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鬱知意回帝京,狗兒子被嫌

發佈時間: 2024-06-08 05:4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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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0章 鬱知意回帝京,狗兒子被嫌
  後來,鬱知意才知道,霍紀寒來了一趟西北,走了一次劇組,已經將劇組大部分場務的花費都攬過去了。

  她還能說什麽呢。

  後來打電話跟霍紀寒提及這件事,霍紀寒並不以為意,“這沒有什麽,只要能讓你在的環境好一點,花費都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末了,霍紀寒還提醒一句:“知知,我們有很多錢,不用節省。”

  鬱知意哭笑不得,調侃道:“可是你賺錢也很辛苦。”

  霍紀寒說:“知知,你多心疼心疼我就好了。”

  鬱知意:“哦!”

  霍紀寒心情愉悅,“比起來,我更希望你不那麽辛苦,即便是在做著喜歡的事情。”

  “我知道啦。”鬱知意心裡一片熨帖。

  霍紀寒笑,“過段時間我再去看你,有什麽事,要跟我說。”

  “好……”鬱知意應下來。

  *
  霍紀寒回來的第兩天之後,霍世澤才從加拿大回來。

  回來進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霍紀寒,畢竟這人秀恩愛和炫妻的行為,真的很令人發指,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傳婚變了,受到了刺激,這幾天在寧城,他和鬱知意去哪裡玩,都準時打卡,每天要在社交網絡上,曬了一波又一波照片,像被盜號了似的。

  偏偏那拍照技術還不怎麽的,也還意思曬出來,甚至還不許他在下面評論。

  一進入霍紀寒的辦公室,霍世澤就笑說,“我以為你要直接住在寧城了不回來了。”

  霍紀寒倒不意外霍世澤的出現,冷淡地看了一眼對方,他倒是想在寧城不回來了,不過那樣知知不會同意的。

  霍世澤像是看穿了霍紀寒的心思似的,眉心一跳,“少給我打什麽歪心思,反正我現在在霍氏的股份已經比你少了,決策權不在我手上,你自己的公司,自己打理。”

  霍紀寒冷漠臉,表示不歡迎之意。

  不過霍世澤認真地打量了霍紀寒幾眼之後,便樂了。

  霍紀寒這才皺眉,淡淡地盯著霍世澤看,“笑什麽?”

  “回來照過鏡子沒有?”

  知道霍世澤在說什麽,霍紀寒臉色一沉。

  霍世澤笑得開心,“叫你出去玩吧,秀恩愛吧,曬黑了一層,你們家知知沒嫌你醜?”

  “知知怎麽可能嫌我醜?”

  霍世澤嘴欠地道:“當然了,情人眼裡出西施嘛,她嘴上不說你醜,但肯定說過你黑,瞧瞧,這不就是嫌棄。”

  霍紀寒想把霍世澤丟下樓,“滾!”

  於是,秘書辦的人就看到,出差了一周多,剛剛回到公司的霍總裁,不知哪裡又惹急了小霍總,被人扔出了辦公室。

  霍世澤則嘖嘖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唉,長大了的弟弟,果然沒有小時候可愛了啊。

  *
  鬱知意的拍攝,還是一如既往地忙碌,霍紀寒依舊處於想飛去西北看鬱知意,但又經常處於分身乏術而不能隨心所欲離開去看的狀態,所以,每每在爆炸的邊緣,想把霍氏重新扔回霍世澤的手上,只能以電話粥聊以慰藉。

  曾經爆出的婚變緋聞,也早已被人們遺忘,只是,某天偶然爆發出了海峽那邊,某位知名演員甘當小三,破壞別人的家庭關系,最後被原配手撕,如今已經身敗名裂的事件。

  這熱搜足足在社交網絡上掛了三四天,熱度還依舊在前五,本來是一個已經很久不出現在大眾視野中的演員,而且此前的風評也一直很好,突然被爆出了這麽一件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批評謾罵緊接而來,鬧出不小的轟動,甚至還扒出了其余的問題,比如詐捐、偷稅漏稅之類,總之,已是身敗名裂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隨著這位演員的許多事情被挖了出來,關於她的話題,還沒有在網絡排行榜上降下去,她的金主,也被挖出了各種讓人難以置信的過往。

