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話問得直接,也許真害臊,也許是熱氣蒸的,玉玫難得臉紅,抿嘴搖搖頭,說:“不想,奴從沒那念頭。”
鳳兒小脖一歪,“都說少女懷春人之常情,你怎就木頭似的不開花呢?”
“既說奴像木頭,木頭又怎會開花。”
手腕被她攥著,她手指頭還不老實,撚著皮肉往上攀,玉玫想抽出來又不敢抽出來。忽然那小白手一緊,鳳兒一個翻身借力把她往近一拉,撲閃那雙孔雀眼盯著她。
公子總說這雙眼睛是極品。瞳仁含裹琉璃碎,一眨勾魄,再閃散魂,三蕩眼波蠱人心,直視時讓人卸下所有防備,她說什麽,你就信什麽。
玉玫被盯得一動不會動,沒來由的忐忑,想躲她目光可躲不掉,顫聲喃喃:“姑娘……”
鳳兒松開她細胳膊,雙手濕漉漉捧上她臉端詳,“不信你不知自己模樣生得也不錯,勝過園子裡很多掛牌姑娘,為何要為人奴婢,讓人使喚,而不做像我一樣吃香喝辣的主子呢?”
纖聲婉轉的調子不像主子問奴婢,倒像在撩撥,玉玫慌亂更甚,隨即生出一股子無名羞怯,搭不上話來。
鳳兒又問:“可是覺得伺候男人的活兒髒,想留清白之軀靜候良人,出去過尋常日子?”
她仍不語,又搖搖頭。
“那是因為你生來不愛笑,怕不適這行?你可知很多男人就好冷美人這口,越熱情四溢他們越不愛。”
玉玫討饒:“求姑娘別問了。”
越不說鳳兒越想知道。也是奇怪,自己平時不這樣,今日也不知哪來的執拗,拐出一腔邪門火,看著玉玫越只想扒了她,瞧瞧她素簡衣衫下是怎樣一副身子。
“做花魁婢女,耳濡目染的應該也懂那點事吧。”
她言語愈發趨近虎狼之詞,動作也放肆起來。玉玫徹底慌了,正欲挪開她扣在她大腿上的手,她猛地摟起她膝窩用力一拽,將她整個拖入池中,再想掙扎出來,人已被赤赤果果佳人緊貼上池壁。
近一年多裡鳳兒又躥了點個兒,人也長了肉,在玉見島時又跟燕子學了點擒拿基礎,鉗製乾瘦且矮一頭尖的玉玫是小菜一碟。然而她並不知道為何要這樣,偏就想這樣,這樣好玩,還很過癮,像被登徒子附體,不非禮非禮良家心刺手癢。
怕驚來人,玉玫不敢撲騰,連連求放手,反勾起鳳兒稀罕興致,身子貼更近,嘴也更下流!
“我教你點東西如何?萬一哪日你想與我並肩,或有誰看上你,到時別讓人嘲你伺候花魁一場,半點本事不會,我怕也是位摳門主,吝嗇培養。”
冷清清扔話,騷嘰嘰戲謔,頗有幾分公子那味兒,眼底春意漫泱又似方晉憋不住騷時的神態,這還是她那嬌憨可人的小主子嗎?
“姑娘多慮,奴從未有與你並肩之心,奴也不用學,不用———”
剩下的話無從出口,嘴被堵住了,拿嘴堵的。
許是想看看男人總以這招讓她閉嘴是何感覺,許是想嘗嘗女孩嘴巴和男人的有何分別,許是跟男人們待久學了壞,總之鳳兒心跳快得很,人懵得厲害,事都發生了,腦子卻沒反應過來。
四瓣唇分開,兩張嘴猛喘,玉玫別過紅臉羞於對視,鳳兒倒迷蒙著眼睛,回味剛才鬼使神差那一口。
真軟啊!像桃膠似的彈,明明都是嘴,偏就與男人的截然兩樣,難怪他們上嘴便沒完!
稀裡糊塗又一陣衝動,偏頭湊臉再貼上去,這回手也換了地方,兵分兩路揉上胸臀,膝頭撐分開她腿,毫無試探過程直接頂上股間,把男人對她做過的那套全盤複刻給她。
莫名其妙的,玉玫並未反抗,任由她舌尖探入搜刮,放任那圓滑膝頭在腿根處磨蹭,甚至給出回應,只是生澀且笨拙。衣衫泡散了,幾下扭捏後褲子也堪堪欲褪,屁股上的手趁機順臀縫往前勾。
鳳兒剛觸到那片陌生又熟悉的柔軟,玉玫忽然像攢夠力氣似的掙開桎梏,撐穩池邊猛一躥。她人是坐上去了,褲子卻刮在鳳兒胳膊上,隨她這一動滑到腳腕,幾乎光著下半身衝著那張驚訝又狡黠的臉。
那片三角秘境光潔至極,半絲毛發皆無,光看那處還以為是孩子的!鳳兒只聽說過有天生私處無毛的女子,不想日日伴身側的玉玫就是!她乾脆利索扯掉她褲子往池邊一扔,手又扳上她膝窩試圖分開,玉玫怕強掙會誤傷她,只能死死夾緊腿。
“姑娘這是怎麽了……”
“讓我看看成麽?”
“看……看啥?”
“把腿分開讓我看看,我好想親眼見見沒毛的穴什麽樣?”
鳳兒活似老色鬼,嘴上急吼吼地哄求,手裡不肯放松分掰。
“好玉玫,就讓我瞧瞧嘛,我又不是男人,能把你怎樣呀。”
左右逃脫不掉,玉玫心一橫,松了繃緊的腿,由著她分開又把腦袋擠進來,賞什麽稀罕物似的盯著那處瞅。
頭回見別的女子私處,鳳兒的興奮勁兒竟比看一柄新男根還衝!
好像是跟自己的不大一樣,玉玫這裡扁扁的只一條縫,頂端略寬一點,光溜溜寸草不生之地,被湯泉軟水一泡泛著柔光,細看下去那皮肉彷彿透明,白裡透粉,宛如淺色紅翡。
鳳兒恨自己不是公子,不識女陰百態,不知眼前這枚該呼何名,只直覺認定,這片小東西使用起來,體驗定不比她的差!
得寸進尺,她話又騷起來。
“你有沒有過這個地方癢、酸脹,想伸手摸摸揉揉,或者夾緊了腿磨蹭磨蹭的時候?”
玉玫使勁兒搖頭,身子一動,窄肉縫裡擠出一點亮來。
得步進步,她又管不住手。
趁玉玫羞到閉眼,她把身子再探進,臉幾乎貼上那一畝三分地,手指輕輕戳戳應是騷核藏身之處。
“碰這裡什麽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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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麽感覺。”
她整個掌心壓下去搓搓。
“那這樣呢?”
“一點點吧。”
鳳兒細細觀察玉玫表情,仍是一貫木木然。按理說自己這幾下跟公子學的,用以自慰時不說濕透也該出點水,至少不該像她這般毫無反應。
“那……這樣呢!”
玉玫終於驚呼出口,並非舒暢或刺激,而是鳳兒說罷便埋下臉去,伸直了舌頭,豁開她下體緊閉的肉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