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了吧知畫,陸北安就是這樣的人。”
“當着面說愛你,要對你好,還要給你舉行多麼隆重的婚禮,可背過你,卻早就和自己的祕書搞在了一起。”
“不過你不要傷心,你還有我,我會對你好的。”
陸繼麟自認爲許知畫親眼看見丈夫出軌,一定已經處於情感脆弱的狀態,正是他乘虛而入好時機。
他安慰地將手放到了許知畫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
許知畫一個極冷的眼刀掃過去:“你再碰我一下,這只手別想要了。”
說完,許知畫直接快步往房間1901走去。
陸繼麟臉色訕訕地跟上許知畫的腳步。
不愧是他一眼就看中的女人,果然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夠兇,有味道。
到了門口,許知畫睨了眼陸繼麟:“開門。”
她的眼神太過直接犀利,陸繼麟都不好找藉口掩飾自己已經提前拿了房卡的行爲。
“好,還是你聰明,知道我早有準備。”
陸繼麟臉色更加窘迫地從口袋中拿出房卡來,打開了1901的房門。
可這樣,未免讓他想算計陸北安的目的太明顯。
他真沒想到許知畫不傻了之後,竟會變得如此聰慧。
門剛叮的一聲打開,許知畫直接邁開腿走進去。
這是一間總統套房,許知畫穿過客廳,直奔臥室,果然看見陸北安和他的祕書白薇都在臥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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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白薇已經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和上衣,而陸北安則衣着整齊地坐在輪椅上。
許知畫進來的速度有些出乎白薇的意料,但她反應極快,一下子受到驚嚇一般,撲到在陸北安懷中。
“大少爺,我害怕,你快點讓他們出去!”
她嬌弱地哭泣道。
陸北安擡頭,深邃的眸子在觸及到許知畫的身影后,他整個人都有些僵硬起來。
知畫,她怎麼來了?
他以爲陸繼麟是想製造他和祕書的醜聞,讓記者爆料出去,破壞他的形象,好讓爺爺和陸鎮南對他失望。
誰知道自己高估了陸繼麟。
陸繼麟沒有通知記者,更沒有帶爺爺和陸鎮南來,而只帶了知畫來。
他想好了應對記者、爺爺和陸鎮南的對策和說辭,卻沒有想好應該怎樣和許知畫解釋。
“哥,你怎麼能做這種對不起知畫的事情?”
陸繼麟馬上開始煽風點火,義正嚴詞地責問道。
白薇還撲在陸北安懷中哭着。
哭得陸北安一陣陣地心煩。
“滾開。”他冷着眸子吐出兩個字。
陸北安摁下手機上的聲量按鈕,手機自動給助理髮送短信。
助理們早已在18樓等待,接到信息後,馬上衝了上來。
白薇原本還不想馬上離開陸北安的懷抱,可在觸及到他要殺人一般的視線後,不敢違逆,哭着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知畫,你……”
陸北安這纔看向許知畫,想要解釋。
許知畫隱忍着憤怒的眸子冷冷掃了眼陸北安:“你閉嘴。”
陸北安冷薄的脣張了張,又乖乖閉上。
他還能解釋得清楚麼?
讓他想想應該怎麼解釋。
可是他好像不太會向人解釋什麼。
“許小姐,你不要怪陸總,都是我的錯,我……啪!”
白薇錶裏錶氣的話說到一半,許知畫直接一把拎過她來,高高揚起手掌,給了她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格外提神醒目。
“當然要怪你。”
許知畫氣得臉色泛青,一巴掌不過癮,又給了白薇一巴掌。
白薇的左臉很快高高地腫起來。
“你,你……”
白薇不服氣地盯着許知畫,眼底深處閃過一絲怨恨。
她家裏雖然不和許家、陸家一樣是大家族,但也是從小父母寵愛的,哪裏被人這樣打過?
“你什麼你?”
許知畫又照着她的左臉甩了一巴掌,這才鬆了拽着白薇的手。
白薇隱忍着憤怒和委屈,淚水不要命地鑽出眼眶。
但是這次她不敢出聲了。
陸繼麟冷冷看着白薇,絲毫沒有要爲她說話的意思,反而滿臉看熱鬧的幸災樂禍。
“我的男人你也敢碰,別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許知畫冷聲警告了句。
白薇受不了許知畫要殺人一般的兇惡目光,雙腿抖得厲害,差點直接給她跪下了。
陸北安看着眼前這一幕,心中愈發敬愛許知畫了。
他不敢不愛。
恰好這時,陸北安的助理帶着幾個人衝了進來。
只是他們沒看見記者,也沒看見老爺子和老爺,只看見少奶奶鐵青着一張臉站在那裏訓斥白薇,一時間都有些不知所措。
陸北安急忙下令:“還愣着做什麼,把她趕出去。”
他現在頭疼極了。
助理急忙拽着白薇出去了。
許知畫一言不發地盯着白薇被趕出去,冷森森的目光又轉移到陸北安身上。
陸繼麟以爲許知畫也會給陸北安兩巴掌,眼中涌動着興奮的光。
只要許知畫和陸北安決裂,那許知畫就是他的了。
陸北安被看得渾身不對勁。
可許知畫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扔下兩個字,轉身就走了。
“回家。”
兩個字說完,許知畫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口。
陸北安不敢耽誤,急忙控制着輪椅,快速地跟在許知畫身後。
陸繼麟不理解地盯着兩人離開的背影,眉頭擰成一團,這不應該啊。
親眼看見自己的丈夫出軌,還能不生氣?
她就這樣愛陸北安這個廢物麼?
陸北安這個廢物,到底哪裏比得上自己?
陸繼麟眼中的怨氣,愈發深厚起來。
陸北安跟着許知畫,兩人一路到了酒店下面。
許知畫先坐上陸北安的車,助理打算幫着陸北安上車,卻被許知畫制止了。
“不用帶他,你送我回去。”
助理要命地看向陸北安,這不是爲難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