  該金主是當地很有名望的企業家,在公眾面前的形象,一直都是慈善人士,手裡掌握著省份的經濟命脈,作用千萬家產,但卻熱衷公益,是一個愛護妻子,疼愛兒女,對兒女的教育還有一套讓全國的父母們奉為圭臬的教育理念的人物,但是,卻隨著女演員被深挖,竟然還挖出了許多讓人不敢置信的消息——偽慈善、詐捐、逃稅、尾褻兒童。

  這些字眼一出來,足夠網民口誅筆伐。

  尤其是隨著這些問題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豁口,越來越多的人,爆出了相關的信息,蝴蝶效應連鎖反應,網上又掀起一件大事。

  這事很受人關注。

  溫家別墅。

  溫無聞的房間。

  溫母手裡拿著一張紙,是一家醫院的一份報告,這份報告的真實性,她不知道,也不想去檢驗真偽,一周多之前怎麽寄到自己手上的,也無從知道,但此刻,她卻只想把它銷毀得乾乾淨淨。

  紙張被浸泡在洗手間的水池之中,慢慢地軟化,上面的字跡,也在慢慢地渙散,只是,溫母的視線,卻無法控制地將上面的字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直到看到最後一行字:“……符合孟德爾定律”

  她還是伸出手,將那紙張揉碎了,最後衝進了馬桶之中。

  樓下。

  溫裴坐在電視機前看著網上的新聞報道,電視報道的是官方對這兩天網上的那件事情的調查情況,他神情嚴肅,對這種事情也比較關注,因為溫無聞就是做慈善的,這一方面有點什麽風吹草動,他都要及時抓住。

  溫母臉色疲憊地從樓上下來,看到溫裴在看相關的電視新聞,也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看著,便歎了一口氣說,“這世上啊,沒有不透風的牆,做的什麽事,遲早有一天被人發現,瞞不住。”

  溫裴轉頭看向溫母,“媽,您身體怎麽樣?”

  溫母一周前,忽然發了一場高燒,住院就住了三天,如今身體還依舊虛弱,溫裴很擔心她。

  溫母搖了搖頭,“好多了,現在出了這種事情,大家的眼睛都盯著慈善這塊,恨不得再挖出幾個類似的事情,我這心裡,不太放心。”

  溫裴知道溫母說的是什麽事情。

  前段時間,溫家處理一些媒體上的消息,從對方手中得到了不少溫家的東西,其中包括溫無聞年輕的時候做過的事情。

  溫無聞年輕的時候掌管溫家,溫家在娛樂界的地位還沒有現在那麽高,一直在步步高升,當時,國內有幾大影視巨頭,溫家便是其中之一,互相競爭和傾軋的事情時有發生,彼此之間,互相給對方下套或者握住了對方的把柄之類的事情更是數不勝數。隨著二十多年過去,當初的那些公司,倒閉的倒閉,沒落的沒落,或者依舊還是行業之中的佼佼者,也隨著國內影視公司的發展越來越多,競爭力越來越大,競爭雖未停,但已不像當年那樣傾軋和陷害的現象那麽嚴重,可彼此手中都還掌控著一些黑料。

  溫無聞身上,自然也有汙點,他們這樣的人家,注定不敢毫無顧忌地站在陽光下,表面做得再清風朗月,內裡依舊有許多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

  即便溫無聞這幾年的慈善事業越做越好,甚至明面上跟當年的死對頭相處得也不錯,但若是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候,被人挖了出了什麽不好的事情,有損聲譽的話,還是巨大的損失。

  “媽,您放心,網上的風向,我會讓人盯著。”

  “大家手上都各自有籌碼,我擔心的還是現在某些娛記,真的無孔不鑽,恨不得把你從小到大,祖宗十八代的消息挖出來,放在別人的面前,也不知道安的什麽心。”

  “都到這個時候了,即便發生什麽,溫家也有能力解決。”溫裴道。

  溫母一想起來,就生氣,連臉色都變了,“還不都是你爸的錯!”

