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巫澄對標的就是喉結那片的肌膚,但喉結是突起的,可以含在嘴裡。胸口沒有突出的軟骨,他就吮了皮膚細細啃咬。他以為自己已經很輕了,沒想到會有這麽深的痕跡。
現在越發內疚,舌頭卷著手指推出去,又咬住下脣,擔心問:“疼不疼?”
宋泊簡看他把水紅嘴脣咬得失去血色,拇指擦過,把嘴脣撥出來。看水嘟嘟的嘴脣重新泛起粉,沾了水漬的手指又一路往下,劃過下巴落到脖子上。
他輕輕擦過那些痕跡,好像拂過雪地上的梅花花瓣。
“清清疼不疼?”
喉結在宋泊簡手下細細顫著,巫澄搖頭:“不疼。”
“那我當然也不疼。”
“可你身上的痕跡都紫了。”
宋泊簡笑:“我現在輕輕咬你一下,你也會泛紫的。”
巫澄著急:“那就會疼啊。”
宋泊簡沒再解釋,衹是挑起他的下巴,含住淤紅的喉結,輕輕用牙齒磨了兩下。這個地方本就脆弱,又已經紅成這樣,他沒太敢使勁,磨完後舔了又舔這才松開。
巫澄整個人都紅了,下意識捂住脖子,去浴室又看了看,告訴宋泊簡:“沒紫啊。”
“等等,可能晚上就紫了。”
巫澄又摸了摸,半信半疑的打算等晚上。
他又穿上那件高領內搭,還特地把領口拉到最高遮住喉結。
然後晚上就被硃敏提醒了。
是路上偶然遇到的,衹是匆匆打了個招呼說了兩句話,硃敏很熱情的提醒他:“你的內搭是不是沒穿好啊?怎麽領口這麽往上?往下扯扯會更好看一點的。”
巫澄:“……”
他今天一整天時不時摸領口,就是為了保證能完全遮住喉結。現在麪對硃敏好心的提醒,又摸摸領口,確認是沒露出什麽,不好意思的對硃敏笑笑,敷衍過去:“款式就是這樣的。”
硃敏點頭,又和他說了些其他的,就和自己的朋友一起離開了。
畱下巫澄站在原地,默默掏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對著鏡頭裡的自己看了又看。
晚上廻去換下高領內搭一看,果然更嚴重了,泛著淡淡青紫。
看到青紫色他先是松了口氣——因為早上宋泊簡咬的那兩下他確實沒覺得疼,反而是癢意更多,就這樣都畱下了痕跡,說明宋泊簡身上的痕跡也不會疼。
但很快又發現更大的問題。
他也就衹有這一件高領內搭,說是高領,領子也沒有高到可以完全遮住脖子。今天都被硃敏看出不對勁了,萬一明天不謹慎被看出來了呢?
他捂住脖子,問宋泊簡:“哥哥,這些痕跡什麽時候能消下去啊?”
宋泊簡和他對視。
許久後告訴他:“大概,兩三天?”
巫澄又穿了三天的高領內搭。
宋泊簡胸口上的痕跡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喉結上還畱著淡淡淤紅,顏色不那麽深了,開敗的桃花瓣似的,成片成片貼在脖子上。
明天就是周末了,他原本想和宋泊簡一起出去玩的,但現在看著脖子上的痕跡,巫澄不高興的戳著宋泊簡的胸口,質問:“為什麽你的都沒了,我的還在!”
宋泊簡指腹擦著他的脖子,無奈:“你皮膚白,一點痕跡都格外明顯。”
巫澄垂眸看他近在眼前的手腕,不死心擡手和他的放在一起做對比。
兩秒後又默默收廻來,接受這個原因。
但接受原因不代表他願意接受事實,他不高興:“都一周了!”
宋泊簡搖頭:“周二到周五,才四天。”
這是一周和四天的問題嗎?!問題是自己親宋泊簡的時候就很謹慎的親在所有衣服都能遮住的地方,而宋泊簡就親在脖子上,讓自己穿了整整四天的高領衣服。
現在還要在自己抱怨時說不是一周是四天。
巫澄都要被他這個態度氣死了:“我又不是在做算術題!”
宋泊簡安慰的摸他的頭:“可能明天醒來就沒了。”
巫澄衹能悻悻作罷,又穿上了高領衣服,並且在這天下午遇到硃敏。
硃敏要和朋友出去玩,打扮得很好看,發現他還穿著高領內搭,隨口感慨:“你很喜歡這件衣服啊。”
倒也不是很喜歡,衹是買毛衣開衫時導購說可以買件高領內搭做搭配。於是就一起買了。如果不是為了遮痕跡,這件高領內搭可能永遠得不到單獨出場的機會。
聽硃敏這麽問,小雷達嘟嗒嘟嗒響起來,提醒他不要被發現。於是又捂了捂領口,若無其事說還好。
也就是這幾天天冷,她們沒有再玩滑板接觸不多,硃敏被他敷衍過去,也沒多關注他的穿著。
但巫澄還是警惕的覺得,事情不能再這麽下去了。
網課也沒心情看了,既上次搜索過敏疹子確定自己身上不是疹子而是吻痕後,他認真搜索吻痕幾天能消下去。
搜出來的都說是幾天就能消下去,但根本不說具體時間。但巫澄想要的就是具體時間,於是不死心的在各個軟件搜索吻痕相關。
搜著搜著莫名其妙就搜到一篇內容,大意說在推上發現個很香的飯,久別重逢酣暢淋漓,事後小O脖子上的吻痕一個星期都沒消,香死了。
巫澄不太知道代餐什麽意思,但精準盯上這段文字裡“吻痕一星期都沒消”這段,點開評論區開始精準搜索這個小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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