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我一定讓你名正言順做我的老婆(求月票)生怕會弄痛傅天畫,慕容燁手中的棉簽都是極小心把藥水沾到她的嫩膚上的。
他看到這些傷痕都心痛死了,傅天畫怎麽可能不痛的,他心底那根情弦真的在深深地觸動著,他的俊眉也皺得緊緊的。
他現在不生氣了,他曉得傅天畫吃的苦頭了。
他在懊惱,他也在責怪自己大意了。
彷彿是看穿了慕容燁的情緒,傅天畫等他給她擦完藥水,她雙手捧著他的俊臉,她很認真地跟他說:“慕容燁,不要怪自己,這是意外。以後,我都會小心的,我一定不會再不聽你的話了。”
“傻瓜,是我自己不好的,應該堅持讓蘇鑫保護你。那個牌局,我早感覺到是個局了。”慕容燁略帶薄繭的大手也撫上了傅天畫的漂亮臉蛋,他心疼地撫觸著。
“是不是麥智傑找人欺負我的?他跟你有深仇大恨嗎?他為什麽不肯放過你?陸展東不讓我問,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李剛的死,周大寶想殺我,這些都有關聯嗎?慕容燁,我不是害怕,我是不想有人傷害你。”
“別胡思亂想,這個事我會去處理的,一定會查清楚那夥人。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誰也動不了我,你放心。欺負你的人,我一定會狠狠教訓的。”
傅天畫臉頰上的五指印雖然有些淡了,慕容燁還是看得見的,他性感的薄唇心疼地輕輕掃過。
“你跟陸展東……”輕輕顫動長長的眼睫毛,傅天畫察覺慕容燁的臉更黑了,瞬間,她不說話了。
“傅天畫,我希望你心裡、你想到的只有慕容燁這三個字,你跟我提別的男人,我會很生氣的。對,我就是吃醋了,容不得眼裡有塵埃。”
“你真的沒事瞞著我嗎?要是我以後真的懷了兒子怎麽辦?你不想要嗎?誰知道一懷上就必定是女兒的,我又沒有千裡眼可以看得見。”
傅天畫不悅地嘟起小嘴,她瞼眼了。
她知道慕容燁跟陸展東一樣不許她問那麽多,她隱約中覺得他們是有事瞞著她的。
那個姓麥的,她一看他就覺得不是好人,就是不明白他表面上跟慕容燁假猩猩,背地裡卻是那麽的陰沉邪惡!
知道傅天畫在鬧情緒了,慕容燁疼寵地親了幾下她嘟起的小嘴。
他的聲音放得很低柔,他還把傅天畫摟進懷裡,“我沒事瞞著你,生意上會引人妒忌這個是正常的,誰讓你男人很厲害,對不對?
只要是我們的孩子,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我當然都要。不過,我希望都生女兒。要是真生了兒子,我教他一定要愛媽媽,要像爸爸一樣保護媽媽。
傅天畫,老實說,你是不是想跟我生孩子了?”伴隨著璦昧的口吻,冷不防的,慕容燁抱著傅天畫往牀上倒去了,他還壓著她。
“你無賴!誰說我要跟你生孩子的,我還要讀……”傅天畫還沒說完,慕容燁已經用性感薄唇堵住她的小嘴了。
如果不是看她還要讀書的份上,他是想和她生孩子呀,他們的孩子一定很可愛的!
傅天畫回吻了,她心裡是挺甜的。
她是嘴硬說不要,其實,她也想要他們的孩子,那樣,他們才是完整的,密不可分的!
眼看慕容燁的舉措越來越放肆了,驀地,傅天畫拍了拍他的肩膀。
戀戀不舍,慕容燁這才移開了薄唇。
“喂……你還沒洗澡的!身上還有酒味,煙味,不好聞,我只喜歡屬於你的味道。”說著,傅天畫俏皮地戳了戳慕容燁的胸膛。
“你要等我哦,不許先睡!”弧型優美的薄唇輕輕一勾,便會畫出一道迷死人的性感笑容,慕容燁痞痞地盯著傅天畫。
彷彿是不肯罷休似的,他還輕啄幾下她的蜜唇。
“嗯……你快去了啦!”傅天畫知道慕容燁的意思,她還感覺到他緊貼著她的反應。
不自覺地,她的臉蛋微微紅了,表情掠過一絲嬌妹。
慕容燁邪肆地咬了一下傅天畫的耳垂,他還故意往耳朵裡吹氣,“我一定讓你名正言順做我的老婆,我們扯了證再生孩子,生很多很多,我都養得起。”
傅天畫的漂亮臉蛋瞬間堆滿了笑容,心裡更是甜得像盛開的花朵,更像是裝了個蜜糖罐似的。
“慕容燁,我就是非你不可,我只屬於你的!”
“我知道,乖!”再索取一個熱吻,慕容燁這才肯進浴室洗漱,他的嘴角是情不自禁翹起的,露出淺淺的笑容。
這就是屬於他們的幸福,簡單又甜蜜,他很滿足了!
