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遊戲任務二:夢裡就是很誠實——虎鎮子篇.下
秒秒覺得自己勾飲到這只呆頭虎,簡直誤打誤撞歪打正著,她這幾日正被月遠傲整得焦頭爛額!誰知那天她下水的地方是他的地盤,那活色生香……甚至有點羞恥的一幕竟然被他撞見了。
先不說香豔的部分,虎鎮子對她慢慢熟稔之後的態度變化,她是知道的,那些生活上的照顧或替她擋掉東西院女人間的麻煩事,已經讓她很感動了,但她覺得最有趣的是「高度」。
他很高大,至少有兩米,想當然爾,初識時他是俯視著她頭頂說話的,大多時候她根本沒進入他的視線。
漸漸的,他會彎下脖子或偏頭看著她,不知何時,他面對她時總是彎下腰撐著膝蓋,用辛苦的半蹲姿勢配合著她,端詳的她的神情,看著她的眼睛說話。
也許那一幕太過刺激他了,這幾天,他總是盯著她瞧,盯得雙眼發直,眼裡的欲望赤赤果果赤果果的,只差口水沒有流下來。
真是呆頭虎啊愣頭虎,完全不知道,比起東西兩院,她才是最壞最壞、心機最深的女人……
今夜,秒秒像之前一樣,嘩啦一聲跳進水裡,水深及腰,她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清澈的水面,靜靜的為自己要做的事,默哀,一聲嘆氣。
「你、你在做什麼?這麼晚出來往水裡跳好玩?」
秒秒一來就看到岸邊多了一只篷船,那一沉一沉的樣子,裡頭分明是有人,卻憋著氣一點聲息都沒有,這兒是虎鎮子的地盤,從篷裡探出頭來的是誰不言而喻,想必他等在這兒很久了。
「嗯……我……」她眨了眨泛著淚光的無辜大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她早就從他的態度猜到他看到前幾天的事了,這傻虎間虎居然明知故問。
「咳!先上來吧,姑娘家泡在冷水裡對身子不好。」虎鎮子輕輕鬆鬆將她拉上船,見她坐不下來,慌慌張張的直起腰跪著,雙手扶著船沿。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視線往她下身一掃,沒說什麼,只是撐起篙,篷船滑過水面,朝他立在水中央的屋子而去。
「唔……」她不行了,泡了水之後這支如意菇脹得太快,船又搖搖晃晃,體內那旋扭的感覺太強烈……應該拿得出來了吧。
「我、我進去躺一下。」說完她立刻鑽進船篷裡。
她回頭要放下簾子,一只大手伸來阻止,虎鎮子蹲在她腳邊,沉著聲問道:「再一下就到屋子了,怎麼?突然哪裡不舒服?」
明知故問的流氓啊啊!她怎麼可能直說!只好憋紅一張臉道:「可、可能被蚊蟲咬了。」
跪不住了,她翻身,腳軟的向後倒,裡頭的東西越來越大支,無法坐著,只能僵硬半躺,雙手在身子後頭撐著。
「是嗎?哪裡被蟲子咬?腳嗎?我看看。」虎鎮子的身子探進篷裡,幾乎籠罩住她,他抓著她光赤果果的腳踝,她想踢開,他使力握住她的掙扎,另一手的手指慢慢沿著她的小腿往上滑,她的裙子也隨他的手到之處被推高,直到過了膝蓋,裙子沿著大腿很輕易的往下推,從篷外篩漏的月光映照著她白晰的大腿,他也不掰開她的雙腿,只是將手伸進那佑人的細縫。
「什麼都不穿,難怪容易被蟲子咬。」虎鎮子還故意這麼說,讓她羞紅著臉別開視線。
他的手尋到了那脹到剛好露出一小截的如意菇,「這是什麼?誰欺負你?」
她不語。
「月遠傲那混蛋,沒多久前才跟我提過這玩意兒,是不是他?」虎鎮子故意壓著如意菇動了動,聽到她「嗯」的呻銀,他後頸起了雞皮疙瘩,耳朵一陣發麻,「有人欺負你,你不反抗嗎?如果你不願意、不樂意,可以告訴……麒麟,或是跟我提。」
秒秒咬著下唇,眉頭輕輕的皺成倒八。這事還真的不好解釋,樂不樂意另說,她確實沒有不願意,這幾人都是攻陷目標來著,誰知道變態月遠傲愛玩道具play,前戲拉得那麼長、分得那麼開,都不知道被他玩弄幾次了還吃不到他,偏偏不能拒絕,誰能明白她有多心塞。
