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6章 男主跪下,我要抽你64.15
尋覓挑眉,她還啥都沒說呢,這麼自覺,嘖嘖嘖…
「白總,你說什麼呢,我不懂。」俏皮的眨眼,轉身腳步輕快的進門。
站在原地的白溪御,輕笑兩聲跟上,小貓傲嬌了。
車裡的卞梁琪和范芍靜對視一眼,懵逼,他們兩個就那麼走了,他怎麼辦?
最後還是尋覓拽著白溪御兩人一起出來,合力把輪椅給抬了下來。
總算是沒有有了老公就忘記哥,卞梁琪想。
折騰了一中午,幾人才剛坐下來吃飯,就收到了鬧事的消息。
尋覓出現在大廳的時候,已經一片狼藉。
站在櫃檯處的卞清清趾高氣揚的指揮著黑衣保鏢,露娜和米拉被控制在一邊。
「都給本小姐砸了,一個敢藏著踐人的地方,是什麼好貨,不讓本小姐來,本小姐還不屑來。」
卞清清氣的要死,中午好不容易應付完那個王總,還沒回家就看到了最新的消息。
他們卞家被失落之地排斥,甚至是公然被懟的消息,都已經人盡皆知了。
這簡直是狠狠打了她一巴掌,讓她以前的那些說辭全部顏面掃地。
一時氣過頭,也沒跟她爸說,直接帶著一群人過來了,不過是個早該死的人。
「狠狠砸,不要留手,牆上給本小姐噴油漆,越多越好。」
卞清清心中滿是快意,讓他們敢這樣對她,她可不是好惹的。
接到消息趕來的彭柔含,看著大廳碎掉的玻璃,還有五花十色的桌椅板凳牆壁,急的趕緊拉住卞清清。
「清清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爸怎麼會縱容你這般胡鬧,快讓他們都停下。」
她這段時間跟卞清清相處下來,發現她其實是個很簡單的人。
衝動易怒,但對待朋友卻很好,甚至有些傻。
雖然她們一開始並不是很好,但後面她卻是把她當朋友了。
就當是一份友意,她也要勸一勸,能拉一把當然最好。
卞清清甩開彭柔含的手,不悅的道:「彭柔含你是哪邊的。」
「清清,我這是為你著想,你就算不喜歡,也不能這樣。」
彭柔含只覺得頭都大了,雖然她也很厭惡那個迎賓女,但更知道這個時候不該做這些。
「不要你管,你一邊去,既然不幫我就別攔著我。」卞清清絲毫不領情,指揮著那些保鏢繼續。
彭柔含在一邊看得焦急不安,想要上前,又因為卞清清那火大的表情卻步。
她是真的不希望她出事啊,白大哥經常來這,跟那個女的又是戀人關係,要是白大哥知道,清清絕對跑不了的。
「清清,你…」
「你閉嘴,在說絕交。」卞清清氣沖沖的怒視彭柔含,忿忿的別過頭,用那慘不忍睹的大廳來平息她的火氣。
尋覓莫名的替女主哀嘆兩秒,遇到這麼個豬隊友,還真是心累。
不過…「卞清清你倒是膽子大,就是不知卞術知道後,會是個什麼表情。」
踏出長廊,出現在眾人面前,似笑非笑的掃著一地殘渣的大廳,眼含漩渦。
「怎麼?怕了呀,臉色那麼白,可是我還有個事情沒有告訴你怎麼辦,要聽嗎?」
尋覓把玩著垂落在胸前的頭髮,看著有些害怕,卻又努力鎮定下來的人,嗤笑。
「你也就這麼點膽子,竟然還敢跑來我這鬧事,比你那個渣渣父親倒是強多了。」
「不過,卞二小姐剛剛的行為外面的媒體朋友們,怕是都記錄下來了,就算是你現在想撤,也來不及了。」
她這可是常年蹲守不少記者的,誰讓經常出現各種達官貴人呢。
顯然也想到什麼的卞清清,臉色更不好了。
「你以為我怕啊,有本事來啊,你反正已經毀了我們卞家一次。」
「卞尋覓你的心都不知道哪去了,爸爸就算不喜歡你,威脅過你,那也是你爸爸。」
絲毫沒反應過來自己在說什麼的卞清清,頭一熱,一股腦給吐了出來。
「要不是你,卞家怎麼會變成這樣,你就跟爸爸說的一樣,不孝。」
「我們不認你,你就想著毀了卞家,你怎麼不去死啊。」
「啪啪。」尋覓忍不住拍起手,「口舌不錯,這顛倒黑白沒三觀也無外乎這樣了吧,果然是卞術的親女兒。」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太稀奇了。」
卞術那麼聰明的人,怕是怎麼都沒想到,兒子直接說他父親死了,大女兒直接轉頭對付他,就連一直在身邊嬌寵的二女兒都是個豬隊友吧。
真想看看他的表情,想來一定很精彩,就是估計到時候只能在電視裡面見了,畢竟…
「你,你…」卞清清指著尋覓,氣的冒煙。
尋覓直接無視她,對身後的范芍靜道:「小靜靜去算算,我們這損失了多少,卞家要賠償給我們多少。」
一得到命令的范芍靜,立刻高興的衝到櫃檯,拿出下面備用的筆記本,就開始噼裡啪啦的敲起來。
嘴上還十分歡快的對著那些因為她們到來停下的保鏢道:「你們繼續呀,別停別停。」
「正好想要換個風格了,可又捨不得,真是謝謝你們嘞。」
就靠在櫃檯的卞清清,條件反射的便想動手,被眼疾手快的彭柔含拉住。
她現在很不想管卞清清,可看著白大哥越來越低沉,近乎恢復到當初她救他時候的模樣,她不能不稍微在插手一點。
因為他給出來的氣息,是在告訴她們,卞清清在他眼裡,已經是個死人。
嘆口氣,她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
人都是自私的,她不會跟白大哥求情,其實也是明白她在他那根本沒有任何話語權。
不自量力的事情,她不能做,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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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覓再次確定女主不應該變成跟原著中那樣,就這份底線心xin,怎麼看都不像是會看不清,找死的人。
真是奇怪,不過跟她沒關係。
「覓兒,我幫你弄死他們吧。」白溪御眼簾垂下,只留出一條縫隙,讓人根本窺探不了裡面的情緒。
唯有低沉的嗓音,帶著輕微的暴戾,不仔細聽,根本不會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