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曉風已足夠濕潤,艾成蕭派出肉將軍直攻要地,腰臀頂送力度不小,卻只挺進至龜冠。他不知女子下體緊致能達此等地步,全插不進不說,還擠得龜頭一陣鈍痛,咬牙又往裡送送,仍不能全入,倒是下面突然水變更多,濕熱異常。
龜頭又麻又疼,艾成蕭腦門浮上薄汗,松開曉風嘴巴,說了句“好濕啊,真是妙人”。他伸手在交合處摸了一把送到鼻尖,想羞一羞這澀姑娘,不想一股明顯的血腥味鑽入鼻腔,心頭一緊,忙拔出來一看,龜頭被鮮血裹滿。
回想之前那陣疼,艾成蕭以為她太緊抻斷龜冠後的系帶。常聽人說那處斷了就再體會不到交合舒爽,嚇得忙跑下牀,手巾沾上水,小心把寶貝擦乾淨,翻來調去一查看,連個破皮的地方都沒見著。
血不是他的,那就是她的,他這才想起晾了牀上姑娘,忙又奔回去,見她正夾緊著雙腿哆嗦,小臉煞白,眉頭緊擰。
艾成蕭又慌又疑惑,“月信來了?”
除了這個他暫時想不到還有什麽房事見血的原因,以為今日不湊巧,然而曉風卻搖了搖頭。
一個想法腦中閃過,艾成蕭不太信會是這樣,卻還是要問:“處子?”
曉風睜大眼睛看他片刻,緊抿嘴唇,輕點下頭,兩行淚登時湧出來,流入雙鬢。
艾成蕭只覺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劈得他天靈蓋發脹,一瞬間天旋地轉,一個疑問在腦子裡四下亂竄———她不是軍技嗎?怎還是個雛哇?
他與哭著的曉風面面相覷,她不會說話,哭都無聲無息,看得人心尖揪得慌,他本想問個詳細,這下又不忍開口。
手忙腳亂擦淨曉風下體血跡,把她推到牀裡側,自己躺到血汙那半張牀,艾成蕭伸手去摟她,她本能地一躲。
“別怕,我不會強迫你繼續。”
這話說著艾成蕭自己都覺得渾,都給人弄成這樣了,不繼續她還能變回完璧是怎麽?可讓他把事做完他也下不去手,心裡亂七八糟,忽然想起之前趙子緒有半句話沒說讓他堵了回去,沒準兒他知道詳細,想今晚就這樣吧,明早起來找他問個清楚。
看曉風人縮得窄窄一條側躺在一邊,艾成蕭伸手扳過她,往懷裡一貼,額頭鼻尖輕啄兩口,端詳兩眼,嘴上再貼一下,抹掉臉上濕淚,又輕手拍背像哄小孩。
曉風撲閃眼睛看他幾眼,止住啜泣,慢慢把臉埋進他胸口。
*
這夜玉見島上的艾成蕭經歷一痛一驚,龍州城裡的胡之源沒比他好哪兒去。
鳳兒被他伺候著卸妝時態度還好好的,打趣他:“挺熟練嘛,在家沒少伺候你的女人們吧。”
胡之源抓緊時機話裡話外發騷:“哥哥喜歡給女子卸妝,看她們在我眼前洗盡鉛華,返璞歸真,用最本來的面目見我,別有番情調,更容易……讓我動情。”
醉意漸濃的鳳兒膽大放肆,聽他胡扯,伸手往他褲襠一抓,“動情?現在動了?看來之前我那一下還是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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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技院的小娘們兒,醉得眼睛都睜不開,還能一把抓準男人命根兒!先前那疼仍記得真切,這再次被她攥住,胡之源生怕她手裡又沒輕重,讓他皇子變公公,本已略抬頭的男根霎時癟茄子,顫聲求饒:“沒動沒動,不敢不敢,求鳳女俠饒命!困了沒?要不早點睡啊?”
鳳兒把自己灌到五迷三道,只為能睡得沉點,不再滿腦子都是公子那張冷臉,松開手裡那條軟肉,栽栽歪歪上牀,朝櫃子一指,命令胡之源:“裡面有條藍底粉花被子,去拿出來。”
胡之源乖巧聽令,想這是怕他冷啊,要添牀被子呀,真是體貼哎!
被子拿出來,鳳兒又往窗邊軟榻一指,“放那兒去。”
“放好了,然後呢?”
“你睡那兒。”
胡之源傻眼了,“你不陪我睡嗎?”
鳳兒困得要死,耐心全無,沒好氣兒懟他:“我憑什麽陪你睡?夫人只說讓你躲在這,又不是我客人。你給園子錢了嗎?知道睡我要多少錢嗎?要在這呆著就在那睡,不願意就回客棧,讓你家下人伺候,省得麻煩我的玉玫多忙活一個人。”
這對小家夥,一個酒壯慫人膽,不知哪來的火氣咄咄逼人,一個人在屋簷下,明明滿肚子窩火卻莫名生不起氣來。
怎麽說也是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的皇子,被一技館花娘收拾,胡之源哪受過這等窩囊氣,偏覺得如此還怪新鮮,從沒有人敢這樣待他,有點意思!
成,不陪他睡就不陪,早晚有天要她知道自己真實身份,讓她悔不當初,反過來討好自己!胡之源打著皇家如意小算盤,乖乖躺去軟榻,掖緊被角,吹燈睡覺。
心裡想得挺美,人卻半天無法入眠,這榻太窄了,又短,好容易迷瞪過去,一翻身就骨碌到地上摔了個精神。牀上鳳兒倒睡得正香,看得他憋氣,抱被子悄悄擠到牀邊,剛擺出差不多舒坦的姿勢躺穩,又被她一腳橫蹬踹下牀,腦袋撞到腳踏邊,登時鼓起個包。
又疼又困,胡之源正欲搖醒她損幾句,忽聽她嘴裡帶著哭調喃喃:“公子……別生氣……鳳兒……錯了……知錯了……”
聽說在人夢中囈語時接話茬,問啥做夢那人答啥,胡之源玩心大起,揉著額角的包小聲問她:“那你告訴本公子,你錯哪兒啦?”
鳳兒只翻了下身,四仰八叉打著酒鼾繼續睡,完全沒接話,也沒留一點夠他躺下的富余地方。
“睡著都不忘擠兌我!”
胡之源只得悻悻又回軟榻,小心翼翼連身都不敢翻,半睡半醒對付了個囫圇覺。
次日天剛亮,鳳兒還在睡,胡之源先被尿憋醒,迷瞪著開門想找人問何處方便,被門口杵著的一尊門神嚇得險些尿褲子。
“是你啊兄台,早啊,見過多次了還不知怎麽稱呼。”
“大夥都喚小人錦哥兒。”
“你看著應比我年長,那稱聲錦兄吧。”
錦哥兒掛著眼下兩坨烏青,畢恭畢敬,“小人擔不起,看您雙目滿是血絲,八成昨夜睡得不好吧,四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