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畫蹙了蹙眉,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奶奶早就睡下了,她不想讓陸北安去打擾奶奶。
可她更不想這樣輕易地原諒陸北安。
外面已經沒了聲音,許知畫不確定陸北安有沒有真的去找奶奶,她輕聲地下了牀,悄悄打開房門,想偷看上一眼。
誰知道房門剛打開一條縫,一股大力突然將房門推開門,陸北安趁機拽住許知畫的手腕,將她往下一拉。
許知畫直接摔在了陸北安身上。
她有些惱怒地想爬起來。
可陸北安緊緊抱着她,不讓她起來。
“放手。”
許知畫生氣地盯着陸北安,可仔細盯着眼前這張俊臉看得久了,她心中的怒意都免不了要消散兩分。
也沒有其他原因,就是陸北安太俊美了。
陸北安直接翻了個身,將許知畫壓在身下,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他腹黑一笑。
“我不。”
“我睡地板可以,你陪我。”
許知畫冷笑了聲,還有這種認錯方式的?
那她還真是開了眼了。
“那我只會更加生氣。”她直接道。
陸北安唔了聲,那張深邃精緻的俊臉一點點逼近許知畫,靠近她臉龐。
兩人之間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璦昧起來。
“你生氣,我就親你。”
他磁性的嗓音,此刻聽上去帶着致命的佑惑和性感。
許知畫一雙水盈盈的貓眸此刻有些動情地盯着突然靠近的陸北安,眼中閃過一抹腹黑。
“不信。”她潔白光滑的兩條手臂勾住陸北安的脖子,嬌軟的語氣中帶着兩分挑釁。
陸北安眉頭輕挑,晦暗的目光落在許知畫的臉上,狠狠一沉。
“嗯,沒關係。”他會讓她相信。
說完,陸北安的食指和拇指緊緊扣住許知畫的下巴,讓她擡頭,隨即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許知畫脣角笑容漸擴大,摟着陸北安頸子的手臂緊了緊。
和以往不一樣,這次許知畫主動很多,她儘量讓自己迴應着陸北安的每一個撩撥的動作。
這讓陸北安全身都仿若掉進了浴火之中,壓抑地沉銀了聲後,陸北安的滾燙的手掌直接落在許知畫的身前,他來不及解開釦子了,想直接將她的睡衣撕開。
許知畫卻直接摁住他的雙手,不讓陸北安再動。
此刻她臉頰粉紅水嫩,佑人得很。
“鬆開。”
陸北安極力隱忍着想直接將許知畫的雙手甩開的衝動,溫柔道。
許知畫卻嚴肅地搖頭:“第一次要留到舉行婚禮的那天。”
陸北安被浴火衝散的理智,被許知畫無辜的眼神強行拉回來兩分。
空氣凝滯了兩秒,陸北安深深地看了許知畫一會,隱忍得額角青筋暴起,臉色泛紅。
沒錯,他之所以堅持這麼久不碰許知畫,就是爲了尊重她,把第一次留到婚禮舉行後的那天晚上。
現在……
也不能。
陸北安猛然起身,直接推門往浴室中走去,沒一會兒,浴室中已經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許知畫狡黠地坐起來,回到牀上,安心睡覺。
讓他瞎喫醋,讓他跟自己擺臉色,還想囚禁她。
哼,現在知道難受了吧?
許知畫原本想等陸北安從浴室出來,兩人一起睡,可她都等得睡着了,陸北安還沒有從浴室中出來。
次日一早,許知畫起牀時,陸北安照例已經上班去了。
她簡單洗漱了下,一邊划着手機,去樓下喫早餐。
方叔已經在餐廳中等候了,見許知畫出來,方叔有些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勸說道:
“大少奶奶,大少爺昨晚睡地板上,今早起來着涼啦。”
“有事可以好好商量,還是說清楚明白好。”
許知畫喝牛奶的動作微微一頓,脣角浮出點了然的笑意:“知道了。”
“只是一些小矛盾,您不用擔心。”
方叔這才點點頭,轉身忙去了。
許知畫脣邊的笑意一點點擴大。
陸北安昨晚哪裏是睡地板着涼了?他是爲了壓下內心的邪火,洗冷水澡着涼了。
小小的感冒而已,休想讓她收手。
手機傳來微微的震動,是陸北安發消息過來了,是兩張他在喫感冒藥的圖片,還附帶了一個可憐的貓咪表情包。
許知畫直接將手機往桌上一放,不予理會。
當時他和自己玩冷戰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對她的麼?
此刻遠在陸家公司的陸北安發完信息後,便認真地盯着電腦上的消息提示。
可惜了盯了半個小時,許知畫也沒有回覆他。
這若是放在平常,許知畫早就噓寒問暖了。
陸北安神情複雜地點開自己喫感冒藥的圖片,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難道是這兩張照片上,他看上去太醜了?
不對。
這丫頭是在和他鬧彆扭。
可他除了和白薇去開房外,到底還做錯了什麼?
許知畫喫過早餐,特意去了陸北安一早就爲她準備好的衣帽間。
她的衣帽間佔據別墅中三樓的半層樓,裏面全是最新季的各個品牌的服裝,不乏高定。
可許知畫對這些衣服宛若未見,一直走到最裏面的那個衣櫃,素手輕輕拉開衣櫃的門,裏面掛着一整排款式各色的晴趣內衣。
她一雙貓眸中滿是腹黑,在裏面來來回回地挑着,想找一套最能調動陸北安胃口的。
最後,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件白色的輕紗內衣上,伸手取下,去將衣服換好。
穿好內衣,她又在裏面穿上露腰的赤果果肩吊帶,和白色的性感皮裙,再穿上一套杏色的大衣,將裏面的風光都遮擋住。
許知畫隨意用髮帶攏了攏長髮,開車前往陸家公司。
只有昨天那麼點“懲罰”,怎麼可能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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