至於侯佩琳發給他的那些照片,他不留痕跡刪掉了。
不可諱言,他是吃醋了,但是,也在他的理智范圍內,他更是看穿了侯佩琳的小手段。
他當然不會讓她得逞的,他最不喜歡這樣算計他的心機女人。
他會生氣是因為他在乎傅天畫,他擔心她的安全,而不是因為這點小事而遷怒她。
他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在那種情況下,陸展東出手救走傅天畫,他不應該怪他的,反而,他應該謝謝他的。
萬一遲了一步,傅天畫出了事他更加難過。
只不過,他更希望陸展東跟傅天畫保持距離,因為他不喜歡他靠近他的女人,他只想獨自擁有傅天畫!
~~~~~~
侯佩琳今晚也在韓國料理店吃飯,她看到傅天畫和陸展東了。
她特地拍了幾張看似很璦昧的照片發給了慕容燁,都已經快12點了,她還沒有等到他的任何回復。
慕容燁不會生氣嗎?難道他不在乎傅天畫和誰背著他吃飯?侯佩琳蹙著眉沉思著。
說真的,她是想讓慕容燁看清楚傅天畫的真面目的,更希望那幾張照片可以掀起波瀾。
她太小看傅天畫了,不僅跟慕容燁在一起了,她竟然還能跟陸展東的關系不錯。
很久了,至從傅天畫走進他的生活裡,慕容燁就不曾找過她,他彷彿是不記得她了。
這麽長的一段時間了,也沒有在各大報紙上見過有他的緋聞。
慕容燁儼然是變了個人似的,說真的,她好嫉妒傅天畫能留在慕容燁的身邊。
今晚,她就是忍不住了拍幾張照片發給慕容燁試圖能挑撥到他們的關系。
現在看來,她是白廢心機了,慕容燁根本不在乎,也許他早就不記得她這個人了。
侯佩琳手中執著一杯紅酒,她站在落地窗那裡看夜景。
她的心很酸,她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可笑,她自己很悲哀!
……
夜已深,陸展東還是靜靜地坐在吧台那裡抽煙,他面前放著幾個空酒瓶。
唯獨杯子裡還有半杯酒,面前的煙灰缸堆了好些根煙蒂,他應該來了很久了。
他深邃的眼眸深不見底,微微眯著。
他面無友情的淡漠神態像極了雕琢完美的石膏雕像,令人不敢輕易靠近。
他眉宇之間散發著渾然天成的王者氣勢,那飛揚的俊眉,如鷹般的深色眼瞳,直挺鼻梁,細薄的唇瓣,如刀斧雕刻出的五官,昂藏的身軀……如此的優質型男更多的令人生畏!
很多女人想上前搭訕的,都被他渾身散發出來的透心涼意嚇退了,只敢以眼遠遠地偷覷他。
陸展東的俊臉並沒有情緒起伏,時不時地,他輕彈著煙灰。
嘴裡傾吐出一團繚繞的煙霧,他的心情也跟著升起,飛揚,最後慢慢沉落……
已經過了12點了,他沒有看到麥智傑出現在酒吧裡,他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一根煙又抽完了,陸展東順手將煙蒂摁熄在煙灰缸裡,他正要拿起煙盒,這才記想已經沒有煙了。
抿了抿性感薄唇,驀地,陸展東拿起吧台上放著的半杯酒,舉起杯,一口乾完了。
“再給我上半打啤酒。”
陸展東的聲音有些冷沉,酒保一點也不敢怠慢他,立刻給他送上酒,並把開瓶器一起留在吧台上。
準備要走了,想了想,酒保又頓住腳步。
“東哥慢用!傑哥他不一定會過來了,今晚出事了。”
陸展東的性感薄唇抿緊,他沒有問,僅是冷冷地盯著酒保,似乎在問話似的。
酒保領會了陸展東的眼神,他沒有隱瞞,“今晚有幾間酒吧被條子查封了,估計傑哥在忙得焦頭爛額了,聽說損失慘重,有幾百萬吧!”
陸展東有聽著,但是,他沒有吭聲,他僅是對著酒保揮了揮手,示意是他可以走了。
不自覺地,陸展東的臉色終於有了一絲微變,他的嘴角微微勾起。
麥智傑也真是夠膽的,他還敢去惹慕容燁,這下好了吧,討不到好他還要兜著走。
他敢打傅天畫的主意,慕容燁的動作還真是快,讓姓麥的一個晚上損失幾百萬,還挺狠的!
不過,姓麥的該偷笑了,誰讓他不自量力!
他沒有低估慕容燁,他知道他肯定不會忍的。
看來,傅天畫對慕容燁來說很重要!
~~~~~~
臉上的表情漫不經心,陸展東打開瓶子,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在拿起酒杯的時候,他瞟了一眼精準的機械名表。
快零晨1點鍾了,噗哧……陸展東自嘲地笑了笑。
他想起了,傅天畫問他有沒有朋友。
他沒有朋友,跟慕容燁雖然是親的表兄弟,他們也不大熟,正確說,好多年了,他都是一個人!
