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可還懷着身子呢,把她打壞了他可賠不起。
宮御宸也一點點逼近,看着豎起滿身刺防備自己的小媳婦兒,覺得可愛又好笑。
“你說我要幹什麼,當然是算賬了。”
“算什麼賬,我又不欠你的。”
“誰說的?”
他欺近了,在媳婦兒要翻身逃跑的時候將她堵在了牀角。
“以前你救我的命要我以身相許,維護我的名譽要我以身相許,給我家狗子接生也要我以身相許,你都算的那麼清楚呢。”
“我,我是因爲……”
“所以現在輪到我了。”
“啊?”
“你給我生了崽,以後我要每天以身相許報答你。”
“……”
就在楚映雪一臉懵逼的時候,脣被封住了,熟悉的味道密佈口腔親佔所有感官。
反應過來楚映雪唔唔地推搡他,奈何手臂痠軟無力,看着就跟欲拒還迎似的。
下一秒她就身體向下一滑躺在了男人身下,更加綿密強勢的吻親襲而來。
宮御宸刻意避開楚映雪的肚子,兩只大掌握住她的兩只小手,十指交纏。
身下的人兒從原本的掙扎到安靜,又到熱切的迎合,終於乾柴烈火用行動訴盡相思之苦。
晴雨囑咐過房事不能激烈,宮御宸溫柔地呵護着自己的小妻子,就怕弄壞了她。
當兩個人饜足地抱在一起安靜下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
“老婆,現在能原諒我了嗎?”
楚映雪氣息弱弱的,還帶着氣哼哼的嬌態,“不能,別以爲我是那麼好糊弄的,你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明天早上我就把你從家裏踢出去。”
就知道媳婦兒嘴硬心軟,宮御宸嘴角微微翹起,在媳婦兒額上和眼睛上親了親。
“好像有很多事需要解釋,你想先聽哪一個?”
“梁伊婷說你衝進火場給我殉情搶救了好幾天是真的嗎?”
宮御宸微微詫異,“我以爲你會先問我到底是誰。”
楚映雪在被窩裏掐他,“我願意先問什麼先問什麼,你說不說?”
“說說說,你先鬆手,要不然我又忍不住欺負你。”
楚映雪忙縮回手,沒好氣地盯他一眼,“臭流氓。”
宸哥哥很無奈,“這不是臭流氓,和自己深愛的人摟在一起就是神仙也控制不住。”
“屁,誰是你深愛的人,你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儘管楚妹妹嘴上嫌棄着,心裏可比喝了蜂蜜還要甜。
宮御宸將她摟緊了些:“我都告訴你是梁伊婷胡說八道的,我確實衝進火場去救你,也受了那麼一點小傷,還想過給你殉情,但是我知道你沒有死就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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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傷是多小的傷?”
“呵,這麼擔心我啊,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你又跟我耍貧是不是?”
楚映雪作勢要推開他,宮御宸趕緊討好地在媳婦兒臉上親親。
“沒騙你,確實傷的不重,就是後背被吊燈砸中燒了一下,在醫院輸了幾瓶藥液而已。”
知道他就是說的輕鬆,庭嵐湘苑的吊燈有多大楚映雪心裏還能不清楚。
被那麼大的吊燈砸中,又燒傷,怎麼會是小傷?
光是想象那麼畫面,楚映雪的心都疼了,眼眶也發熱發燙。
“傻子,在你眼裏我是那麼脆弱的人嗎,我只會和你同歸於盡,絕對不會自己先死的。”
說着又在男人腰上掐了一把,如果他那天真給她殉情了,她豈不是一輩子都要活在痛苦中?
宮御宸握住她的手感慨,“我是怕你傷透了心,當時看到別墅着那麼大的火,我真的是嚇壞了。
後來聽到房間有具燒焦的女屍,我更是萬念俱灰,一心只想着隨你而去,去找你解釋清楚。”
“那你聽清楚,我不會輕易尋死的,以後你不許再做這麼傻的事。
我沒騙你,如果你欺負我,我肯定會欺負回去,就算我不想活了也先拽着你。
那天要不是梁祁峯那個傢伙壞我事,你就算想結婚也是結不成的。”
“嗯?”
看着他饒有興趣地疑惑,楚映雪撇撇嘴。
“你不是說過如果我不要你了,你就把我用鏈子鎖起來嗎,我比你狠多了,我打算把你毒的半身不遂帶回家,以後天天用小皮鞭子抽你。”
宮御宸被她逗笑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鼻尖上。
“我知道你捨不得。”
“誰說我捨不得,梁祁峯可以作證,是他把我給你下毒的酒給換了,後來我想提前動手也是他把我拽走,都是那個混蛋壞了我的事。”
楚映雪一臉的憤憤難平,好似梁祁峯是多麼十惡不赦的人。
宮御宸順毛似的摸摸楚映雪的頭,如果當初不是梁祁峯發現了她,他肯定就發現她了,婚禮肯定還是結不成的。
他也許早已經跟她坦白一切,但是也會給她帶來意想不到的危險。
“你跟我說,你和梁思婷假結婚不止是因爲我對不對?”
楚映雪突然問,而且語氣很篤定。
“你怎麼知道?”
“那天在醫院遇見梁伊婷之後我想了很多,以前我只顧着恨你麻痹了自己大腦,什麼都不願意去想,但是那天我恍然大悟,在京城你和庭郗一直都在保護我。
你不敢讓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前幾天我查過了,你是在婚禮上當衆宣佈你不是宮家長孫,和宮家脫離了關係,還有你假死到底是爲了騙誰,你媽媽對不對?”
宮御宸錯愕地看着自己懷裏的小女人。
她總是能舉一反三,她總是這麼聰明通透。
“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跟你說的我媽媽的事?我以爲你聽聽早就忘了。”
“也是後來想起來的,串一串就明白了一些事,宮御宸,你媽媽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嗎?”
“她是個瘋子,爲了成爲世界上最有錢的人她會不擇手段,我和庭郗都只是她手上的一枚棋子。”
楚映雪揚起頭:“這麼說庭郗被秦家收養也是你媽媽安排的?”
“沒錯,秦家在a國富豪榜上位列前五,旗下涉及多個經濟領域,子公司也是遍佈a國各大城市。
不止在a國,在其他國家也有她的棋子,就像我和顧庭郗一樣,你說她是不是很瘋狂?”
楚映雪蹙眉:“但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你媽媽要那麼多財富幹什麼,不可能僅僅是因爲對金錢無止境的貪婪吧。”
宮御宸微嘆一聲:“我不知道,也沒去想過,以後更不想去琢磨那些,宮御宸已經死了,現在活着的是夜斯楚。”
“嗯。”
楚映雪也不想他再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手臂圈在他腰上抱緊了一些。
“以後沒有宮御宸,只有夜斯楚,對了,你爲什麼給自己取名夜斯楚啊,你人在a國又怎麼會成爲m國經濟總局的理事呢?”
宮御宸一下一下摸着楚映雪光滑的後背,低低一笑,“我的名字當然很有意義了,要不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