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同牀共枕
宛紗隱約知道,自己要被吃幹抹淨。
她無助極了,雙手胡亂地抓取,摸到牀前一塊枕頭,死死抱住,將臉埋了進去。
背對傅一珩,看不見他的臉,卻能感知那股強大的氣壓,渾然天成的壓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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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大手在玩弄她的赤果果體,像揉麵包似的,抓捏兩團柔軟的酥乳,激起綿綿的酸脹感。
「嗯啊……」宛紗細聲呻銀,如同泡在熱水的麵團,身體在發熱發脹。
傅一珩的手從她纖細的腰肢,滑到被迫張開的大腿間。
光線下,渾圓雪白的翹屁股,敞露出股縫的淡色花穴。花唇閉合著,像兩扇大門,保護穴道不被外界淩犯。
傅一珩偏要闖入,掰開兩瓣花唇,手指摩擦花穴的褶皺。
那恰是最敏感的部位,宛紗的指頭揪緊枕頭,腳趾難耐地蜷曲,每一處肢體都在壓抑。
這時的傅一珩,沒有戴黑手套,光著手觸摸她的私密處。
他硬冷的指甲,長有紋理的指腹,一下一下搔刮她最嬌嫩的部位。
癢意像無數根羽毛,在撓私處的軟肉,每一刮都讓她渾身震顫。
傅一珩察覺她的肉縫,溢出一抹透明的粘液,擦在他的指頭上,邪肆地笑:「每次碰你,都流那麼多。」
宛紗被他講得尷尬不已。郭老師在課堂上說過,女人私處分泌出液體,意味著情動。
宛紗的觸覺異常敏感,一點小痛楚,一次小撫摸,比尋常人感知更為強烈。
所以,她會更怕痛,做愛也更敏感。
傅一珩掰開兩瓣花唇,順著流出的銀液,手指插了進去。
「啊……」宛紗狹小緊致的花穴,硬生生塞著一小截指尖,疼痛猶如撕裂肉體。
那根指頭沒戳破處女膜,小幅度的抽插,每拔出一下,都帶出黏膩的銀水。
宛紗頭埋在枕頭裡,痛得咬緊牙關,眼角滲出生理性淚水,忽感體內的手指抽出,換成另一根粗壯的異物。
光憑觸感,就能察覺到,這根異物多粗多硬。嬌嫩的花唇被撐開,圓碩的頂端抵在秘密入口,即將往裡闖入。
她是不是要死了?
「不要弄進去!」宛紗咬著牙,「你如果強迫我,我會討厭你!」
傅一珩身形停頓,須臾後,冷淡地開口:「你以為我在乎嗎?」
宛紗怔了怔,指甲掐著枕頭,不知如何是好。
傅一珩低眸看了眼,她因害怕痛楚而繃緊的肢體,嗤笑一聲。
本以為在劫難逃,要被他硬生生插入。可接下來,傅一珩將她雙腿並緊,肉莖繼續像先前那樣,單單摩擦她的下體。
這次不再隔著內褲,肉碰肉的接觸,男根的肉身磨著嬌嫩的花唇,力道比先前要狠得多。
他腰腹劇烈挺動,粗長的肉色陽具,在狹窄的腿間穿梭,睾丸拍打她肉肉的大腿,發出啪啪的肉體拍打聲。
每撞擊一下,她貼著枕頭的唇,受不了似的,吐出細軟的嗯啊聲,身體被撞得往前傾,要不是有枕頭墊著,腦袋瓜就得撞到牀板了。
摩擦了成百上千次,她的花唇被磨得紅腫不堪,像經過一夜暴雨的紅海棠。
傅一珩猛力抽動幾下,覺得差不多了,將宛紗翻轉過身,頂端抵在她的穴口,射出一灘濃濃的白濁,糊滿被蹂躪過後的紅腫花唇,紅與白很是刺目。
宛紗只覺下體黏噠噠的,很不舒服,想起身去浴室洗一洗,但太累了,像經歷了一場大戰,毫無精力去做其他事。
眼皮一沉,困意排山倒海而來。
意識迷糊間,似乎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將她撈進溫熱的懷抱。
冰涼的鼻尖,湊近她的頸項,貪婪地嗅她肌膚的氣味。
「這樣的你,好想再咬一口。」
「以後決不會饒過你。」
翌日,宛紗從酸痛的知覺裡清醒,感覺自己墊著一塊肉肉的枕頭,睜開眼一看,慌忙捂住嘴,生怕自己喊出聲。
印入眼簾的是,一張清冷俊雅的睡顏,而她臥在他懷裡睡了一整夜。
宛紗小心翼翼地挪動,想趁他還熟睡偷偷溜進浴室。
誰知,他濃黑的長睫毛微微顫動,撐開眼皮,沉黑的眸子直直朝她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