她的沈默,讓虎鎮子心底有一股邪火,突然一點就猛烈燃燒,「你就這麼欠干?難道誰都可以?」
他拉近她,讓她一條大腿掛在他的手臂上,另一手抽出半截她花徑裡的玩意兒,又將它推入到底。
「啊!不要……」她抬起頭,推拒他的手。如意菇在她體內已經刺激她半個多小時了,她現在是最敏感的時候。
虎鎮子扣著她的大腿,任她怎麼掙扎都逃不開,他享受著抽出與推入如意菇那帶點阻力的手感,感受著她花穴裡的皺摺,漸漸加快速度。
「不要……啊啊……不要那麼快……啊……嗯……」她本來抬著頭,想抓住他的手,慢慢變得無力,鬆手向後倒去,只剩喉嚨裡輕輕的嗚耶,身子隨那玩意兒的抽插顫抖,篷船也跟著輕輕搖晃。
還不到三分鐘,被虎鎮子玩弄著狂抽猛送幾百下之後,她突然大腿一緊,他也感受到她花穴一邊抽搐一邊絞緊,如意菇越來越難推進去,他乾脆使力一推讓它頂到底,壓著不放,要讓它在這一陣抽搐中仍留在她的體內。
她突然伸手揉著花核,拱起身子,發出「啊~~~嗯~~~」的舒服抖音,好一會兒才放下她的小屁股,偏著頭喘氣,小腹還在一縮一縮,想把體內的玩意兒擠出來。
「不准擠出來。」
他退出船篷,將船撐到屋邊之後,打橫抱出她,一路進屋。
她被他抱到臥室旁邊的小間,看到裡頭擺著浴桶時,趕緊說道,「不能……不能再泡水了。」
虎鎮子長年掛在嘴角的笑紋早在船上時就看不到了,他如今舉止看似沉穩,其實內裡本來就很少的君子風度已經碎成齏粉,不顧她小手不斷的推拒,他剝她衣裳的動作有些粗魯,還時不時發出撕裂聲。
他也脫下自己的褲子,跨下彈出那拔地參天的紫黑之物,她看得一愣,他趁此時抱著她踏入浴桶。
他的屋子、他的船、他的牀,都是照著他的高大量身訂製,當然浴桶也是,因此兩人泡在裡頭還是相當舒適。
「我……裡頭那個……泡水還會發脹。」她在水裡有些慌張,偏偏被他扶著腰不能起來。
「我知道。」虎鎮子鬆開她,讓她跨坐在他大腿上,他還故意抬腿抵了抵那根如意菇,當她想起身躲避,他又扣著她的腰。
他將身子往後靠著浴桶,拉過她的雙手握住自己的巨根,眼神往她下身掃了掃,「讓如意菇脹成原來的大小,才和我差不多,你那裡還需要用它再撐開一些,不然受不住我。」
秒秒從脖子到臉全都紅透了。她怎麼老是低估男人對於性的行動力和思考力,這水看來是早有預謀,現在還是溫的,她體內這玩意兒也是適合他的助興工具,這個流氓!什麼都準備好、想好了。
虎鎮子把握機會,抓著她的手上下套弄,火熱的欲望早就急著抒解,可是他停下時她也不動手,不想配合,兩人弄弄停停幾次,秒秒就是不肯就範。
她朝他擠了擠鼻子做鬼臉,難道他忘了,剛剛他還衝著她發火呢,既然如此,她為何要順他的心意。
大貓竟然變得一臉委屈,癟了癟嘴,可恥的賣萌了,「拜託……求你……我好難受,我想要你摸摸我……你最好了……幫幫我……」
又被求了幾句,她才忍著嘴角勾起的偷笑,低頭,看向水裡那還沒探出頭的巨物,將包住頂端的皮往下推了三下,才露出那巨大的蘑菇頭,她圈起手在棱角處轉了一圈,上上下下玩弄了一會兒,玩得他鼻息加重,挺起腰一直用肉棒頂著她的手,一直低喃著她的名字,她想推起那層嫩皮幫他摩擦,被他阻止。
「我想感覺你的手……用手摸我……你的手好細好嫩……嗯……對……舒服……呼……」他半眯著眼一邊享受她的套弄著他頂端的快感,一邊捧起她水滴型的豐乳,粗糙的大掌來回撫摩柔捏,指縫時不時夾弄那乳尖粉嫩的櫻桃。
他掐著她的乳肉,她也用力的套弄,他故意夾捏乳尖,她停了停手,然後也玩弄著他敏感的鈴口,兩人糾纏了一會兒,水冷了,她體內的如意菇已經脹到讓她感到不適,她扭腰皺眉,他察覺了,於是先跨出浴桶,然後把她撈出來。
兩人站在浴桶邊,他從後頭抱住她,手伸到她下面,將如意菇一截一截緩緩抽出來,帶出不少黏稠透明的花蜜流下,沾得大腿柔潤濕滑。
她深吸了一口氣也鬆了一口氣,吞吐這麼大支的玩意兒,實在不是輕鬆的事。
