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複一下呼吸,把她腿從中控台拿下去放好。
溫笛反手揉揉自己的腰,又捏捏腿彎,然後淡淡掃他一眼,沒說話。
這個眼神,嚴賀禹熟悉,那是找茬的眼神,怪他業務不熟練,弄疼了她。
“幾年沒抱,生疏不是很正常。”
他重新調整座椅,“以後多抱幾次。”
座椅弄好,嚴賀禹把衣袖扒拉下來,剛才摘下來的袖扣放在了儀表盤上,他捏了一個慢條斯理戴上。
之後又想起什麽,再次把戴好的袖扣摘下。
他手指一彈,袖扣掉到溫笛腳下。
“幫忙撿一下。”
嚴賀禹發動引擎。
溫笛剛才看到他故意丟袖扣,她沒撿,踢了一腳。
嚴賀禹笑,卻不吱聲,看著倒車鏡把車子倒出去。
溫笛彎腰拾起那枚袖扣,扯了安全帶系上。
她抽了紙巾,仔細擦袖扣,問他:“要不要戴?”
嚴賀禹看路,過了幾秒,說:“不戴。戴了一會兒還要拿下來。”
汽車駛入主路,速度慢下來。
嚴賀禹看她,“以後住我那?你暫時應該找不到比那套公寓更好的看夜景的地方。”
溫笛支著下巴看窗外,“我什麽夜景沒看過。”
重要的是夜景嗎?
並不是。
嚴賀禹:“我不是在家?”
他在家,陪她看。
“休息時陪你追劇,不然交的數字電視錢白交了。”
“……”
溫笛徹底不跟他說話。
汽車路過他的公寓樓下,嚴賀禹沒停,朝她的公寓方向開。
嚴賀禹開了車窗,五月的風難得柔和,從她的臉上吹到他的臉上。
他想邀請她跟《人間不及你》的劇組,問她願不願意。
溫笛拒絕:“跟組算了,我有空多去探班。”
嚴賀禹不強求,“那每去一個取景地,你去探班一次。”
所有取景的地方,都是為她選的。
到了她公寓樓下,嚴賀禹下車送她上去。
溫笛早不記得他在貴賓休息室說的話,當時沒當真。
在她開門前,嚴賀禹把她攔腰抱起,看著她的眼說:“現在繼續,親我一次,我放你下來。”
所以他剛才不戴袖扣,說戴了還要摘。
反正在自家門口,她不著急進屋,有時間跟他耗。
溫笛戳戳他心臟的地方,“你這裡壞透了。”
嚴賀禹微微仰頭看她,“給你的那塊地方,變好了。”
“還有給別人的?”
“你知道不是,非要抬杠。其他地方也盡量變得好一點,你也知道,商場弱肉強食,能怎麽辦。”
嚴賀禹哄著她:“親我一下,我回去還要處理點工作。”
溫笛:“那你放我下來,多簡單。”
“想多抱會兒。”
溫笛的手指描繪著他凌厲的輪廓,從額頭一直刮到下巴,嚴賀禹就這麽靜靜看著她。
溫笛的手又回到他額頭,沿著他鼻梁朝下,指尖停在他下唇,戳了下。她低頭,咬住他下唇。
深吻是不可能有的。
給了他點疼痛感。
等她松開他時,嚴賀禹貼著她臉頰低聲說:“反正在你手裡了,以後慢慢收拾,今晚睡個好覺。”
溫笛開指紋鎖,嚴賀禹把她放在門裡面,替她關上門。
今天跟一場夢一樣。
—
嚴賀禹回到公寓,崔姨還沒回去,正在拆包裹,是他從網上訂購的貓窩,給溫溫小公主的。
不能讓它一直過著單親家庭的生活。
崔姨問,什麽時候接溫溫回來。
這是嚴賀禹的一廂情願,不知道溫笛願不願意,“看看溫笛的意思。”
正說著,康波的電話進來。
嚴賀禹去書房接電話,“什麽事?”
書房兩面落地窗的窗簾都沒拉上,他只開了一盞落地燈。
康波說:“薑正乾除了針對我們京越和華源實業,其他沒什麽大動靜,但這兩天投資了一家不是很出名的影視公司,暫時還不清楚他要幹什麽。”
老板最擔心的是,薑正乾拿溫笛的事業下手。
嚴賀禹:“影視公司老板什麽來頭?”
“沒什麽背景,三十來歲,才華和能力還是有的。”
嚴賀禹單手抄兜站在落地窗邊,看著璀璨夜景,思忖片刻,“先盯著薑正乾,我剛戀愛,不適合做太狠的事,等過段時間,我讓他雞飛蛋打。”
“……好,明白。”
康波心想,老板最想說的應該是他剛戀愛幾個字。
掛了電話,嚴賀禹坐回電腦桌前,趁著開機,給溫笛撥去電話。
第一遍她沒聽到,剛剛洗過澡。
他打過去第二遍,溫笛從浴室出來,頭髮還沒吹乾。
嚴賀禹登錄郵箱,對著手機道:“你也不問問我到沒到家。”
溫笛拿乾毛巾蘸發梢的水,“你現在是腦補王,問了你,你還不得以為我對你愛得死去又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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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賀禹:“不至於。會覺得你對我有點上心。”
“也不想上心。”
“我要求不高,陪你看電視的位子給我留一點就行。”
“不說了,我去吹頭髮。”
“跟我說句晚安。”
“你忙工作吧。”溫笛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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