  對此,作為兒子的溫裴,沒有辦法發表任何言論,父母是聯姻,其中牽扯了太多利益關系,很難說得清,他父親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這麽儒雅仁厚,至少,年輕的時候,對不起這個名聲,如今已經好了很多,但即便如此,從小到大,父母感情雖然不親厚,父子感情卻很好,所以他也無法去判斷父母之間的婚姻。

  豪門聯姻,不講愛情,只有利益聯結。

  或許,以後的他,也會走上這條路。

  而母親也始終耿耿於懷父親年輕的時候在外面風流但也無可奈何,直到他漸漸長大,有了記憶,溫無聞才收斂,徹底改頭換面,成為現在人人口中談及都讚歎一聲的慈善家。

  溫母大概也覺得在兒子面前說這些不太合適,尤其是兒子已經長大成人,“算了,你多注意一些吧。”

  “我知道。”溫裴頓了頓,“媽,您臉色不太好看,要不要先上去休息?”

  “你爸爸這幾天都沒有打電話回來,西北的事情有那麽忙麽?”

  “他進了山區,山區信號不好,那邊一直有人跟著,有什麽事情會聯絡外面,您放心。”溫裴安慰道。

  溫母頭疼地揉了揉額頭,“算了,我也懶得管他了,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溫母站起來,嘴裡還碎碎念,“年輕的時候喜歡胡來,現在老了倒想起做大善人了,還自顧自把自己的財產都捐出去,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麽想的,難道掙了一輩子的錢,不是你們留的,倒都送給了那些個沒有關系的人,那些是他兒子是他女兒麽?”

  “媽……”溫裴也非常無奈,母親並不太支持父親做慈善,父親卻樂在其中,“我們家又不缺那一點,隨我爸高興就行了。”

  “算了,我也不想管他。”溫母說著,要上樓。

  恰巧溫可從樓上下來,“媽,哥,我出去一下。”

  “你這又要去哪兒,都晚上了。”

  “哎呀!”溫可撒嬌,“我又不是小孩兒晚上不能出去,再說了,我們年輕人的生活,都是從天黑之後開始的。”

  “別總是瞎跑出去,一天到晚不見人的,也不知道你在忙什麽。”溫母語重心長。

  溫可撇了撇嘴,不說話。

  溫裴淡淡地道,“今晚舒望有一場活動,你是不是想去現場?”

  被溫裴說中了,溫可立刻反駁:“不是,我就是約人出去玩而已!”

  “怎麽又是季舒望?”溫母皺眉。

  溫裴覺得有些頭疼,“小可,你能不能別做這些事了,舒望就把你當做我的妹妹來看待,你整天追在別人的身後,被那些娛記抓到了,怎麽說你,我都幫你攔下多少娛記的追殺了?”

  溫家的人都知道,溫可喜歡季舒望,但季舒望對她沒有那個意思。

  溫母原本也挺喜歡季舒望,畢竟是溫裴的好朋友,但還是不太放心,季舒望是演員,總覺得女兒就算以後跟他在一起,他也還是會被娛樂圈那些女人引佑,知道季舒望不喜歡自己的女兒之後,更不怎麽待見他了。

  指了指溫可的額頭,溫母恨鐵不成鋼地說:“我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別成天追在季舒望的身後,他都對你沒想法了,你能這麽,倒追麽?他還值得我們溫家的大小姐去倒追,而且我跟你說說,倒追回來的男人,總有一天還是會去找別的女人。”

  溫可氣得反駁:“舒望哥才不是這樣的人!”

