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大早的,也不想掃了爺爺奶奶的興致。
她問小姨奶,那邊夏天好不好玩?
小姨奶:“也還行,就是熱,蚊子多,說下雨就下雨。”
盛夏:“那冬天呢?”
爺爺去過,於是接過話:“冬天那邊很靜,節奏也慢,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倒是可以去待幾天,去去浮躁。”
盛夏:“能淨化心靈,返璞歸真?”
爺爺點頭,“差不多。”
盛夏說:“那等我以後放寒假,過去體驗體驗。”再帶上任彥東一塊,讓他去感受一下那樣的氛圍。
這個話題隨著早餐的結束,而告一段落。
中午時,家裡的叔伯還有姑姑都陸續趕來。
盛夏沒想到,一向忙碌的父親,也來了。
父親今天還打了領帶,頭髮明顯也是精心打理過。
她笑著,“爸爸,媽媽今天沒來。”
盛爸爸:“.”他故作鎮定,“我知道。”
盛夏別過臉去,笑的更歡了。
盛爸爸拍拍她的腦袋,“傻了?笑什麽!”
盛夏:“剛看到一個笑話。”
她感覺爸爸像是陷入熱戀的小男生,對媽媽的感覺,還停留在初戀那會兒。當然,這都歸功於媽媽自身的魅力,獨立、自信。
如果媽媽當初沒有選擇離婚,而是做了爸爸的賢內助,不再拋頭露面,只在家裡相夫教子,爸爸還會像現在這樣嗎?
大概不會了吧。
盛爸爸問:“跟彥東最近怎麽樣?”
盛夏:“挺好。”
盛爸爸頷首,頓了頓,“研究生也能結婚,等明年把你們婚事定下來吧。”
盛夏沉銀片刻,“爸爸,您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幹嘛要催著三哥娶我?還以為我有多恨嫁呢,是不是?”
她拿了個橙子,“爸爸,幫我剝一下。”就將這個話題給岔了過去。
午飯後,盛夏借口要回家看書,就早早離開了爺爺家。
她不想多待是因為,家裡其他人會問她,打算跟任彥東什麽時候結婚,他們都是好心,可她不怎麽想討論這個話題。
所以她趁其他人沒過去時,一大早就去多陪陪爺爺奶奶。
到家才兩點多,任彥東的車竟然在院裡。
今天天氣不錯,沒風,太陽暖暖的照著。
盛夏沒進屋,在泳池邊的椅子上坐下,對著樓上喊了聲,“三哥。”
很快,二樓的露台上那個挺拔的身影出現。
任彥東:“上樓,做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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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眼睛微眯,真沒勁兒。
她靠在椅背裡,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任彥東沒再多言,轉身進了書房。
阿姨過來,問她要不要喝點什麽。
盛夏:“咖啡,半杯就好。”
她挪了個位置,背對著太陽,趴在桌上,懶懶的享受午後時光。
沒過多久,任彥東出來了,手裡拿著試卷和筆。
盛夏眯上眼,不愛看他。
任彥東在她旁邊坐下來,“做套卷子。”
盛夏始終眯著眼,“要考研的是我,你怎麽比我還執著?”
任彥東:“考不上的話,阿姨嘮叨你時,你又要不高興。”
這倒是。
盛夏睜眼,坐起來,問他:“今天下午怎麽沒去公司?”
任彥東:“都忙完了。”
盛夏想了想,“你快兩個月沒休息了吧?”
“嗯。”
他已經很久沒陪她,今天下午其實也有工作,他還是回來了。
盛夏把筆塞到他手裡,前面都是客觀題,她的意思:“我說答案,你幫我填。”
任彥東:“.”跟她對視幾秒,他還是拿起筆。
盛夏嘴角揚了揚,開始看題。
任彥東也跟著一塊看,她說一個選項,他就直接填。
可能是因為任彥東陪著,她也想努力表現,這套真題,她比平時少用了二十多分鍾,正確率也在線。
接下來的兩周,任彥東晚上都盡量不安排應酬,七八點就回家,再陪著她做一套真題。
十二月中旬,北京下了場雪,離考試還有一周的時間。
下午時,盛夏刷題刷累了,趴在陽台看了會兒雪景。
任彥東給她打來電話,“晚上你自己做題。”
盛夏:“有應酬?”
“嗯。”
“大概幾點回?”
“盡量凌晨一點之前。”
盛夏又叮囑他,少喝酒。
一個人在家無聊,她最近整天悶在家裡刷題,想出去happy一下,勞逸結合。
她雖然是北京人,可對北京不熟,除了閔瑜,也沒其他朋友。
閔瑜晚上的娛樂活動就是去會所,這幾天基本天天過去,接到盛夏的電話後,她把會所的地址發給盛夏。
盛夏悉心打扮一番,像脫了韁的馬,撒開蹄子玩起來。
會所是會員製,盛夏頭一次來,進不去,她給閔瑜打電話。
閔瑜:“等著,我去接你。”
盛夏定了鬧鈴,保證自己十二點之前趕回家。
玩太晚的話,任彥東估計會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