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他不服!(求月票)

發佈時間: 2024-07-08 05:4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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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2章 他不服!(求月票)該死的凶婆娘,弄得他真的好痛,他的手簡直就像要斷掉似的。

  厲爵慢慢地動了動被虞夕擰痛的手以及肩膀,他還在皺眉。

  悶哼了幾聲,厲爵有點幽怨地瞪著虞夕,他高大挺拔的身體倚著車身。

  “喂,你可以說了吧,別磨磨蹭蹭。你折騰我的時間我都能回家了,你要是再敢騙我,我今晚絕對會剝了你的皮,挑了你的筋骨。”

  說著,虞夕的手指很用力地戳了幾下厲爵的胸膛。

  厲爵一點也不覺得痛,有點癢癢的,突然有一股蠢蠢欲動從心底陡然升起。

  冷不防的,厲爵的眼神變得有些黝黯,他望著虞夕的目光也變為複雜,隱隱約約綻放著一絲迷醉的渴望。

  虞夕的不經意舉措,在他眼裡看來是極具璦昧的。

  該死的女人,她不知道男人的胸膛是不能亂戳的嗎?特別是喝了酒、頭腦極不清醒之下的男人,是不能亂點火的,因為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受控制的,理智已經被酒精給主宰了。

  敢情是她想挑逗勾飲他?

  該死的,他有病啊,她隨便戳他幾下胸膛而已他還有了別的歪念!

  心裡挺不爽的,厲爵不悅地扯了扯嘴角,冷哼道:“風禦野他老爸死了,我今晚請媒體人吃飯就是想把這個消息曝給他們。”

  說著,厲爵煩躁地扯了扯領帶。

  聞言,虞夕挺驚訝的,她有點難以置信。

  前段時間她還看見風禦野的爸爸的,風叔叔看似身體挺健康的,怎麽會突然去世了?

  她詫異,同時,一股悲傷的情緒也騰升起來,她鼻子酸酸的。

  風禦野和雲熙這個時候肯定很難過來,她理解了他們為什麽聯系不上,一定是在處理風叔叔的身後事。

  他們身在美國,獨自去承受那份悲傷,是朋友聽到這樣的消息都會覺得心疼,厲爵那個混蛋還有沒有人性的?

  他竟然要把人家爸爸的死訊曝給媒體,真的是過份!

  虞夕眨了眨眼睛,她忍住心裡那股悲傷情緒,對於厲爵,她更多的是失望。

  她現在不生氣,一點也不值得她去生氣,跟人渣真的不需要動怒,因為他不配!

  虞夕的口吻很平淡,她靜靜地看著厲爵,“厲爵,你還有人性嗎?往人家傷口上撒鹽,你覺得很痛快,是嗎?人家爸爸死了,你至於要那樣做嗎?你別忘了,你也是有父母的人。

  你要那麽過份對他,風禦野殺你全家了嗎?他跟你有深仇大恨?哪怕是個普通人都稍稍有點良知,你呢,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這個人就是這麽冷血的嗎?

  你說你愛雲熙,你不顧一切地去搶,你問過她嗎,她愛你嗎?你處心積慮想把她佔為己有,你問過她幸福嗎?她開心嗎?她願意跟你嗎?

  你這是跟強盜沒有區別,你根本不懂愛她,你這根本不是對她好。跟著你,她不會幸福的,她也不開心。你想整風禦野,行,你盡管去整他,我敢說最恨你的人一定是她!