  “你!”溫母氣得不想說話。

  “你今晚呆在家裡,別給我出門。”溫裴冷聲道,“這脾氣怎麽這麽擰?少給中凰惹麻煩。”

  “你憑什麽這麽說!”溫可脾氣一上來,不甘示弱地抬著下巴看溫裴,活脫脫一個被寵壞了的孩子。

  溫裴按了按眉心:“舒望有喜歡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說鬱知意麽?”

  “這關鬱知意什麽事情?”溫裴和溫母的聲音同時響起。

  母子兩都詫異了一下,溫裴則詫異於母親對鬱知意這個名字的反應。

  溫母說完,臉色更加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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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鬱知意都有老公啊,還是霍紀寒,舒望哥當初就是拿來唬我的,他是中凰的藝人,身邊到底有沒有女人,我比誰都清楚。”

  “你調查他?”溫裴臉色一沉。

  溫可心虛地不敢看溫裴。

  溫裴語氣帶了點怒氣,即便是從小疼愛長大的妹妹,知道她做出這麽出格的事情,此時也不由得憤怒了:“溫可!”

  他現在拿著溫家大小姐的身份去做這事,少不了以後還要無法無天!

  溫可縮到溫母的後面,“媽,你看哥哥!”

  “好了好了。”溫母臉色不好看,“你妹妹你還想怎麽罵她。”溫母先是對溫裴說,而後轉回頭跟溫可道,“你也少做點任性的事情,這個季舒望,就算你以後追到她了,我也不會同意你跟他在一起,這都什麽事!”

  “媽!”溫可急了。

  溫母沒了往日面對兒女的溫柔,“總之你今晚呆在家裡,哪裡都別去!”

  “我不!”

  “你不也得聽我的話!”溫母拔高了聲音,卻突然身形一晃,嚇得剛要脾氣發作的溫可趕忙扶住她,“媽!你怎麽樣?”

  溫母臉色蒼白,語氣都虛弱了幾分:“扶我回房休息。”

  “好,好……”

  溫母身體不好,溫可也不敢任性,在溫母的強製要求下,心不甘情不願地呆在家裡。

  等到溫母睡下之後,溫可才氣呼呼地坐在沙發上,現在出去也沒用了,季舒望的活動早就做完了。

  溫裴從廚房倒了一杯水出來,看了她一眼,語氣也好多了,“舒望對你根本沒有那些想法,你什麽時候才能長大,別那麽任性,這樣強求有意思嗎?”

  溫可依舊不說話.
  “小可。”溫裴無奈,打算再跟她說一說道理。

  溫可瞥了撇嘴,“我就喜歡他,我控制不住啊,你讓我怎麽辦啊,除非他結婚,不然我就不會放棄!”

  溫裴搖了搖頭,“你這樣,讓大家都為難。”

  溫可瞥了溫裴一眼,嘀咕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嗎?”

  “什麽意思?”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喜歡誰,咱們倆就是半斤八兩,誰也說不過誰!”

  “別亂說話!”溫裴臉色稍沉,壓低了聲音。

  溫可冷哼了一聲,“真搞不懂你們,一個個地都喜歡她做什麽,她到底哪裡好。”

  “你再說?”溫裴臉色嚴肅得可怕。

  溫可縮了縮脖子,氣哼哼地上樓,上樓之前,還不忘再強調一句:“除非舒望哥結婚,不然我不會放棄!”

  溫裴坐在沙發上,疲憊地閉了閉眼。

  *
  網上的事情再鬧得沸沸揚揚,也都慢慢地沉寂了下來。

  溫母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這一場風波,並沒有影響到溫無聞,畢竟,溫無聞做的慈善,其實內部非常完善,他也沒有想過利用慈善來為溫家斂財,是實打實地在做事情,這方面經得起監察,自然沒有出問題,也不至於被人舉報什麽。

