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也算是個炙手可熱的人物,不乏追求者。
許知畫之所以知道這個人,是因爲……她最近正在給紫凰會的夥計們物色對象。
一個個也都老大不小了,個個都單着,真是叫她操碎了心。
本來是要安排白杞和這個白若瑄見見面的,如今看來,這白若瑄還真是配不上她家白杞。
陸北安卻顧不上她是哪家千金。
況且以陸家如今的地位,哪家千金,他都不必放在眼裏。
他連着後退了好幾步,冷峻的臉上寫滿抗拒。
大概是覺得這樣還無法自證清白,陸北安直接將手中女人剛剛簽好的合同撕得粉碎。
“合作取消,滾。”他冷呵道。
白若瑄看着被陸北安扔進廢紙簍中的那一堆碎紙片,氣得連着胸膛都劇烈起伏着。
“行,你行。”
“但是陸北安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上你了,我看上的男人,遲早都會是我的!”
說完,她從地上撿起包包,轉身就走。
結果轉身就碰到了抱着雙臂,正盯着她冷笑的許知畫。
陸北安這扇辦公室的門口,放着兩盤和人差不多高的綠植,許知畫微微往綠植後面靠了靠,剛剛白若瑄根本沒看見這裏還站着一個人。
白若瑄腳步猛地一頓,被突然鑽出來的許知畫嚇得不輕。
“你是誰,他的祕書?”
“偷聽別人講話,可不是一個祕書該做的事情!”她捂着胸口,有些惱羞成怒道。
許知畫從那盆綠植後走出來,站直了身體,足足比穿了高跟鞋的白若瑄還高了半個頭。
她微微揚起下巴,俯視着白若瑄,瞬間氣場逼人。
“沒錯,偷聽的確是一件敗壞道德的事情。”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視線冰冷地睨向白若瑄。
“那勾飲別人老公,又怎麼說?”
許知畫周身的氣勢咄咄逼人,完全不給白若瑄逃避的機會。
白若瑄一怔,盯着眼前這個美豔得不可方物的女人,她就是陸北安的妻子,許知畫麼?
她剛剛的理直氣壯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我沒有。你哪只眼睛見我勾飲別人老公了?”她索性咬緊了牙關不承認,推開許知畫就要走。
可許知畫哪裏是她這個嬌滴滴的大小姐能推得動的?
許知畫之前可在武術館跟着世界武術冠軍專業訓練過三年。
“不承認?”許知畫直接擋住白若瑄離開的腳步,拿出手機來,播放她剛剛錄的視頻。
“你再說一遍,你沒有?”
白若瑄盯着那段視頻,一時間臉都白了。
她向來不會做違背道德的事情,在外人面前的形象也一直端莊優雅。
偏偏做了這麼一次錯事,還被許知畫錄下了視頻。
許知畫冷笑着收起手機,沒有絲毫要刪掉這段視頻的意思。
“白小姐,你身後的男人,陸北安,是我的。”
“他是我領過證、舉辦過婚禮的丈夫。”
“你就是要想搶走別人的男人,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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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家世、能力、外貌,你哪點比得上我?”
她微微一笑,冷靜地盯着白若瑄。
白若瑄臉色越來越白,她從小養尊處優地長大,從來沒有人像現在的許知畫一樣,將她比到塵埃裏去,把她的驕傲踩在泥濘裏摩擦。
“許小姐,原來你就是這樣仗勢欺人的麼?”
“我是處處不如你,但你又何必這樣貶低我?你的良心呢?”
許知畫脣角抽搐了下,一個試圖勾飲別人老公的小三,在這裏和她談良心?
她索性點了點頭。
“是啊,就是仗勢欺人。”
“白若瑄,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你再碰陸北安一下,我直接讓爸爸叫人查封白家的所有公司。”
“你們白家的公司這些年是怎麼迅速做到今天這一步的,做了多少違法犯罪的事情,我想你心裏比我清楚。”
她爲了給白杞找個家世清白的老婆,在這方面可沒少花心思。
沒想到如今自己用上了。
白若瑄臉色已經白得接近透明,她狠狠地抓緊了拳頭,在許知畫面前,她輸得徹徹底底。
可是她不甘心!
許知畫冷笑着打開辦公室的門:
“滾吧,別叫我再碰見你。”
白若瑄屈辱得紅了眼眶,但是她知道,現在還不走,接下來只會更加屈辱。
她恨恨地踩着高跟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還在門口的易絡看着這一幕,看向許知畫的眼神全是欽佩。
這位嫂子狠啊。
這才進去多久,這麼快就把白家的大小姐給趕走了?
而且看樣子,這位白家的大小姐還沒少受委屈。
許知畫見白若瑄離開,直接砰的一聲,再次關了辦公室的門。
易絡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還真替老大的以後擔心啊……
許知畫關了辦公室的門,神情如常地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下。
“陸總,異性緣不錯。”
她給自己倒了杯茶,冷聲道。
陸北安頭疼得微微擰眉,挨着許知畫坐下:
“你看見了,我對她沒意思。”
他嗓音深沉,略帶着幾分無奈。
許知畫放下茶杯,微不可見地撇撇脣,她心中當然知道陸北安對白若瑄沒意思。
可親眼看着白若瑄在陸北安面前那樣勾飲,她心中始終有疙瘩。
“哼。”她不開心地轉過頭去。
陸北安盯着這彆扭的丫頭,深邃的眼神漸漸變得寵溺。
她心中知道怎麼回事,卻還是要自己氣自己。
他直接將許知畫整個人都扳向自己,直接吻了上去。
許知畫輕輕地推了一下陸北安,可陸北安愈發加深了這個吻後,她索性不再抗拒了。
最後,陸北安不捨地放開許知畫已經有些紅腫的脣。
他伸手彈了彈許知畫的嬌俏的鼻子:
“還生氣嗎?”
許知畫微微喘息着,朱脣微張,水眸盈盈,像是會說話一般。
她依舊噘着嘴,一字不說。
笨蛋,哪裏有這麼快就不介意的?
陸北安輕哂了聲,直接公主抱起許知畫,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他將許知畫往寬大的牀上一放,自己傾覆而上,細密的吻不斷落在許知畫的脖頸。
“還生氣嗎,嗯?”
許知畫嚶嚀了聲,只是搖搖頭,並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