沒等她緩過來,他雙手扶著她的腰,肉棒頂端順著腿根滑入她的花縫,前後來回摩擦了好幾下,沾滿花蜜之後,終於找對了地方,腰一挺,插入了半截。
「啊啊……太大了……不要……我不行……」
「可以、可以,你放鬆一些……」那花穴中的緊窒濕熱感,銷魂得虎鎮子都要失神了,他只想不顧一切的往裡頭擠壓。
「不要插那麼深……啊啊……太深了……輕一點……啊啊……」
交歡的滋味原來如此甜美,甜美得無法形容,虎鎮子覺得那酥麻的感覺從尾椎傳到整根龍骨,然後衝到全身,麻到耳根與頭皮,蔓延到指尖與腳底。
他原本半蹲著的姿勢,為了要方便使力,變成岔開了腳站著,秒秒給他頂得腳尖都快碰不到地了,小屁股被他扣著不斷猛烈的進出抽插,她只好扶著浴桶邊緣,勉強保持平衡。
一時之間,淨房裡只聽得到她的臀肉拍黏著他小腹的啪啪聲,還有她的嚶嚀求饒聲。
「不要……啊啊……越來越大了……太深了……不要那麼快……啊……」即使她一直掙扎討饒,小腹強烈起伏收縮,真的想把虎鎮子的巨根擠出去,可還是不爭氣的高潮了。
只聽到她的呻銀聲突然變大,扭著小屁股向後退,迎著他的撞擊,那本來一直排斥他的花穴,變得絞緊不捨得他離開似的。
虎鎮子哪是這樣陣仗的對手,他不顧一切的頂入花徑深處,狂野的擺動,弧度越來越大,越來越狠力,什麼都忘了,只想感受那令人升天的快感,直到將濃精噴灑在她體內,他還捨不得停下抽動,插到肉棒都半軟了,他才離開她顫抖的身子。
秒秒好不容易「腳踏實地」,立刻轉過身,斜眼瞪著虎鎮子,那表情說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真的不舒服?」虎鎮子稍微回過一些理智,這時才感到心虛。
「真的……」她淚眼汪汪的點頭。
「那以後都不能……用這個姿勢?」他很可惜的問。
看虎鎮子臉上還帶著高潮後餘韻,一臉意猶未盡,她也心軟了,別開眼神道:「不、不要每次,不要太久……」
虎鎮子咧嘴一笑,替她清洗乾淨,將腿軟的她抱得高高的,回到臥室。
繞過房中央那張圓桌時,桌上散擺著一疊書,相當顯眼,讓她好奇多留意了一下,看到書皮上寫著《春宮》《女體》《房中術》之一類的字。
小廈言情小說
敢情好,這呆虎還知道事前做功課,難怪她感覺他好像知道、好像懂、卻表現得很生疏……她肩膀一聳一聳的偷笑。
虎鎮子也發現自己忘了收拾這些書,還被取笑,於是抬起手臂托高她的小屁股,她一下被拱高失去平衡,情急之下只能抱住他的頭,他竟然抓準時機偏過頭來,含住了她的乳尖。
流氓!男人真的很喜歡女人胸前這兩塊軟肉,她懷疑如果沒有任何顧慮,他們會無時不刻把手或嘴或身體任何部位放在女人的胸部上……或是臀部。
鬧著鬧著她又被帶上牀,虎鎮子盡情的以各種讓她想逃跑的姿勢抽插著,他太粗硬了,她也確實一直後退、逃離,只希望他不要操得那麼深,但立刻就被他撈回來,以更猛烈的深度和姿勢操穴,讓她不知道高潮了幾次又昏過去幾次……
※
「……不是誰都可以。」
「什麼?」天濛濛亮,虎鎮子習慣這個時辰起牀練武,當他起身時,旁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貓突然對他說了這句話,說完又倒頭就睡,怎麼推都不醒。
他琢磨了一下,才想起昨夜他說了句氣話,問她「難道誰都可以」,想來這是她一直放在嘴邊想說的回答。
怎麼這麼可愛!怎麼就這麼喜歡上了呢……他找出象徵誓約之物的耳環,自己別上一只,也替她別上一只。
然後……然後……她將它弄丟了,連同他的心。
再次見面,他其實不像其他人一樣,這麼記恨她的無心,可是好幾次他都想問,她真的把耳環弄丟了嗎?還是藏起來了?如果只是藏起來,可不可以還他……偏偏話到嘴邊總是說不出口。
其實……他最希望的不是她將耳環拿回來還他,而是有一天她拿著他的耳環,笑著到他面前,對他說:「我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