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兒偷襲,錦哥兒身子一繃,給她個眼色意在這會兒別胡鬧,偏她得寸進尺,手指頭靈活拐進褲襠,毫無阻隔握上那柄熱肉杆,若即若離揉撫起來。
“別鬧……”
“沒鬧……”
她倆牙縫裡竊竊私語,公子聽不到,胡之源也聽不到,二人耳畔環繞的是胡之源的嘶喊。
腸腔滿脹如憋內急似的難受,可這滿脹感偏恰恰舒緩難耐騷癢。然這點輕松抵不過肛口劇痛,胡之源終至崩潰境地,高聲喊痛,大叫饒命。公子俯身緊壓他背,扳過紅透臉兒貼上自己涼鼻尖兒,吹進他耳道的話一樣冰涼。
“這就痛?當年你父皇操我時候可沒我這般溫柔。我也求饒過,可他何曾放過我?四殿下,好好受著吧,我這杆玩意兒不是誰都能用的,有人求都求不得。”
狂風驟雨即刻將至,胡之源後庭騷癢再起,禁不住難受縮了下後庭,腸肉緊絞之下,公子也再難把持,將上頭的積怨憤恨盡數融進狠厲抽插裡。
鳳兒死盯交合處不願眨眼,恨不得湊近了看清兩對粉囊如何相撞,公子如何在胡之源體內貫穿,沒有蚌肉守門的後庭被插入什麽樣子,春藥油終是外物,會不會隨著抽插全被帶出來,乃至越操越乾?
最後這點她很快找到答案。
乾是乾不了的,腸腔不泌汁水,男根卻會。這不,她手中的小錦哥哥已經吐她滿手濕,就著滑膩她擼動得順暢至極。錦哥兒雖保持正襟危坐,然雙手死死在食案邊正暴起青筋,大腿不時繃一下再抖一會兒,好似早就想射,卻硬憋著。
他可不就早想射了。
這是鳳兒頭回以手待他,加之眼前公子銀戲少年的畫面堪比筆工精良的春宮畫,令他好受得緊也激動得很。不想在鳳兒這丟人,更不能讓公子發現他倆暗處行動,緊張暢快交織,他硬生生憋住卵囊裡鬧騰的子孫,故作淡定享受下去。
胡之源早放棄掙扎,僅剩口中嗚咽能聽出一點殘余對抗。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往外擠,公子爽得一聲浪叫,往裡夾,他插得更深,橫豎左右都不是,最為難過是隨著他操乾節律變化,竟生出一絲痛快,只是這痛快他不願承認,亦不肯接受。
萬萬想不到會有今天,他沒吃到小花魁一口嫩肉,反被她的男人馳騁身下。不爭氣挺立的男根甩著銀珠啪啪往下腹上拍,一片濕涼同他此刻心一樣。肛口徹底不受控,徹底聽從腔道內上翹硬物差遣,嘴彷彿不是自己的,否則他這麽忍了,怎還在一聲接一聲浪浪叫得騷氣。
求饒不能斷。
“你玩便玩,能別讓他們看了麽?當我求你了沈叔叔……”
“叔叔?這稱呼好。”
公子自然不接受,他要的正是這小家夥羞恥害臊又無可奈何,既說要給自己泄憤,那必須泄個痛快才行。
惡靈低語又響。
“你父皇操我的時候,圍觀之人比這多了去,場面比這壯觀,我的羞恥只能讓他欲火更旺,你也一樣。”
胡之源全線潰敗,正做聽之任之的決心,男根忽被涼手握緊,身子瞬間抖如篩糠,再喊不出一句囫圇話。
“別碰……別……別捏那兒……不行……受不了……受不了……”
受不了的何止他,看戲的也不中了!
鳳兒倒抽一口涼氣,雙眼歘歘噴火,張大了嘴巴只差喊好,手裡擼動加快,若非需裝作托腮望景的天真德行,必然雙手並用,不放過錦哥兒空閑著的囊袋。
錦哥兒逼近扛不住,松開一手捂上臉,看似不忍直視對面雞間銀亂,實則偏臉看著鳳兒,緊閉嘴巴,自鼻孔噴著粗氣。
公子色欲泄至興頭,自不管胡之源如何躲閃抗拒,他的寶貝兒牢牢困在自己手裡,自己那貨密密夾在他腔道中,萬事由自己掌控。試出他龜頭膨脹八成快射,他猛地拔出來,帶出嘙一聲騷響,朝那擴成一粉洞的肛口吹涼氣。待口受激縮緊,龜頭回歸原樣,他再攻進深處,比先前還重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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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之源叫都叫不出聲了,滿身白肉已呈桃色,只求要麽操死自己,要麽快點完事。
所幸公子體能有限,多年不再親自上馬也讓他想持久而不能,臨近巔峰前他丟出狠話。
“你父皇操起來如何我不知,可他兒子屁眼真真好用得很,若來我蝶園掛牌,我保你成最紅那個!”
猛頂數十回合,他快射了,胡之源也是。緊要關口他捏緊胡之源鈴口,任他男根皮下躥流感激烈,就是死不松手。
射不出的滋味竟比死還難受,胡之源崩潰大哭,眼淚糊了滿臉,死命擺著腰杆亂喊:“松開松開!讓我出來,不行了不行了!要死!要死!”
公子額角已淌汗,仍能端住架子。
“說,爽了沒?”
“爽了爽了!快松開!快!”
卵囊酸脹幾乎快爆開,胡之源只覺脊骨都麻了,再翻不出啥求饒的詞兒,扭臉看看鳳兒,又癟著嘴怯怯看向公子。
或許當年也用這種眼神看了暄帝無數次,公子猶豫了,扔出最後的狠話,送他最後一針顫栗。
“你父皇欠我的,你還不清!”
松開馬眼讓哭叫的少年白液噴砸在身下,公子死抵深處射出滿溢怨憤的陽精,咬牙悶吼結束,果斷抽身離開,掏帕子擦個大概,整理好衣衫,解開胡之源枷鎖,對仍坐在食案上的錦哥兒吩咐:“幫他收拾收拾。”
錦哥兒忙站起身應允,公子旋即開門便走,沒說去哪兒。
早在二人雙雙癲狂之前,錦哥兒便交代了,悶哼憋在喉頭,子子孫孫一滴未落噴在鳳兒掌心。她想抽回手,他抓回來,掰開了,抹在自己褲襠上。
胡之源恢復自由,身上紅暈未消,滿背汗珠,臀縫裡白液蜿蜒,軟軟癱在躺椅上大口喘氣。
錦哥兒說去打點熱水為他好好擦洗擦洗,讓鳳兒暫且陪他。
鳳兒色鬼之魂已離體,見胡之源那可憐樣,這會子稍有些於心不忍,又不知怎樣安撫,上前順順他甩亂的額發,輕聲問道:“疼麽?”
聽見她說話,胡之源手忙腳亂蓋住屁股,幾下掙扎起來,縮成一團咬咬袖口,淚眼汪汪朝她道:“我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