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白若瑄的挑釁

發佈時間: 2024-12-10 08: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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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場週年慶典宴會,陸北安纔是出風頭的那個。

陸繼麟之所來,目的就是葉珊。

只要先搞定了葉珊,讓他和葉珊的婚約繼續,以後他至少會有葉家的支持,在陸家也不會那樣站不住腳。

“你想做什麼?”

“我警告你,最好別亂來!”葉珊意識到事情不對勁,嗓音虛弱地警告陸繼麟。

陸繼麟冷笑了聲,帶着葉珊往外面走去。

“裝什麼啊?之前都已經被老子玩爛了。”

“現在我還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不過李柏安給的這種藥粉還真是好用,難怪之前母親會那樣依賴他。

舞臺上,鹿林的表演已經接近尾聲,許知畫走到陸北安身邊,和他十指相扣,等待着下一場節目。

陸北安低下頭來,伏在許知畫耳邊,輕聲道:

“我帥,還是這個鹿林帥?”

許知畫失笑地盯着陸北安,很難想象,像陸北安這種平時高冷嚴肅的人,現在竟然會問自己這種問題?

“當然是你。”

“幼稚不幼稚。”她輕笑道。

陸北安不悅地挑挑眉,“既然我比他帥,那你剛剛看他做什麼?”

“想移情別戀?”

“我不允許!”

許知畫頭疼地將陸北安湊到眼前的俊臉推開,極無奈地嘆了口氣。

怎麼,現在她連多看一眼別的男人都不行了?

那人家就站在舞臺上,自己無意間看了一眼而已,有什麼問題麼?

陸北安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反而被許知畫推開,他很不滿地哼了聲,招手叫助理過來。

“陸總,什麼事?”助理恭敬地問。

陸北安冷冷地吐出一句話:

“解除陸氏集團和鹿林的所有合作,我以後不想再看見他。”

助理微微怔了一下,“可是,鹿林和我們簽訂了三年的合作協議,我們違約,是需要支付鉅額違約金的。”

他如實道。

陸北安連眼皮子也沒擡一下,“怎麼,你覺得我付不起那點違約金?”

助理急忙低下頭去,“好的,我會馬上處理這件事情。”

說完,他便腳步匆匆地往外面去了。

許知畫清冷的小臉上,鍍上兩分冰冷的寒霜。

“陸北安,你瘋了?”她不悅道。

她向來是公私分明的,陸北安這樣無理取鬧,還利用自己的權利隨意破壞別人的合作,讓她很不喜歡。

陸北安不置可否,左手放到許知畫的腰際,緊緊地摟住她。

“是,我就是瘋了。”

“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只能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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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低聲耳語,鹿林的表演已經結束,衆人以爲主持人會上臺介紹下一個節目,可上臺的並不是主持人,而是白若瑄。

“大家好,我是白若瑄,相信在座的各位,應該都認識我,我就不做自我介紹了。”

“本來無意打擾大家的雅興,但我和許知畫小姐有一個約定,要在陸氏集團週年慶典宴會這天,分別爲大家表演一個節目,爲這場宴會添彩。”

“我們辛苦準備了很久,還望大家喜歡!”白若瑄自信地說完這些話。

臺下響起捧場的掌聲來。

掌聲落下,馬上就有人開始討論起來:

“這白家小姐會表演才藝我還相信,只是這許知畫,傳言以前是個傻子,怎麼可能有什麼才藝啊?”

“她不會想給我們表演一段單口相聲吧?”

“噗,你們不知道之前因爲一件禮裙,許知畫給了白若瑄一個下馬威麼?”

“白若瑄這是來算賬了,就等着許知畫出醜吧。”

……

許知畫聽着這些看輕她的流言碎語,神情清冷,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她有足夠的實力,到時候便足以堵住這些人的嘴,沒什麼好在意的。

“陸氏集團的慶典宴會,是讓你們來嚼舌根的?”陸北安直接拔高了嗓音,冷冷睨向不遠處那幾個還在小聲討論的女人。

那幾個女人聞言回頭,看見陸北安和許知畫竟然就在身後。

幾人臉色大變,頭也不回地散了。

許知畫淺淺一笑。

陸北安這樣護着自己的行爲,總是讓她想起小時候悄悄餵養的一條大黃狗。

每次只要自己受到欺負,大黃狗就會不顧一切地衝出來保護自己。

如今,陸北安也一樣。

她這樣代入了一下,心中愈發覺得好笑。

白若瑄爲了體現自己的坦誠和大度,選擇先表演節目,許知畫也懶得和她爭,任由她先表演。

白若瑄一襲白色長裙,手中拿着一把精緻小提琴,走上了舞臺中央,開始表演。

此刻,酒店二樓的休息室中,VV和玉羅剎看着監控中自以爲很厲害的白若瑄,兩人直接嘲笑出聲。

“在老大面前表演小提琴,她不是自己找難堪麼?”玉羅剎不留情地吐槽道。

VV輕蔑一笑,並沒有說話。

比試便算了,竟然還要比試老大最擅長的小提琴。

老大的小提琴,曾經榮獲全球冠軍,更是一曲成名,這支曲子一舉拿遍了國內外大小獎項。

這白若瑄算什麼東西,也敢和老大比?

真是找死啊。

宴會廳中,許知畫冷靜地盯着舞臺上忘情地表演着小提琴的白若瑄,眸中始終沒什麼波瀾。

她往四周看了一圈,依舊沒有看到越目的身影。

不出面是吧?

那她就把這老頭子最喜歡的徒弟狠狠欺負一頓,看這老頭子出不出來。

白若瑄一曲彈奏完畢,臺下響起雷鳴般的掌聲。

主持人笑着走了過來,“白小姐演奏的這首曲子,是櫻在全球小提琴比賽中,演奏的那首《語》嗎?”

白若瑄笑着點頭。

“是的,這首曲子難度很大,我也花了不少時間,纔將這首曲子演繹出來,希望大家能喜歡。”

她邊說着,目光越過人羣,挑釁地看向許知畫。

“許小姐,不知道你爲大家準備了什麼節目?”

“如果你真的沒有做好準備,大家也不會強迫你的,畢竟你以前是個傻子,沒有音樂和舞蹈方面的積累,也實屬正常。”

“怎樣,要選擇放棄嗎?”白若瑄的語氣咄咄逼人,絲毫沒有要讓步的意思。

許知畫卻穿過人羣,往舞臺的方向走去。

她往舞臺上一站,侍者隨即遞上一把散發着溫度的小提琴,恭敬地放在許知畫的雙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