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被嚇得直哭,忍不住開始掙扎求饒。
“張少,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我就是個服務員,我不做那種事的。”
“哪種事?”
小冉越是掙扎,張繼祖就越是興奮。
“來,你給我描述描述,你不想做哪種事?”
旁邊人起鬨,說道:“張哥,這事兒不能說,你得帶着她去牀上,讓她單獨做給你看!”
張繼祖大笑說道:“對,對對,不能被你們聽到了,我的小寶貝兒她害羞!”
說罷,張繼祖招手找來老闆。
“人我帶走了,明天不一定來上班,到時候你可不能扣她工資獎金啊!”
老闆諂笑說道:“那肯定不扣,不光不扣錢,我還給她漲工資,畢竟是張少的女人,往後就是嫂子了,是吧,我哪裏敢惹。”
“算你識相!”
張繼祖囂張說道:“就衝你這句話,以後你這酒吧的生意都少不了,我手指頭縫稍微鬆一鬆,你這錢……你小子走運了!”
“是是,或者張少您就在我們酒吧休息?二樓有房間,裏面可不比五星級酒店差!”
老闆又附在張繼祖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引得張繼祖一陣大笑。
“是嗎?還有這麼厲害的玩意兒?行,我必須得體驗體驗,今晚,小冉陪着我一起體驗!”
說完之後,張繼祖就直接將小冉抱起來,打算往二樓走去。
小冉尖叫掙扎,甚至不斷向老闆求救,可沒人救她的。
甚至她那些同事,哪怕再看不慣張繼祖的所作所爲,但在這小小的縣城裏,惹怒了張繼祖,只怕全家都活不下去了。
就在張繼祖抱着小冉路過餘青蔓時,也不知道是誰撞了誰,餘青蔓手中的酒杯一斜,一杯酒盡數灑在張繼祖袖子上。
“你瞎眼了嗎?”
不等張繼祖回過神來,餘青蔓已經斜眼看着他,眼中滿是不耐。
她面頰緋紅,像是喝醉了,紅脣微啓眼神迷離,聲音嬌嬌軟軟很是撩撥男人的心扉。
原本張繼祖是要罵人的,但當看到面前這個魅惑的美人兒時,嘴邊那些髒話忽然就罵不出來了。
“喲,這是……”
他停下腳步,看着斜靠在吧檯上的餘青蔓,眼中帶着驚豔。
這女人,絕了!
他敢保證,這女人從前絕對沒來過,他也敢保證,這女人絕對比懷中的小冉好玩!
正巧小冉在掙扎,張繼祖索性將她扔在了地上。
“滾!”
前一刻還一口一句小寶貝兒叫着,但當看到餘青蔓的時候,張繼祖像是變了一張臉,滿是無情。
小冉纔不在乎這些。
她連滾帶爬離開張繼祖,甚至連工作也不要了,當即就衝出酒吧的門離開了。
酒吧老闆眼看到嘴的肉飛了,急得是直跳腳,卻也不敢說一個字。
“小美人兒。”
張繼祖坐在餘青蔓身邊,他招手示意跟班們將他的酒送到這邊來。
“剛纔是我不小心打翻了你的酒,我給你道歉好不好?”
張繼祖有個好處,就是想撩女人的時候,那姿態低的,儼然就是個狗腿子。
可男人的通病又都是,一旦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就翻臉無情,那顆心比石頭都硬。
“道歉?”
餘青蔓斜眼看着張繼祖,冷哼說道:“你誰啊?你給我道歉?”
她擡手,在張繼祖心口點了點,十指纖纖格外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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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臭男人,你們那點心思我最瞭解,你就是看上我了,你就是想佔我便宜,是不是?”
張繼祖趁機握住了餘青蔓的手。
“小妹妹,你這是被哪個渣男傷害了嗎?你給哥哥說,哥哥給你出氣!”
餘青蔓冷哼一聲,抽回自己的手說道:“你給我出氣?你怎麼給我出氣?你誰啊?”
“我誰?”
張繼祖坐直了身體,笑得很是囂張。
“我就是這裏的土地爺,我跺跺腳,這縣城就得晃一晃,動我的女人,我弄死他!”
說着,張繼祖的手就往餘青蔓腰上摸去。
餘青蔓沒躲,任由張繼祖揩油。
這水蛇般的細腰,這滑膩的皮膚,張繼祖頓時就被勾了魂。
與這個絕色美女比起來,那小冉算什麼東西啊?根本就是個木頭,沒有一點意思!
“你……真的要給我出氣?”
餘青蔓醉眼朦朧看着張繼祖,她的手指在酒杯點了點,張繼祖很是上道的,給她倒了一杯酒。
“但傷害我的渣男可不是這裏的,他是蘭城人。”
說到這裏,餘青蔓忽然捂嘴一笑。
“算了,你怎麼可能會認識他呢,你們這小縣城算什麼?但蘭城那是什麼地方?那豪門林立,你能比得上豪門?”
餘青蔓斜眼看着張繼祖,表情又恢復了之前的不屑傲慢。
“傷害我的臭男人,在蘭城也就是個小富二代,但比起你來,哼……”
她似笑非笑說道:“哥哥,你這點錢真不算什麼,你呀,還是多去外面走走,不要坐井觀天耽誤自己啊!”
張繼祖也喝了酒。
他在這裏是土皇帝,從來沒人敢說瞧不起他,從來沒人敢說他坐井觀天。
但今天,這個女人竟然用這樣不屑的眼神看着他,竟然說他這幾個錢不算什麼?
蘭城又怎麼了?豪門又怎麼了?豪門的女人不也得求他媽辦事嗎?豪門的男人,不也是個大傻子嗎?
“小妹妹,你這可就有點看不起哥哥了。”
張繼祖一口悶了杯中的酒,手打在餘青蔓肩上,說道:“不說哥哥我這些年國內國外到處玩,就我媽,哎,一個小醫院的副院長,那也是有人脈在手的。”
“你剛纔說什麼?蘭城豪門?”張繼祖打了個酒嗝,語氣很是不屑。
餘青蔓順勢說道:“怎麼着?你媽媽還認識蘭城豪門嗎?難道她認識蘭城最厲害的蕭奕凌?”
“那是自然!”
張繼祖湊到餘青蔓耳邊,輕聲說道:“哥哥告訴你一個祕密,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蕭奕凌結過婚是不是?那蕭奕凌的老婆叫薛南喬是不是?你們只知道那死了五年的女人姓薛,但你們根本不知道,她,其實和薛家沒關係!”
餘青蔓眼神一動。
她撲在張繼祖懷中。
“哥哥,人家有點頭暈,你能帶我去休息會兒嗎?人家想單獨聽你講豪門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