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繼祖眼中閃過一抹喜色。
好,他喜歡這樣的!
比起那什麼叫小冉的黃毛丫頭,這女人可真是太上道了。
“這酒吧有休息室,我帶你去休息休息?”
張繼祖一邊扶着醉醺醺的餘青蔓上樓,一邊說道:“雖然我不在蘭城,但我對蘭城豪門是非常瞭解的,尤其是蕭奕凌老婆的身世,你根本就想不到……”
說着,他對身邊人使了個眼色。
“把我的酒都送到休息室裏,還有,你們都回去吧,給我媽打個電話,就說我要談生意,今晚不回家了。”
今晚,他必須將這個尤物拿下!
餘青蔓路過薛南喬的時候,給她使了個眼色。
兩個人的眼神在短暫交流之後,就沒有再看對方一樣。
餘青蔓被張繼祖扶着上了樓,在走廊盡頭,有一間大約七八十平的套間,裏面的佈置極爲豪華,燈光泛着粉紅,顯然不是什麼正經休息室。
一進門,張繼祖就要去解餘青蔓的裙帶,卻被她伸手推開。
“你真壞!”
她踢掉高跟鞋,光腳踩在地毯上,順手將包放在電視櫃上,正好對着那張大牀。
“小寶貝兒,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張繼祖急吼吼說道,恨不得將餘青蔓生吞了。
“你不是要給我講故事的嘛。”
給自己和張繼祖各自倒了一杯酒,餘青蔓將其中一杯酒遞給張繼祖,自己則坐在牀沿。
“長夜漫漫,我們有的是時間玩,哪有你這樣一進門就要做那種事的?先喝酒聊聊天。”
餘青蔓遙遙舉杯,然後將杯中酒一口氣喝光。
張繼祖見狀,也一口喝下杯中的酒,只見餘青蔓起身,又給兩個人斟滿了酒。
“那蕭奕凌的老婆到底什麼身世啊。”
餘青蔓做出一副好奇的樣子,說道:“蕭奕凌和蕭公館對於我們普通人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根本高攀不起。”
“那是你們只看外表,覺得豪門神聖,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不說別的,就蕭奕凌那死去的老婆薛南喬,你知道她什麼來歷嗎?”
張繼祖喝了酒,坐在餘青蔓身邊,手指摸索着她的胳膊。
餘青蔓的皮膚細嫩柔軟,身上散發着玫瑰香味,若有若無在他鼻尖縈繞,讓他心跳如雷。
“她是薛家的女兒唄。”
餘青蔓說道:“那薛家從前也是豪門,後來沒落了,但不管如何,薛南喬也算是個千金大小姐。”
“屁!”
張繼祖嗤笑說道:“你們根本就不知情,薛南喬的媽媽是個不能下蛋的母雞!”
“這不可能!薛南喬還有個妹妹呢!人家姐妹二人,你說她媽媽不能生育?”餘青蔓瞪大眼睛,推了張繼祖一把。
“你就是故意哄我玩的吧?我看你什麼都不知道!”
說罷,餘青蔓起身就要走。
“還以爲你是個有權有勢能給我出氣的,但現在看來……算了,我還是去樓下喝酒解悶吧。”
張繼祖哪裏能讓到嘴的肉飛走呢?
“我沒哄你,薛南喬是偷來的!”
一把拉住餘青蔓的手,張繼祖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說道:“這事兒千真萬確,當初是我媽親手操作的這件事,連薛南喬都是我媽給弄來的。”
“啊?”
餘青蔓捂住了嘴巴,半晌才說道:“你……你說真的?”
“你現在知道我媽的人脈有多廣了吧?”
張繼祖得意洋洋說道:“你別看這是小縣城,但我媽的人脈可遠不止在這裏!”
“那薛南喬是你媽從哪裏弄來的?是被別人遺棄的?還是……”
餘青蔓問道,一臉震驚。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媽也沒說那麼細,只說薛南喬的母親未婚先孕,她發善心幫了那女人一個忙而已。”
張繼祖撇嘴說道:“未婚先孕的女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準是從哪個夜總會里出來的貨呢!”
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餘青蔓抱住了張繼祖的胳膊。
“你是在故意騙我吧?蕭公館是什麼身份地位,能不查清楚薛南喬的身世?能讓一個身世不明的人嫁進去?”
她搖了搖頭。
“不信,我還是不信。”
張繼祖“嘖”了聲,說道:“這事兒除了我媽和薛南喬的媽媽之外,沒人知道的,當然,我也是前兩年才知道這事兒的。”
他有些遺憾說道:“我媽太膽小了,她若是早些年給我說這些,趁着薛南喬還沒死時,沒準我們還能通過薛南喬與蕭公館拉上關係呢。”
餘青蔓心中冷笑。
拉關係?這王八蛋是打算用身世來要挾薛南喬咯?
這麼一想的話,幸虧當初薛南喬假死了,否則不止被薛家吸血,還得被這八竿子打不着的畜生咬住。
“你這……還是不合理呢!”
餘青蔓一臉懷疑說道:“你口口聲聲說你媽幫了薛家的忙,但你媽哪裏忙得過來?不信,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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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可能只靠我媽一個人,我媽是和薛家談價錢,至於找孩子的事情,是一個老護士。”
張繼祖急於和餘青蔓做那事兒,急得不要不要的,哪裏還能記得張翠竹的叮囑。
“婦產科嘛,經常會遇到遺棄孩子的事情,這老護士就幫着牽線搭橋,薛南喬也是那老護士安排的。”
張繼祖說道:“那老護士叫王玲,不信你去問問!”
說罷,他伸手抱住了餘青蔓。
“寶貝兒,時間不早了,哥哥陪你睡覺好不好?”
餘青蔓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她一把推開張繼祖,嬌笑。
“再喝一杯,我去洗個澡,咱們就……”
說罷,她又給張繼祖倒了一杯酒,只是在倒酒的時候,有東西也一併混入了酒中。
喝完酒,餘青蔓說去洗澡,還一臉嬌羞的將張繼祖鎖在了門外。
半個小時後,她打開門,只見張繼祖已經躺在牀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餘青蔓罵了句王八蛋。
她沒有即刻離開,而是將張繼祖身上的衣服扒了個乾淨,在牀上故意弄出凌亂的樣子,又將自己包裏準備好的女士內衣褲一併扔在地上。
做完這些,她才拎着包走出房間。
半夜十一點多,正是酒吧生意最好的時候,餘青蔓混在人羣裏,輕鬆離開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