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發佈時間: 2024-10-31 06:5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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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濕了(微H)

雙腿間流出的未知液體溫暖粘膩,頃刻打濕褻褲,以至於鳳兒泛紅的臉上,多了一絲緊張慌亂。錦哥兒把這些變化全都捕捉進眼裡,戀戀不捨吐出那根食指,將整個小手握在掌中,向前一步,低頭幾乎鼻尖貼著鳳兒的額頭,問道:「小鳳兒怎麽了?」

鳳兒剛要仰頭,看到錦哥兒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就不知爲何心跳快了起來,沒拿桃子的那只手下意識附在小腹上,小聲回答:「錦哥哥,我下面……下面濕了。」說罷又怯怯看著少年的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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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喉結突然極速一個滾動,眼前就變成了錦哥兒放大的臉。

「下面?下面哪裡?是這兒嗎?」錦哥兒說著,一只大手覆上鳳兒小腹上的小手。

「不是這裡……再往下一點點。」

鳳兒搖頭否認,那只大手慢慢挪到下腹那片三角洲,還輕輕捏了下那肉丘的軟肉。

「那可是這裡?」錦哥兒把身子更向前壓了壓,幾乎跟鳳兒貼在一起。

「也不是……是……啊!」鳳兒又一次想搖頭否認,可腦袋剛擺一下,就驚呼起來。

在三角洲上按捏著的那只手,熟門熟路地撥開腰帶直接探進雙腿間的處子聖地,完全不給鳳兒反應的時間,褲襠裡的手指頭們,已經分工合作。

她清晰的感覺著是食指和無名指將兩片肉往左右分開,中指從後庭劃過準確探到一個小小洞口,撥弄,圈打,揉壓,每一下都帶著稀溜溜水膩膩的觸感。

錦哥兒的呼吸開始粗重,看向鳳兒的目光裡,也揉雜進叫「情欲」的成分,腰下的欲望不知何時抬的頭,活活給少年襠部掙扎出一個小帳篷,龜頭掙著布料,就是鑽不出來,氣得泌出一股汁液,竟把褲子洇濕圓圓一塊。

「那就是這兒沒錯了,你看這裡現在還在往外一股一股冒水,鳳兒以前沒有過這樣嗎?自己沒摸過?也沒被其它哥兄弟們碰過?我是第一個摸小鳳兒穴口的人嗎?」

突如其來的陌生快感已經把鳳兒搞得暈頭轉向,哪還有那多餘的心思去回答錦哥兒這串連珠炮。

無論她怎樣努力都找不到合適的修辭來形容這種陌生的快慰感,酸?脹?癢?酥?麻?不不!都有,這種種感覺交合在一起從大腿根升騰直達四肢百骸,頂得顱頂發麻,臉如偷喝陳釀後的漲紅,身體裡無法控制的力量需要一個突破口,東撞西撞,化作一串散碎呻銀從櫻唇竄出。

種種複雜心緒都彙集上鳳兒的嬌憨小臉,半眯起的琉璃孔雀目更加佑人,錦哥兒哪受得了這般刺激,中指輕輕一挑,便探入鳳兒的小小肉泉眼。他雖激動却還是把握住力度,只堪堪進入一個指節就不再進攻,來回彎曲著這好命的指節,輕浮放肆地攪動穴口嫩肉,時不時淘氣一下小心戳戳那層隱約的肉膜,激得鳳兒更加收緊臀肉,整個嬌穴大力緊縮,夾得錦哥兒手指幾乎動彈不得。

面對面的少年玩得興起,鳳兒這可慘了。

舒爽,真是舒爽,連頭皮都發麻,從股間順著脊椎骨直頂後腦的麻酥酥,想夾緊腿磨一磨兩腿間羞人的肉肉,可錦哥兒的手指頭却告訴她「不許夾緊」。鳳兒說不出是怎樣的好受,書讀得少,連舒服都不會打比方,好受得好像一泡憋得許久的晨尿終於釋放的酣暢。

低頭看著錦哥兒的手指越打越快,快感也愈來愈强,股間濕漉漉的面積已經向下綿延巴掌有餘,她快挺不住了,腦中此時突然回來一絲清明——

不能讓錦哥哥弄壞我!

蝶園女娃的身子都是要賣錢的,若沒到拍賣就破了身……

「錦哥哥……嗯……我受不了了……你……你拔出來一下……我快尿褲子了呀……」

發了性的錦哥兒找回一點冷靜,也確實怕再激動一點就真出意外。一邊往外抽出手,一邊對著她的耳根呼著銀語:「原來我的小鳳兒這樣騷,一個骨節兒就能高潮,好,哥哥拔出來,讓哥哥看看鳳兒的————啊!怎麽——!這是——!」

拔出來的那只手,沾滿殷紅的鮮血!

錦哥兒慌了,莫不是他真的失手破了鳳兒完璧?

小鳳兒傻了,莫不是她真的就稀裡糊塗破了身?

錦哥兒小腦袋冒了汗,跟剛才激動的汗水混在一起從飽滿的額頭大顆滾落,他慌亂地安慰自己和小臉陡然煞白的鳳兒。

「小鳳兒你相信我,我沒有……」

「錦哥哥,我疼……」

錦哥兒頓時感覺腦袋裡「嗡」的一聲,彷彿扔進了一個馬蜂窩,一窩蜂亂糟糟四處亂飛讓他不得思考。

疼,莫非……

「嗚嗚嗚嗚,錦哥哥,我肚子疼,好疼啊!好疼!」

鳳兒一邊哭叫著,一邊捂著小肚子蹲下,整個人蜷縮著像只小鵪鶉。

見此一幕,錦哥兒長籲一口氣,馬上跳出嗓子眼兒的小心臟也重新歸位。

「肚子疼,血……鳳兒,恭喜你,你長大了。」

他蹲下來摸小猫般撫摸著鳳兒一抽一抽的小腦袋,一邊告訴她這個她早就期待到來的事。

「錦哥哥,你的意思是說……」

「你葵水來了。」錦哥兒也是蝶園裡長大的男孩子,葵水什麽的,跟傷風一般幷不是個羞於啓齒的字眼。

鳳兒一聽,不顧肚子還抽抽疼,直接竄了起來,跳著脚拍手叫著「葵水來啦!我是大人啦!我可以搬去跟娘一起住啦!」

說罷就小馬一樣往園子裡飛奔,錦哥兒大聲喊著:「你幹嘛去?來葵水了別使勁兒跑!閃到了怎麽辦!」

「我要告訴娘!」

望著絕塵而去頭也不回的小背影,錦哥兒心裡倏地翻涌出一股酸澀。

她長大了,她將成爲真正屬蝶園的人,而她即將要開始的新的生活,她知道是怎樣的嗎?她又是否承受得了?

腦中不斷重複這些問題,錦哥兒撇了一眼不知何時滾落在地的那半個桃,粉白的果肉,已粘滿塵泥,純嫩與髒污交叠。

他又盯著那只沾滿鳳兒初潮血的手,血迹未幹,赤紅醒目。鬼使神差,他把沾血最多的中指含入口中深深吸允。

一個哆嗦,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