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大人:“……”
但小十在家嬌縱慣了,或多或少骨子裡也有溫妤的小作精性子,自然不會那麽好哄。
她哭得稀裡嘩啦,一邊哭一邊朝大人們的方向看,試圖尋找爸爸媽媽的安慰。
溫妤轉過身催蔣禹赫:“還不去?”
蔣禹赫便起身朝遊樂區走,準備過去把女兒抱起來哄一哄。
祁敘也跟著一起。
可等兩個男人剛走到圍欄門口,就看到奇異果一邊拍著小十一邊為難地歎了口氣,“我都道歉了啊。”
頓了頓,忽然湊到小十臉頰親了一口,“妹妹別哭了。”
小十眨了眨眼,像是愣了下,眼淚還掛在睫毛上。
可下一秒就笑了,咿咿呀呀地咯咯笑出了聲音。
奇異果見終於哄好了妹妹,轉身跟祁敘邀功似的說:“爸爸你看,我學你哄媽媽的辦法,把妹妹哄好了。”
蔣禹赫:“……”
蔣禹赫:“???”
安靜好幾秒,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
“我就說你兒子像你沒好事。”
“……”
“這不是一塊錢能解決的了。”
“要不回頭談談彩禮的事?”
什麽彩不彩禮的,誰知道祁敘在家和明媱還有什麽騷操作被兒子學去了。
為了保證女兒的安全,蔣禹赫迅速把小十抱走,半步不離開自己的視線。
到了晚上,兩家人吃完飯,蔣禹赫和溫妤帶著小十回自己買的那棟別墅。
距離祁敘的那棟有五六百米的距離,兩人慢慢走著,權當飯後散步。
可能是今天玩得太累,小十已經趴在蔣禹赫肩頭睡著,蔣禹赫牽著溫妤的手漫步在山間,涼風習習,蛙鳴伴著瀑布水聲,愜意又溫暖。
“青梅竹馬真好。”溫妤想起白天兩個孩子的事還是會笑,“不知道將來長大了還會不會這麽好。”
蔣禹赫冷漠的語氣:“敢不好試試。”
溫妤笑,“你能不能別什麽時候都這麽凶。”
頓了頓,她悄悄靠到蔣禹赫耳邊,“待會把小十安頓好了,我們聊聊?”
蔣禹赫看著她,聽出了這個“聊聊”的意味深長。
“聊什麽?”
山頭的月光穿過密林,往溫妤眼裡傾瀉著細碎溫柔的光。
她又不想說了,眨著眼輕笑,“回去再告訴你。”
走了不到十分鍾,兩人就回到了蔣禹赫買的那棟別墅。
來之前祁敘已經吩咐管家全面清理打掃,房間整潔乾淨,二樓臥室走出窗外就能看到遠處的黑夜,好像沉沒在雲層裡,一望無際。
這裡的夜空比高樓大廈城市裡的夜空更加神秘,迷人。
溫妤把小十放到臥室的嬰兒小帳篷裡睡好,而後走出來,從背後抱住蔣禹赫。
“女兒睡了。”
蔣禹赫嗯了聲,轉過來看溫妤,眸光有些暗。
微頓,終究沒克制住低頭去吻她。
溫妤卻往後躲了下,輕笑:“不想知道我要跟你聊什麽嗎?”
但蔣禹赫還是吻住了她,“不想。”
溫妤被他吻得連連後退,最後退到了牀上,好不容易在躺下的瞬間找到一絲空隙,忙說:“我想聊懷孕時送你的那件生日禮物。”
蔣禹赫動作頓住,停下。
那年雖說是送作隔年的生日禮物,但自從有了孩子,兩人的時間在工作之余都留給了家庭和孩子,在那方面雖然還是會親密無間,但到底多了些為人父母的穩重感。
溫妤似乎忘了,蔣禹赫便也沒提,絲襪就此被塵封。
眼下溫妤再度提起,蔣禹赫有些意外:“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溫妤夠起身子去吻他的唇,聲輕輕的,帶著勾意:“我溫總說話辦事,從不欠帳。”
“……”
那晚,山裡的月亮是皎潔朦朧的。
房內璦昧的燈火與山間星光交相輝映,沉溺的兩個身影相互糾纏,若隱若現,在牆面投射著一副又一副豔情的畫面。
絲襪被灼熱融化著,欲/望也被失控撕扯著。
他們太久沒有像過去那樣放開汲取著彼此。
聲聲難停,潮漲潮落,一次又一次。
淹沒在靜謐叢林裡-
隔日。
山裡天亮早,才早上六點,鳥鳴聲已經清脆地在山間響起。
凌晨三點時,結束後的溫妤給小十換了尿不濕,也喂過一次奶,現在天亮了,她習慣性地想看一眼小帳篷,看看女兒醒了沒有。
可剛直起身子溫妤魂兒就差點嚇飛。
“哥,哥哥……老公,醒醒。”她去推蔣禹赫。
蔣禹赫習慣性地伸手去抱她,聲音還有些啞:“怎麽。”
溫妤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你,你看蔣希汶在幹什麽。”
蔣禹赫睜眼,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這才發現小屁孩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自己從小帳篷裡爬出來不說,還爬到了他們的牀上。
現在坐在他們中間。
最可怕的是——
她手裡,正玩著那條已經破了的晴趣絲襪。
小十見溫妤和蔣禹赫都醒了,咧著小嘴一笑,好像要把自己剛剛找到的新玩具介紹給爸爸媽媽看似的,小手捧著揮舞了幾下,緊接著下一個動作就要往自己腦袋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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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