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凌雲的憤憤不平的表情,路飛嘆氣搖了搖頭。
“像你這樣的男人,活該打一輩子光棍!”
隨着路飛的話音落下,凌雲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他只是贅述事實好不好。
爲什麼要咒他娶不到老婆。
就在此時,他聽到了路飛指節發出的清脆響聲。
然後就看到,路飛用一種憐憫且弱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真不懂?”
“嗯。”
凌雲雙手揹負在身後,看着路飛悶聲應道。
路飛茫然怔愣了一瞬,他一直以爲凌雲是不是腦子缺根筋。
纔會問這麼傻叉的問題。
路飛定了定神,看着不遠處遮陽傘下的那抹嬌小的身影。
神情變得恭敬起來:“如果這件事情發生在你的女友身上,你會如何?”
“我再忙,也要趕到!”
凌雲那直爽的性格,是相當的鮮明。
對他來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聽聞凌雲此言,路飛搖了搖頭。
“大多數男人,都跟你一樣的看法。”
“當然。”
得了!說了這麼多,這傢伙還沒有想明白事情的關鍵。
路飛摸了摸鼻尖,瞥了一眼不遠處,並肩而立的兩人。
“以大小姐的實力,難道還用得着其他人來保護嗎?”
“別說當時你在現場,就算是你不在場,她想要收拾那些人,也不過是動根手指頭的事情。”
“此一時彼一時!”
凌雲還在辯解,目光掃過路飛。
沉銀片刻後說:“大小姐雖然厲害,但作爲她的男友,未婚夫,收到消息後你總要親自來一趟纔行。”
歸根結底,是男朋友真的不在意?
就在此時,路飛有些不耐煩了。
和這種二貨說話,簡直是對牛彈琴。
他鄙夷地看了凌雲一眼,轉身想要找個角落抽菸。
可剛要離開,還是忍不住回頭,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
“我說你是個直男你還不服氣,你就不能好好想想,老闆爲什麼要這麼做?”
“老闆要是過去了,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凌雲踢了踢腳下的草皮,不恥下問。
“你護主不力,要被老闆發配到中東養豬。”
“……”
凌雲腦子裏閃過一個可怕畫面。
——
另一邊,蘇淺淺挽着葉容臻的手臂,目送傑克斯坐着便捷車離去。
“傑克斯好像認識我?”
在剛纔的聊天過程中,蘇淺淺從對方詢問的話語中感覺得出來。
“傑克斯應該認識你母親。”
葉容臻低着頭,嘴角微微上揚,沒有隱瞞他查到的一些信息。
關於父母信息,時至今日,蘇淺淺心裏面,已經沒有初時的那份執念。
只是沒想到,當她放下執念順其自然的時候,葉容臻反倒幫她調查起來。
想到這,蘇淺淺眼角眉梢漾開了笑意。
腦海中不由地又閃過司老先生說的那番話,似乎他也是認識她父母的。
“你外公是不是也認識我的父母?”
蘇淺淺這麼想的時候,就把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
“外公倒是沒說,不過有機會你可以親自去問問他。”
說着,葉容臻稍微用力捏了捏蘇淺淺柔滑的掌心。
隨後牽起她的手,轉身上了另外一輛便捷車。
待她坐上了便捷車,蘇淺淺身子一歪,慵懶靠在葉容臻肩膀上。
“上次問過司老先生,他跟我打馬虎眼呢。”
司老先生老間巨猾嘴嚴得很,蘇淺淺心裏面覺得沒戲。
問司老先生還,不如找葉容臻幫忙來得靠譜。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仙林居那次。”
“嗯,我改天幫你問問。”
畢竟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解決,蘇淺淺也沒再糾結這件事。
而是轉了個話題:“傑克斯找你幹什麼?”
“他集團的資金鍊出了點問題,特意從澳洲飛過來找我幫忙。”
“開口就問你要二十億?”
剛纔兩人聊天的時候,她不小心聽到了。
一開始她還有些詫異。
堂堂一個金融巨頭,竟然爲了二十億,千里迢迢跑到斯卡羅布來。
這個時候,她才知道剛纔她沒有聽錯。
“傑克家族財務上出現了一些問題,他必須要注入一筆錢才能穩定局面。”
商鬱語氣平靜地解釋,就像是在說一句微不足道的話。
“怎麼,捨不得?”
想起她以前節約摳門的樣子,葉容臻語氣中帶着些許戲謔。
“沒有,區區二十億美金,都沒有我一年開銷的零頭大。”
她以前是挺缺錢的,不過自從頂替了魅姬這個身份後,她就徹底不用再爲錢發愁了。
而且,自從她假死後,六組和研究所的開銷,被bt和暗盟直接接管。
可以說,她現在就只需負責花錢,掙錢的苦差事通通交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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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多久,兩人便來到了南灣高爾夫球場附近的溫泉會所。
時間剛過晚上十點,會所裏並沒有看到一個客人。
只有幾個侍者從這裏經過,還有等候在大廳的會所經理。
“據說泡溫泉可以舒緩疲勞。”
葉容臻說這話的時候,正拉着蘇淺淺的手,走進寫着牛奶湯池的包間。
室內環境清幽,繚繞着淡淡的松香氣息。
牆壁上造型獨特的音箱裏,播放着來自大自然的輕快舒緩的音樂。
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來佈置的。
“四爺,這些都是你準備的?”
蘇淺淺滿心歡喜的,仰着頭看向身後的男人。
說話時眉眼彎彎,聲音難得帶着幾分雀躍。
面前的女孩精緻白皙的巴掌臉,粉嫩的紅脣噙着笑。
或許是室內環境的緣故,臉頰泛着淡淡的紅暈。
一雙水眸撲閃着,盪漾着迷濛的漣漪。
灼熱的目光在她脣瓣流轉,葉容臻喉結上下快速滑動一下。
下一秒,他便把人抵在身後的牆壁上。
不等蘇淺淺回過神來,低頭吻了下去。
起初兩人是淺啄輕嘗,到後來的霸道兇猛。
蘇淺淺踮着腳配合着仰起頭,雙手緊緊摟着葉容臻的脖頸,吻得難捨難分。
空氣的溫度在攀升,兩人的氣息漸亂。
葉容臻的吻從那雙紅潤的脣瓣上,輾轉落在她耳垂。
而後移到她性感的鎖骨處,似啃似咬地吮吻着。
在那片白皙的皮膚上,重新種下無數顆草莓。
“喜歡嗎?”
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着幾分磁性與佑惑。
不可否認,這句輕語落入蘇淺淺的耳朵裏,就是勾人犯罪致命的毒藥。
她難以抑制的輕“嗯”一聲。
便覺背後一涼,紗裙的鏈子已經被退至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