  眨眼間,距離霍紀寒上次去寧城,已經過去十多天,算起來,鬱知意去寧城拍戲,也差不多一個月了。

  霍紀寒處理好了公司的事情,正想再飛寧城跟鬱知意共度幾天,卻先接到了鬱知意的電話。

  時梵在歐洲有通告,需要離開劇組四天去參加活動,劇組裡,男主角都不在了,鬱知意這個女主角,自然也無法拍攝下去,當下便打電話告知霍紀寒,自己有幾天的休息時間,打算回帝京。

  當然,更重要的事情是,她還要回來參加歐陽萍的研究生面試,就在六月初,所以她可能得在帝京呆一個星期,不需要進劇組。

  這才剛剛說著,霍紀寒下一刻便給她定好了機票。

  末了,他還告訴鬱知意一句話:“要是李正和突然變卦不放人,我就把劇組拆了。”

  五月底,鬱知意飛回帝京,落地時間是晚上,因為是當天下午拍完那場戲,直接從劇組去機場飛回來的,霍紀寒是片刻也等不及讓鬱知意在寧城多逗留幾分鍾。

  霍紀寒親自去接人。

  不過嘛,在機場外碰到了一個人——陸邵珩。

  碰到陸邵珩,霍紀寒也不意外,敲了敲對方的車窗:“你來做什麽?”

  陸邵珩:“你又來做什麽”

  霍紀寒:“呵!接知知。”

  陸邵珩微笑:“剛巧,我也是來接人的。”

  兩人互相看了兩秒鍾,都異常冷蔑地笑了笑,各自轉頭。

  鬱知意回來,莫語自然也跟著回來了,兩人都是輕裝簡行,身上只背了一個包就回帝京了。

  一路從VIP通道出來,並沒有被時時刻刻等在機場外面的記者發現,兩人順利出來,一眼就發現了寥寥無人的出口處,站在那裡等待的霍紀寒和陸邵珩。

  見到霍紀寒,鬱知意是不意外的,倒是見到陸邵珩意外了片刻,揚了揚眉,問莫語:“陸醫生怎麽來了?”

  莫語嘀咕:“我怎麽知道啊,不過陳阿姨知道我今晚回來,說讓司機來接我,我都拒絕她了,她堅持要來,說讓我去陸家吃飯,盛情難卻我只好答應,不過,不會陸邵珩當司機吧?”

  “怎麽,你不喜歡?”

  “嘖!”

  鬱知意微笑,她不是莫語這種對別人的八卦敏感對自己的事情馬大哈的人,到了這會兒早就看出陸邵珩的心思了,不過沒有插手罷了。

  因而笑說了一句:“沒想到陸醫生這麽忙,還有空來做司機。”

  莫語輕哼了一句:“他就經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鬱知意笑笑不語。

  還沒走到霍紀寒的面前,幾步之遠就能看到霍紀寒臉上的笑意了。

  鬱知意忍不住彎了彎唇角,走到霍紀寒的面前,對方已經一把懷抱張開,將她擁入懷中。

  鬱知意心情愉快,“霍紀寒,我回來了!”

  “嗯!”霍紀寒神情帶著愉悅,放開鬱知意,當著莫語和陸邵珩的面,一記深吻,便吻了下去。

  旁邊響起兩道聲音,“哦豁……”

  鬱知意掙開霍紀寒,略有羞惱,霍紀寒牽著她的手,眉目都是愉快的,“知知,我們回家。”

  “嗯!”

  鬱知意點頭,看了看莫語,又看了看陸邵珩,“小語就麻煩你了陸醫生。”

  陸邵珩:“好說。”

  鬱知意走了兩步,轉回頭看陸邵珩說,意有所指:“陸醫生,早日心想事成。”

  陸邵珩一愣,笑了,“多謝。”

  看著鬱知意對陸邵珩露出笑臉,霍紀寒臭著臉看了一眼陸邵珩,一把將鬱知意拉走,“知知,回家了。”

  陸邵珩:“……”

  鬱知意轉回頭,笑著握住霍紀寒的手:“嗯!有點兩年愛斯基了。”

  霍紀寒:“愛斯基交給趙宇照顧了,它喜歡趙宇家的花園。”

  鬱知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