  我不想再罵你了,對你,我也特麽的無語。你就像沾在衣服上的一片汙垢,討厭你的人都恨不得洗得乾乾淨淨,不管用什麽方法,都不想留一點痕跡。”

  話音落下,虞夕轉身走了,她沒再跟厲爵多說任何一個字。

  “喂,我雖然不是什麽好人,或許別人覺得我渣,但是,我做人也有原則。我不至於不擇手段,哪怕是對付風禦野,我也贏他也要贏得光明正大。

  我沒對媒體人說過任何損風禦野的話,雖然我有那樣的想法,但我絕對不至於那樣卑鄙無恥。我今晚跟那些媒體人只是純喝酒,拜托他們關照華爾傳媒的藝人,我什麽都沒說。”

  厲爵很認真解釋了,虞夕還是頭也不回,她開車走了。

  莫名的,他心裡躁鬱極了。

  在極度不爽中,他沒好氣地踢了一下白天宇的車,他雙手也握成拳頭狀,他砸在車身上。

  “喂……老板,這是我的車,你這樣對它,我會心痛死的。你快上車吧,我送你回家。你今晚的確是喝多了,說的話都不經大腦了。虞二小姐走了,你也別生氣了。”

  白天宇扶著厲爵上車,他死活不肯進車廂裡,他還很用力地推了他。

  “我砸你的車怎麽了,我沒錢賠你嗎?一輛保時捷而已,我送你一輛布加迪威龍也行。我就是要生氣,誰不允許我生氣的?那個該死的女人,是我不跟她一般見識的,不是我怕了她。”

  上次他那輛布加迪威龍被風禦野的人砸了,他連皺都不皺一下眼睛,心痛個屁!

  他心裡就是不爽,他就要找點東西出氣。

  他有那麽不好嗎?該死的女人,竟然把他說成了沾在衣服上的一片汙垢,他有那麽不堪嗎?

  他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他不至於是冷血的,他也不是沒良心。

  虞夕那樣說他,他很不服!

  他的確是想把風禦野的爸爸的死訊告訴媒體,但是,他還是沒有說出口,他不想耍陰招。

  “是呀,老板英明,是虞二小姐怕了你,她走了。要不要再去喝一杯?我拉你去酒吧。”

  “好,去酒吧喝兩杯,何必跟那種女人過不去。好心沒好報,補償一下她都覺得我欠她一輩子似的。攤上她,倒霉死了。”

  沒好氣地啐了一口,厲爵不才肯上車,乾脆,他把領帶都扯掉了。

  他半躺在後座,頭是靠著後座的椅背的,雙眼頜上了。

  終於把老板騙上車了,白天宇也趕緊上車發動引擎,把他送回家才是王道,喝醉的他很難搞得掂。

  以前老板喝醉酒不是這個樣子的,白天宇越來越覺得老板很不可思議了。

  他跟虞二小姐的關系好像很微妙,他直覺有貓膩,但是,他不敢問。

  老板以前的女人雖然很多,這半年來好像沒見他約過什麽明星和嫩模了,他簡直是轉了性子似的。

  真的很不一樣了,不曉得他自己有沒有發現?

