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變謙和,自然跟我有關。”
嚴賀禹坐她旁邊,抵著她的鼻尖,兩人靠太近,像是看清彼此又什麽都看不真切。
他抵開她的唇,攪亂她心跳。
溫笛知道,他吃醋了。
她抬手,環住他的腰。
嚴賀禹抱她上樓,回到臥室,沒開燈,將她放沙發上壓在身下。
—
嚴賀禹參加商務酒會那天,恰好電影《人間不及你》開機,溫笛飛去江城,參加開機儀式。
去酒會路上,康波接到華源實業劉董秘書的消息,說下個月要召開董事會,商討擴大產能,新建生產線事宜。
康波把消息轉發給老板,老板不是明面上的董事,不會參加會議,所以劉董吩咐秘書把會議內容提前告知。
就目前來看,有點盲目擴張的成分。
但隨著華源實業這兩年新訂單的大幅增長,原有產能無法滿足市場需求,尤其梅特公司在原訂單基礎上又簽了六個億美元新訂單,聽說之後還會陸續有訂單。
“嚴總,您什麽意見?”
嚴賀禹看後刪除消息,問:“劉董還說了什麽?”
“說他心裡有底。”
“隨他吧。”
在巨大的佑惑面前,誰又能做到真的無動於衷。
康助理不清楚劉董那句心裡有底,是有什麽底。
他這幾天一直在追《欲望背後》,想知道談莫行在接下那筆訂單後,如何反轉陷阱。
但那個劇情應該在中後部分,現在才播到第八集,還早呢。
“嚴總,今晚的酒會,肖冬翰也參加。”
嚴賀禹點了下頭,其他沒說。
不管想不想遇到,但總能遇到。
嚴賀禹看到肖冬翰的第一反應,居然是看肖冬翰的袖扣,還是以前那副,溫笛給他買的那副。
一副袖扣他打算戴一輩子不成。
轉念又一想,天天戴的話總有磨損到無法戴的時候。
那就讓他現在天天戴著,看能戴多久。
肖冬翰也看到了他,隔空跟他碰杯。
手一抬,那個袖扣在燈光下更耀眼。
嚴賀禹將酒杯略斜,算是回應。
兩人離得不遠不近,肖冬翰說什麽他能聽得到,之後就聽肖冬翰跟旁邊人說到‘烏央烏央的’。
嚴賀禹一開始沒敢確認那個口音是肖冬翰,可音色又是。
康助理小聲告訴他:“肖總最近可能在學北京話。”
“學成那個鬼樣子?”
“……”
嚴賀禹突然後悔來酒會,夜裡怕是能做噩夢。
後來兩人又碰面,肖冬翰這次是故意說給嚴賀禹聽,他正好從侍應生的托盤裡拿酒,說:“我不要內個,您zhei個給我。”
嚴賀禹:“……”
他忍著沒抬步就走。
肖冬翰捏著高腳杯過來,似笑不笑道:“我最近學了不少北京話,比如,你人兒渣。”
嚴賀禹握了握杯子,“何苦折磨你自己,你聽著不難受?”
肖冬翰笑笑,“樂趣,你懂什麽。”
他自顧自道:“我最近又重拾古裝劇本看。”
“你看得懂?”
“兩年前還真看不懂。”
肖冬翰在炫耀,自己現在看得懂。
嚴賀禹並不想打擊肖冬翰,但他送上門來給他打擊。
他猜到肖冬翰看的是溫笛的古裝劇本,他說了句裡面的台詞,是溫笛引用了《桃花扇》裡的一句,“‘殘山夢最真,舊境丟難掉,不信這輿圖換稿。’什麽意思,懂嗎?”
肖冬翰還沒看到這個地方。
嚴賀禹道:“《桃花扇》裡還有最著名的一句,你應該聽過,內句共勉。”
他怕了肖冬翰再開京腔,轉身去找其他人。
肖冬翰喊來魯秘書,問他《桃花扇》裡最有名的是什麽。
魯秘書想起來,“是‘眼看他起朱樓’那句。”
肖冬翰“嗯”一聲,若有所思,輕抿一口酒紅。
魯秘書說:“剛才薑昀星給我打電話,說劉董那邊準備投入擴大生產線。”不知道劉董是不是慢慢入了那個陷阱。
—
第二天,嚴賀禹休息,溫笛還在江城沒回來,他帶著溫溫回家去。
到了陌生的環境,溫溫像個小孩子一樣,黏著嚴賀禹,趴在懷裡東張西望,不願下來。
嚴嚴可著急了,想跟溫溫玩,它繞著嚴賀禹腳邊一圈又一圈轉悠。
後來沒轍,它叼來自己的小玩具球,一個人在那玩,故意把小球弄到嚴賀禹腳邊,吸引溫溫注意力,想讓溫溫和它一起玩玩具。
葉敏瓊示意嚴鴻錦看嚴嚴,“還真是外甥隨舅舅,不用教都知道怎麽使出渾身解數吸引人注意。”
嚴賀禹無奈看母親一眼
嚴賀言哈哈大笑,她本來以為嚴嚴會炸毛,會對溫溫有敵意,沒想到還蠻和諧,可能溫溫還沒下來,說不定下來就要打架。
她喊爸爸過來,“抱抱您孫女。”
嚴鴻錦笑說:“等溫溫熟悉熟悉的。”他又瞧兒子一眼,“我什麽時候才能真的抱我孫女。戶口本早就準備好了。”
嚴賀言踢哥哥一腳,“今年過年去江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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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賀禹:“去。”
嚴賀言打算年後也去一趟,當初她在江城古街的許願樹上許了願,要是哥哥能跟溫笛和好,她去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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