他有沒有喜歡的人?
自我的嘲笑逐漸加深,驀地,陸展東的眉心深鎖著,拿起杯子,仰起頭,他一口乾完杯中的酒液。
他不知道他的幸福在哪裡,像他這種過一天算一天的人根本沒有未來可言,他不喜歡女人,因為他做不到任何的承諾。
偏偏,他生命中有了個例外!
莫名的煩躁,反射性的,陸展東想點燃一根煙抽起來,彷彿是想驅散心中的煩惱似的。
可是,煙盒裡沒有煙了。
也不是非要抽一根煙不可,這種感覺癢癢的,是要不了命,但是,他就是覺得少了點什麽似的,他很不習慣。
原來感覺是會親蝕人心的,他竟然也還會有那種感覺!
他以為他是冷血無情的,就像一座冰山那樣不會有任何的感情。
沒有煙抽了,陸展東只好喝酒。
……
快到零晨兩點了,麥智傑才出現。
他板著臉,雙眸還有火焰。
酒吧裡的人很多都怕他,看到他來了,都識趣讓路。
“傑哥!”
聽聞有人打招呼了,咻地,陸展東起身了。
他回眸,一聲不吭揚起手就是狠狠地揍在麥智傑的臉上。
因為是毫無預警的,麥智傑也正因為酒吧的事火氣還沒消,所以,他是被陸展東打得措手不及的。
“混蛋,我跟你說過的不要動傅天畫,她是我的人,我罩著她!”瞬間,陸展東眼中有兩簇火焰在躍動著,兩旁太陽穴上的青筋也隱隱浮動著,他冷冷地警告麥智傑適可而止。
被打了,麥智傑肯定不服,他的怒火也瞬間攀升,他也出手去揍陸展東了。
“混蛋,你以為自己有多清高,別裝孫子!船要是翻了,你也不得好死。”
“你再敢打傅天畫的主意,絕對有你好看的,別怪我不提醒你。”陸展東狠狠還擊,老早,他就想揍麥智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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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陸展東的雙眸裡充滿了化不開的恨意。
兩人打在了一起,瞬間,他們所到之處的桌子,杯子,酒瓶等等的易碎品都有不少掉落到地上去了,破碎的聲音跟激昂的音樂混在一起。
被央及的人紛紛走開躲避了,酒吧經理和一些保安上前勸架了。
“滾,誰也不許過來!”陸展東極凶惡地瞪著要勸架的經理,他面容冷凜,嚇得人家都不敢亂說話了。
“都別動,今晚我一定要揍死這混蛋!”麥智傑也吼話了,他這股氣也憋得夠久了。
老早,他就看陸展東不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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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沒人敢上去勸架了,也不敢亂動。
就在扭打拉扯間,陸展東和麥智傑打到吧台那裡去了。
冷酷、身手敏捷的陸展東還是佔了上峰,快速幾拳亂揍下,他把麥智傑打趴在一張酒桌上了。
反應敏銳的陸展東隨手拿了一瓶還沒開的酒,呯的一聲就將瓶底砸碎在麥智傑的頭的旁邊。
瞬間,鋒利的破碎玻璃瓶口抵著麥智傑的喉嚨。
立時,麥智傑也不敢亂動了,他就仰躺在酒桌上極怨恨地瞪著陸展東。
“我警告你別耍花樣,別以為有人給你撐腰我就怕了你。你再敢惹我試試看,信不信我真的把這瓶口刺下去?我最討厭別人在我背後動手腳,我上次說過的,誰動傅天畫就是跟我過不去。”
陸展東額頭的青筋暴突,冷硬又帶著警告性的聲音從齒縫迸出來,他猩紅眼眸裡彌漫的狠絕震懾了麥智傑的心魂,他十分震驚!
陸展東真的是混蛋,還是一個神經病,麥智傑在心裡咒罵著。
“你有病啊?傅天畫是慕容燁的女人,他睡過的破鞋你也要?”
“對,我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輕了,隨時都會咬人的,你給我小心點!”
“你這麽在乎傅天畫,慕容燁的小姨子你不要了?”
陸展東沒有回話,而是極凶狠地將手中的破碎酒瓶在麥智傑的臉的旁邊砸碎。
忽閃忽暗的燈光照射在他冷峻剛毅的臉上,映襯得他的臉更黝黯,他像極了黑夜中的惡魔!
不僅是麥智傑的臉被玻璃碎片劃傷了,他的手也被劃傷了,正在流血。
極凶狠地瞪了麥智傑一眼,陸展東一聲不吭付錢離開了酒吧。
“混蛋,要不是你還有點用處,我一定親手弄死你!陸展東,你等著瞧!”
被陸展東狠狠地打臉了,麥智傑惱怒成羞了,他心裡憋著一股越積越深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