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是誰的
「我操你媽!徐硯笙,你他媽的敢動我一下我去告你非法禁錮人生自由!」一進房就被丟上牀的楊絮終於能把嘴裡的軟布給撤出來了。他大口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覺得自己肺活量又回來了,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草泥馬。
「你沒操我媽,你差點操我老婆了。你說我要不要先告你們一個通間罪。」男人面無表情地站在牀邊俯瞰著他。
「你他媽有種就去告唄,不就是玩玩你老婆麼,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媽的,低人一等,果斷吵架的氣勢都木有,楊絮都開始口不擇言了。想到男人很有可能也抱著那個女人翻雲覆雨,心裡像有根繩子勒住了,還是那種粗粗的大麻繩,磨來磨去的難受,酸澀的不行。
「說的也是,你再爭氣點,讓我老婆給你生個兒子,我絕對當自己的兒子養。」男人似乎被他的話給逗著了,嘴角幾不可見地扯了一個弧度,然後俯身壓在了男孩身上,他已經有三個多月沒碰楊絮了,光是壓著他就能感覺到內心的躁動和欲望,額頭輕點著他光潔的額頭,幾乎是對著他的嘴唇用吹氣一般的聲音說:「在這之前,讓我先幫你施一下肥。」
「施你媽的……」粗口都還沒來得及爆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男人的吻霸道而深入,堵得他一口氣喘不上來,真想乾脆把那個作惡的舌頭咬斷算了。可他畢竟還是沒狠下那個心,也許有些人生來就是另外一些人的剋星,無論你逃離他多遠,只要一聞到他的味道就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主張, 連靈魂都被他牽制在手中。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嘗試著離開這個人,可只要他一出現,自己就瞬間被壓制住了,心裡再不甘願,也抵抗不了節節敗退翻身無望的結果。
「幫我脫衣服。」男人在他窒息前一秒鐘放開了男孩都被咬腫了的唇,像命令一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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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自己沒手啊……」楊絮倔強地扭過頭去,心裡邊對自己狂吼:忍住忍住,你他媽的別沒出息到一被這混蛋親了就渾身發軟!
「我的手,是用來摸你的。」男人也沒計較他的出言不遜,伸進了男孩的衣服裡,找到那兩顆小乳頭不住地撥弄。
「唔你滾開……」這兩顆小東西是楊絮的敏感帶,一被挑逗就酥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已經被弄得渾身發熱了,男人扯開他的衣服,從他的臉蛋親到脖子,熱熱的氣息打得他又癢又燥熱,兩顆乳頭被玩弄得硬的不像話,他甚至都感覺到自己下面都硬了起來。
三個月沒做過了,連手槍都沒怎麼打過,血氣方剛的男孩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去抗拒男人的親犯了。況且男人對他的身體如此熟悉,甚至比他自己還熟悉。他心裡有些難受,明明心裡還怨恨著他,根本不想被他碰的。可是身體像是自發自覺地渴求男人一樣,被男人一碰就快樂的不得了。
「寶貝,脫,我想上你了。」男人咬著他的耳垂輕聲說話,讓他的耳朵紅燙的不像話,他感覺自己力氣都被抽走了,心裡又重又熱,還有些委屈和難受,憑什麼他心裡明明那麼多不甘心不願意,還得像個傀儡似的拒絕不了他?憑什麼這混蛋想出現就出現,想消失就消失,丫的想結婚就結婚?現在被勾搭了老婆,才想起他這個早被拋棄在角落裡的小情人。不對!是分手了的前任情人!
他都不知道自己都委屈地哭了,直到男人的唇覆上了他的眼瞼:「哭什麼,不脫就不脫,大不了我自己脫。」
操,誰跟他說脫還是不脫的事情了!
