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忱,你放開我,別鬧!”
溫酒酒臉都漲紅了,這個姿勢詭異的又璦昧,她卻掙扎不動。
想到他跟林柔柔的點點滴滴,她心裏極其的不舒服,她下意識的用力掙扎了起來。
但是掙扎了幾分鐘之後,溫酒酒忽然就頓住了,她感受到了男人某處的變化,一動都不敢動了。
“你再動的話,我可能真的會忍不住要了你的。”
傅司忱的嗓音變得無比暗啞,“我不僅是你名義上的老公,也是一個男人。”
一個很久沒有碰過她的男人。
那一簇火被點起來之後,他可能會發瘋的。
溫酒酒整個人僵在了那裏,她一動不動,只聲音很低的說了一聲,“那你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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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忱看着眼前女人低垂的時候長長的睫毛,她那張白淨的臉,讓他心跳加速,也滿心柔軟。
她實實在在的回來了。
這五年,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每一次的思念都感覺一切那麼虛無,而現在,她正踏踏實實的在自己的懷抱中。
他湊近了幾分,兩人幾乎是鼻尖都碰到了一起。
“謝謝你,回來了。”
他低沉的說了一聲之後,忽然間親了一下她的脣。
溫酒酒不敢置信的擡頭看着傅司忱,正要動手,傅司忱突然鬆開她站了起來。
他放下了熱毛巾,整理了一下衣服,打開房間門出去了。
“你自己熱敷吧。”
他神情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眼眸深不見底,仿若一個寒潭,裏面是濃的化不開的情愫。
溫酒酒待到門關上,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滿心凌亂,剛纔心臟幾乎要從胸腔裏瘋狂跳出來。
她告訴自己,自己早就已經不愛這個男人了,既然已經分開了這麼多年,他也有自己喜歡的女人,那麼她就永遠不可能再愛他了。
閉上眼睛,溫酒酒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擾亂的情緒。
主臥。
傅司忱直接進入了浴室裏面,天還有些涼,他卻在瘋狂的往自己身上衝冷水,澆滅自己滿身的欲望。
他知道,他需要循序漸進,不能嚇到她,不能操之過急。
他讓她失去太多東西了,他也太不瞭解她了。
他要哄着她,要衝着她,要一日日,一年年彌補她,直到她回心轉意。
她一定會回心轉意的。
*
第二天,溫酒酒起來的時候,傅司忱神情如常。
兩個人一如既往慢慢的吃了早餐,然後傅司忱送了溫酒酒去劇組。
溫酒酒知道拒絕無效,也就懶得拒絕了,他願意送就送。
“身上的傷還痛麼?”
“不怎麼痛了。”溫酒酒坐在副駕駛,看着窗外略過梧桐樹,她很喜歡這裏的一切。
或許是生活的久了,到處都彷彿能看到回憶。
“八月給你的藥酒,你記得喝。”傅司忱說道,“每天喝一點,對你的傷有好處。”
“嗯。”溫酒酒淡淡的應了一聲。
幾分鐘之後,她側頭看向了傅司忱。
她其實有很多疑問,她不懂傅司忱到底是要幹什麼,他現在做的一切,說報復不像報復。
但她知道自己問了,他也未必會說,他心裏還是記恨自己的。
她自嘲的抿脣一笑,懶得多問了。
只要相安無事,不曝光他們的身份,孩子們還在自己的身邊,那她就什麼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