  他除了風太太之外,跟虞二小姐是走得最近的,若是不想他不懷疑都難啊!

  ~~~~~~~~~~

  顧惜若選擇回京都,她和風禦野、雲熙一起乘坐私人飛機護送風耀揚回來了。

  至於肚子裡的孩子,她還沒想好要不要留。

  哪怕是她不想生,祝君霆肯定不會讓她引產的。

  如果隔著孩子,那她跟風禦野幾乎是沒有可能了。

  最後一張王牌,她得好好利用,絕對不能走錯,否則,她可是徹底輸了。

  醫院派來的救護車早在機場外等候了,得到允許之後才進去。

  緊隨著,風耀揚被送去了醫院,風禦野和雲熙也跟去了。

  顧惜若也堅持要去醫院,風禦野給她安排別的車。

  權賀龍也來接機了,順便告訴了風禦野已經準備好了媒體招待會。

  ……

  風耀揚已經安排進vip病房,風禦野還是愣愣地盯著他看,他還沒同意撥掉輸氧管。

  雲熙摟著他,雖然她什麽也沒說,她是沒有放開風禦野的手的,她一直緊緊地握住。

  看見他們那兩只手一直緊握著,雲熙可以光明正大陪著風禦野,顧惜若心裡波濤洶湧,百般不是滋味。

  她妒忌,她也憎恨,她也怨!

  哪怕是她發怒了,她也在極力壓抑著,她還要裝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悲哀模樣。

  雖然她也是站在風耀揚的牀沿邊上,她瞪著他的眼神是隱藏著竊喜的,還有化不開的濃濃恨意。

  “醫生,把輸氧管撤掉吧,就讓他安心去吧。哪怕是去了天國,爸爸一定也是幸福的。我們好好活著,我們也會幸福的,他一定會祝福我們的。”

  忍著痛,風禦野終於做出了心痛的決定。

  他鼻子泛酸,眼睛也閃爍著淚花,他也滿臉的哀傷。

  他的下巴布滿了胡渣,他已經幾天沒有刮過胡子了,哪怕是在美國,他也是守著爸爸的,陪著他,不讓他一個人孤獨。

  他只當他睡著了,甚至,他還有一絲期待的,他也很貪心,他希望他能醒過來,不要丟下他。

  雲熙的眼眶紅了,淚霧模糊了眼睛,她還是難抑難過的情緒。

  甚至,她的肩膀隱隱抽動了起來,她哭了,但是,她沒哭出聲音,她不想風禦野聽見更難過。

  驀地,風禦野反手緊緊地抱著雲熙,他的手也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做無聲的安慰。

  見雲熙哭了,顧惜若立即哭出了聲音,醫生要拔掉風耀揚的輸氧管時,她激動地撲過去搖晃他。

  “嗚嗚嗚……揚,你醒醒,我只當你是睡著了,不要丟下我和寶寶。你不能不理我們,我們不知道該怎麽辦的?寶寶不能一出生就沒了爸爸,你說過的,要和我一起看著他長大的。你不能食言,你不能就這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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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狀,保姆上去安慰顧惜若,她抱著她不讓她突然暈倒什麽的摔倒,她盡責了。

  風禦野還是抱著雲熙,他沒理她,顧惜若心裡很是憤憤不平,同時,她也討厭保姆多管閑事。

  她雙眼是流著眼淚,她也是看著風耀揚的,實際上,她的目光是斜瞟著風禦野和雲熙的。

  她要把她的傷心欲絕演到底,沒有人懷疑她吧!

  醫生聽風禦野的決定,他拔掉了風耀揚的輸氧管,並宣布死亡。

  這一刻,雲熙再也忍不住了,她哭出了聲音,她的頭靠在風禦野的懷裡,難過的淚水撲涑涑地往下掉,他的黑色西裝也微微打濕了。

  風禦野的眼睛也濕潤了,就連呆在他身後的權賀龍也難忍悲傷。

  ~~~~~~~~~~

  平複了一下下難過的情緒,風禦野和權賀龍去了媒體發布會現場。

  一路上,權賀龍報告了這幾天的情況給風禦野聽。

  “董事長,還是沒有找到秦剛,據說他跳河了,生死未卜。祝君霆的人也沒有放棄過找他,他們同樣找不到人,就連河的對面,上下遊也找遍了,還是找不到人,也找不到屍體。我查過了,秦剛還個母親,在他跳河前已經被秘密接走。究竟是誰接走的,查不到。現在他媽媽去哪了,我們也查不到。”

  肯定是有預謀的,而且肯定不單純,風禦野和權賀龍都深知肚明。

  能這麽做的人,肯定是有備而來,種種消息也是刻意隱瞞著的。

  他們不可能輕易查得出來。

  “秦剛手頭的工作有沒有異常?他失蹤前有沒有說過什麽?”風禦野神情凝重,他的心情也很沉重,他的俊臉還透著一股難忍的悲傷。

  “秦剛最後出現的地方是禦品大廈,他離開之後的行蹤是一片空白,我查不到,應該是他一離開禦品大廈就出事了。在那之前,他沒有異常,他手頭的工作都完成得很好。他失蹤前一切都很正常的,他也沒問你的行蹤,他應該是不知道前董事長出事的消息。”

  “的確蹊蹺,不管有沒有懷疑,我們現在都沒有證據。該留意的一定要留意,不管是誰。繼續找秦剛,一定要找到他,只有他活著,我們才有可能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