他的眼淚似乎讓徐硯笙更動情了,心中有些微微酸疼的感覺,像是被小錘子輕輕地砸著難受。他迅速剝光彼此,把楊絮牢牢地摟在懷裡,從上到下不住地親,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樣,在青年漂亮的皮膚上種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宣佈自己對他的所有權。
「唔……別……」男人親夠了,摸夠了,也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只潤滑劑,擠出大量的用手指捅進楊絮的屁股裡。潤滑劑又涼又滑,進入乾澀的甬道裡一會就散開了,進的特別深,深到他連腸道裡面都發涼了。
「那麼久沒碰你,有沒有自己搞過?」男人邊按壓住他扭動躲避的身子,手指強勢地進出在他的直腸裡,直把在裡面的潤滑劑都插熱了,也把他弄得燥了,飢渴的身體似乎很渴望被更多地玩弄,可男人卻不碰他的敏感點,這種遊走於快樂和煎熬之中的感覺都快把他給整瘋了。
「自己……嗯……沒有搞過……啊……」欲火中燒的楊絮心裡還忍不住地吐槽一下,自己又不是純0號,要不是為了你這混蛋,誰沒事喜歡被人插後門,還吃飽了撐著自己搞!
男人像是滿意他的回答,靈活的手指滑到熟悉的不得了的地方,用指腹輕輕地碾壓了一下,瞬間讓青年激動地要跳起來。一團火焰從頭到腳燃燒一樣,灼熱不已。
「唔……」徐硯笙覺得擴張的差不多了,拔出濕乎乎沾滿了潤滑劑和腸液的手指,把楊絮的腿與牀呈直角狀舉起,露出了被手指捅得濕乎乎的屁股。
「很飢渴的樣子。」男人就連在牀上說這種尾瑣至極的話,聽上去也是清清冷冷的,半點尾褻的感覺都沒有。雖然他那勃起的陰莖正頂著飢渴空虛的穴口,只要稍微用一下力氣就能滿足他。
「媽的,要上……嗯就上……那麼磨蹭……是不是女人搞多了不舉了!」男孩剛被手指開拓過的穴裡空虛的不得了,而那個壞東西卻頂在入口不進入。楊絮想起了每次和徐硯笙性愛的快樂,他一著急自己便想挺腰把男人的東西吃進去。
「沒上過女人,就上過你。」 徐硯笙哪裡會讓他如意,扶住他的胯不讓他動,囂張的龜頭擦過穴口,把銀蕩的地方弄得瘙癢的不得了,都分泌出晶瑩的液體顯示他的飢渴程度了。
「說幾句好聽的,再敢說粗話你就給我一晚上騷著要吧。」楊絮知道,徐硯笙這老東西,就算自己也受不了了,說忍著就真能忍一晚上。他可不行,三個月沒嘗過肉滋味了現在放他眼前,不吃就是白癡了。馬勒戈壁的你這老混蛋,等老子把你的陽精都吸乾淨了看你還怎麼囂張。
「老公……求你了……來操我吧……我受不了了……要癢死了……」楊絮眼睛一閉,把AV/GV裡所學到的噁心的叫牀話怎麼噁心怎麼來。徐硯笙這人陰晴不定,連在牀上喜歡的姿勢都讓人揣摩不到,今天背後壓著你像干狗似的干一晚上,第二天就非得正面,叫牀的喜好都不一樣,誰他媽知道他今天所謂的好聽的是什麼。
「叫的不對,重新叫。」男人壞心眼地把龜頭挺進穴口,剛被括約肌包圍住就撤出來,就是不讓男孩吃個盡興:「說你是誰的,給誰操的?」
「我……我是你的……就給你一個人操……嗚求求你他媽的別耍我了……」他都被弄得快哭出來了,身體抗拒不了的感覺讓人無奈的發瘋。但他的誠實終於惹的徐硯笙龍心大悅,放開了他的跨稍微一用力就全部進到了他的後穴。
「唔啊……你怎麼……怎麼又變大了……」剛吃進去得來不易的肉棒,楊絮還來不及品嚐這個熟悉的東西,就發現自己根本不不能收緊腸道,因為那個可怕的東西已經把他塞的滿滿噹噹的,比一開始還要飽脹。比起下身的飽脹,楊絮覺得自己的心臟也似乎被什麼東西填飽了似的,甚至有些消化不了的撐,身體舒服著,可心卻不上不下地,乾脆關閉了自己的心,只留下感官去享受這份性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