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意外的消息

發佈時間: 2024-11-12 12:3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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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意外的消息

傅凌寒看向葉芷然,低聲道:“抱歉。”

他知道方秋蓉至今爲止讓葉芷然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驚嚇,而現在說放棄對方秋蓉的報復,也不知葉芷然怎麼想。

葉芷然聞言,清楚傅凌寒在想什麼。

她笑笑,靠在男人的胳膊邊,說道:“跟我道歉什麼呢,要是換做是我,我們的朋友有難,我肯定第一時間選擇去救他。”

秦墨就有點糾結了,不由追問傅凌寒:“那你真的徹底放棄嗎?”方秋蓉對他做過了些什麼,他自己也清楚。

說放棄就放棄,未免也太痛快了點吧?

傅凌寒聞言勾起笑,笑意未及眼底,淡淡道:“我只是說暫時放棄而已,等解決完現在的事情後,我再好好跟她算賬。”

是的沒錯。

他就是在出爾反爾。

對於方秋蓉這種小人,她的所作所爲,他怎麼可能因爲這點情報就放她走呢?

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聽見傅凌寒心意未改,秦墨也跟着鬆口氣,道:“還好你夠清醒,不然我還得花時間去說服你。”

“我也不至於那麼蠢。”

傅凌寒笑笑。

葉芷然聽着他們的對話,斂眸一直在若有所思。

傅凌寒察覺出她異常,低聲問道:“怎麼了?”

葉芷然擡眸有些遲疑問道:“我之前瞭解過齊國志,他只是一間小公司的老闆,有多大手腕能讓齊夙沒了性命?”

畢竟齊家所有家產都在齊夙手裏。

可以說,齊國志在齊家沒有半點權勢優勢,更別談能不能對齊夙下死手。

齊夙向來不願談起齊國志這個人,每回說出這個名字時,他臉上都會帶着厭惡和憎恨,不願多談一句這人的事。

“我更奇怪的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他們兩人反目成仇。”

秦墨撓了撓腦袋,看了傅凌寒一眼,用眼神詢問要不要告訴給葉芷然。

傅凌寒無聲點點頭,旋即開口道:“雖然說齊國志看起來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但他曾經涉過黑,犯下了不該犯的事情。”

涉黑?

葉芷然睜大眼,萬分驚訝。

齊國志對外的形象向來是勤勞誠實的企業家,沒想到他年輕時就玩得那麼大。

那是很久一段往事了。

齊夙曾經不願提起,但直到自己父親忌日時,喝多了忍不住向他們傾訴並痛罵齊國志是個虛僞的小人。

“當時齊家老爺子很偏袒齊國志,雖然恨鐵不成鋼,但說什麼都要保住他。”

最主要的是,齊國志當時哄騙齊家老爺子說自己犯得只不過是一些小事,只要坐兩三年牢就可以了。

齊家老爺子信以爲真。

所以他想找齊嚴,也就是齊夙的父親,齊國志的弟弟來替罪坐牢。

“齊嚴聽老爺子說只需要坐兩三年牢就可以了,他雖然不願,但齊老爺子一直逼着他,無奈之下只能去頂罪了。”

其實齊國志犯下的都是不可饒恕的事情。

“在齊嚴替齊國志頂罪上法庭那天,親耳聽見法官數了一系列罪證之後,最後宣判了死刑。那天之後,齊老爺子才知道齊國志犯下都是滔天罪行。”

可惜他發現的太晚了。

齊嚴不明不白丟了性命,而齊夙三四歲時就沒了父親。

他母親得知這件事,悲傷欲絕之下一蹶不起,過不了半個月,一時之間想不開直接跳樓自殺。

秦墨眼裏覆着薄怒,接着傅凌寒的話說下去:“而且齊國志沒有半點悔改之意,一直避重就輕,不提當年的事情。”

所以齊夙恨齊國志恨到極致。

“從那天之後,齊家老爺子也因爲這件事看清楚了齊國志的爲人,也不願再偏袒他一星半點,等齊夙成年生日那天晚上,他將齊家所有家產都做好轉移,全轉移到了齊夙手裏。”

也算是他老人家對齊夙的補償。

齊夙成年當晚,齊家老爺子就親自將齊國志趕出齊家,齊國志百般懇求,都無法讓齊家老爺子回頭。

可以說,齊國志現在跟齊家已經沒有半點關係。

“齊國志被趕出齊家,沒錢沒勢,但儘管如此,他還是憑着當年人脈在商界中佔到了一席之地,不過比起齊家,他差得遠了。”

葉芷然聞言,陷入沉思半響後說道:“仇恨,是很難放下的。”

她完全能理解齊夙憎恨齊國志。

這種已經不能原諒,如果齊夙真正能放下的那一天,大概是齊國志死亡的一天。

沉重的話題使周邊的空氣逐漸凝冷起來。

傅凌寒索性轉移話題:“秦墨,你那邊還有沒有有關於齊夙的消息?”

秦墨搖搖頭:“沒有了,除了傅氏之外,什麼地方我都派人去查過,都沒發現他蹤影。”

聞言,傅凌寒眉心緊蹙,“那進傅氏調查一下如何?”畢竟齊夙是代理他管理公司。

“這個問題我也有想過。”恰好秦墨就發現了一個疑點,“奇怪的是,傅氏現在好像在隱瞞什麼,我的人幾次想進去都進去不了,好像在防着些什麼。”

葉芷然聞言,下意識說道:“那可能齊夙是真的出事了。”

如果是秦墨的手下,齊夙理應不該防他,畢竟他們兩個是好友。

傅凌寒也想到這一點,“應該是齊國志趁機要挾了他。”

想着,他沉思一會兒,從兜裏拿出手機。

傅凌寒對那邊細語了幾句後就掛斷通話,接着對兩人說道:“我恰好有個忠信還在傅氏裏待着,我讓他去查一下傅氏現在的情況。”

大家都以爲齊夙出事時。

忠信卻帶來了令人意外的消息。

“傅總,我查過了,齊先生每天都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裏處理事務,偶爾也會看見齊國志的身影,但他向來只呆在公司外面,從不踏進公司一步。齊先生跟齊國志之間的交談向來都是不歡而散,沒發現什麼異常。”

這聽起來好像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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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有些搞不懂:“既然在管理公司,那爲什麼要假裝自己消失的假象呢?”

齊夙在想什麼,就算他是好友也一時之間搞不清楚。

傅凌寒也陷入沉思。

既然人沒事的話,爲什麼三番四次僞裝自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