憑什麽你要這樣威脅我?無恥!你別去找丁武,你跟他差遠了,你沒資格跟他說話。我不是怕你什麽,我是在乎我男朋友,我尊重他。”
陸展東的性感薄唇抿得很緊,他眼部四周的肌肉劇烈抽動。
死死地瞪著顧沫,一會兒了,他才冷冷說:“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場戲,不會很為難你,也不會對你怎麽樣。”
說著,沒等顧沫答應,陸展東拽著她往電梯走去了。
“演戲?演什麽戲呀?我又不是演員,我不會演。你還是找別人吧,我應該幫不上你的忙的。”
“我說你能演就能演,囉嗦什麽?!難不成我會吃了你?想想就不會好嗎?!演完戲之後,你隨便開個價,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我不會欠你的,兩清!”
“呵……感謝你這麽看得起我!隨便我開個億,說得那麽大方,我要你全副身家,你給不給?”
陸展東的眸光柔了些微,他緊緊盯著顧沫,“你會要嗎?要是你想要,我可以給你。”
顧沫嗤哼一聲,她笑了,滿滿的嘲諷意味。
“看來你真的很需要我去演戲,不擇手段。事先跟你說明,我不做有違道德的事,我也不做犯法的事,缺心眼的事也不要叫我,不能有肢體接觸。”
“你想得還真多,誰要對你怎麽樣了?”
懶得理陸展東,走進電梯了,顧沫板著臉孔,她沒有去看他,也不和他說話。
不是她想多了,是她要跟他保持正當的距離,這是對丁武的一種尊重。
找個時間,她要跟丁武談談,她會跟他坦白她的過去的,他有權利知道。
況且,她再也不要再受到陸展東的威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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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沫被陸展東帶進一家高級禮服店,他讓她隨便挑禮服。
顧沫沒去挑,她還在追問陸展東原因。
“你讓我演什麽戲?需要穿這麽高級的禮服嗎?陪你參加宴會嗎?你自己不是有秘書麽,君璽集團也有公關,你隨便帶個去出席也好過帶我去吧。萬一我什麽也不懂,讓你很沒面子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