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在公司,許知畫也不在,你沒必要再裝得這樣彆扭。”
“不累嗎?”
她往陸北安的方向走去,食指輕輕地抵在陸北安的胸膛上,語氣璦昧不已。
陸北安再次往後退了好幾步,強忍着揮開白若瑄,轉身就走的衝動。
“滾遠點。”他冷聲警告。
白若瑄收回手,不上心地眨眨眼,會心一笑,往浴室的方向走過去。
“我先去洗澡,你先適應一下。”
“待會可不要這麼冷冰冰了。”
說着,她從總統套房中的衣櫃中拿了一套符合自己尺碼的睡袍出來,白皙嬌嫩的腳掌就這樣踩在地上,輕盈地進了浴室,關上了門。
沒一會兒,浴室的方向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陸北安渾身緊繃地站在原地,伸手扣好自己胸前的兩顆釦子,臉色冷得像是能直接結冰。
他拿出手機來,將電話打給了許知畫。
許知畫很快接通了電話。
“快了麼?”他沉沉地低着腦袋,低冷的嗓音中,帶着化不開的幽怨。
“她洗澡去了,你快點來。”
許知畫一雙眸子緊緊盯着筆記本上的監控畫面,可越目還沒出現,她着急地咬了咬牙。
這傢伙再不出現,她老公就要清白不保了。
“馬上到。”她語氣有些急促地掛了電話,起身招呼起VV和玉羅剎,決定先去樓梯間等着。
VV和玉羅剎無奈地跟上許知畫的腳步。
他們第一次見老大對一個男人這樣上心,待會要是因爲陸北安,讓這次的計劃泡湯了,反而打草驚蛇,讓越目開始警惕起來,那纔是得不償失。
美色誤事,這句話可一點也沒錯。
許知畫帶着VV和玉羅剎抵達酒店的樓梯間時,紫凰會的人已經整裝待會地駐守在這裏,就等越目出現,傾巢出動。
許知畫着急地盯着手機屏幕上,酒店房間外面的監控。
白若瑄只需要洗個澡,能用多長時間?
越目再不來,她可就要衝進去了。
“老大,來了,來了!”VV突然驚喜道。
許知畫眼睛一亮,往VV手機上的監控視頻上看去,這是酒店二樓電梯門口的監控,越目進了電梯,後,VV將畫面轉換到電梯中的攝像頭拍到的畫面,只見越目摁下了這層樓的電梯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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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緩緩往上。
許知畫看向身後的一衆手下,冷靜沉着地下達命令:
“待會等我的指令,等越目進了房間,你們才能出去。”
衆人皆是認真地點頭。
沒過多久,只聽見叮的一聲,電梯在這樓停下,越目雙手背在身後,神情嚴肅地往陸北安開好的那個房間走去。
不知道他和前臺說了些什麼,酒店的前臺竟然將這間房間的房卡給了他。
越目刷開房間門,走了進去。
“上!“
許知畫利落乾淨道。
她身後的人全訓練有素地從樓梯口衝出去,快而不亂地衝向越目進去的那間房,他們事先準備好了房卡,打開門進去,兩個人堵住門口,另外的人很快將越目團團圍住。
許知畫和VV、玉羅剎三人,這才走了過去。
越目見慣了大場面,也一直過着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所以這些人衝出來,將他團團圍住的時候,他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慌亂的神情,而是冷靜地等着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只見一個無比眼熟的丫頭從外面走進來,他一眼便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這是被自己死對頭的學生算計了?
呵,這許知畫,還真是有點意思。
“越目前輩,好久不見,不知道你過得怎麼樣?”
“您和我師父,應該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面了吧?”許知畫走到越目面前,上下細細地打量着這個老人,對自己的手下揮揮手。
馬上就有人拿着一卷粗壯的繩子過來,直接將越目的雙手緊緊地綁起來。
越目冷笑着搖頭:
“雲川這老不死的,不僅自己狡猾得和一只狐狸一樣,教出來的學生也是一個比一個精。”
“若瑄呢?”
“你最好別動我的小徒弟。”
雖然他已經意識到,他之前在宴會廳在聽見的那些流言,都是許知畫設計的。
但他事先已經查看過酒店的監控,確定陸北安帶着白若瑄進了酒店的房間,所以才特意過來看看。
他現在還是很關心白若瑄的情況。
許知畫挑挑眉,很是不悅:
“你小徒弟性格強悍得和個女流氓似的,我還怕我老公喫虧呢。”說完,她示意VV和玉羅剎好好看着越目,自己往旁邊的總統套房走去。
爲了防止意外發生,陸北安開了兩個相鄰在一起的房間。
陸北安帶着白若瑄進入1101房間後,許知畫的人就將1101和1102的房間號調換了。
這也是爲什麼越目進入房間後,沒有發現白若瑄身影的原因。
許知畫拿出房卡,開門進去,客廳中沒人,她臉色一冷,直奔臥室的方向,徑直打開門。
陸北安正身形僵硬地貼着牆壁站着,深邃的眸底透着極致的隱忍,若不是怕自己此刻拒絕白若瑄,會影響到許知畫全盤的計劃,他必定轉身就走。
白若瑄則穿着一身酒店中備用的睡袍,但她刻意解開了腰際的繩子,讓浴袍滑落肩頭。
此刻她緊貼着陸北安,姿態妖嬈地勾飲着他。
見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陸北安看向門口,心中明白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將快要貼到自己身上來的女人用力一推。
白若瑄被推得猝不及防,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摔在了地上。
她錯愕地瞪着門口的許知畫,惱怒地從地上爬起來,繫好腰際的腰帶,衝着許知畫責怪:
“你是不是有病?”
“誰讓你隨便闖進來的,這裏是別人開好的房間,你怎麼進來的?”
她氣得一張瓜子臉漲得通紅。
還差一點點,差一點點,陸北安就是她的了。
許知畫怎麼每次都要這樣恰如其分地出現,然後破壞自己的好事?
許知畫拽着陸北安的手臂,直接將他拖到自己身後護着,生怕被白若瑄再碰一下。
“你倒是好笑,他是我老公,我怎麼就不能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