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瓏聽到傅司忱那麼肯定的話,氣的臉都黑了,非常的鬱悶跟難以置信。
憑什麼溫酒酒可以有這麼多人愛她,憑什麼自己什麼都沒有?
她跟溫酒酒比,到底差在什麼地方?
她始終都不能理解,爲什麼大家會那麼喜歡溫酒酒。
她明明可以催眠,她明明也很漂亮,她明明可以對他們更好,但是這個該死的傅司忱,還有其他的人眼裏都只有溫酒酒。
傅司忱怎麼可以那麼喜歡溫酒酒。
她怎麼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那麼愛自己的人!
爲什麼!
“我到底哪裏不如溫酒酒了,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她能爲你做的,我也可以爲你做,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爲你做!”
白玲瓏怒漢道。
她不瞭解,她真的是沒辦法理解,她不懂,爲什麼溫酒酒可以得到傅司忱那麼多的寵愛。
她也可以爲他付出一切,她可以爲他做很多事情啊,可是爲什麼他就是選擇溫酒酒呢?
“你不會懂的。”傅司忱冷冷的說道,“我不需要酒酒爲我做什麼,我只需要她在我的身邊就可以了,任何人爲我做任何的事情,都是比不上酒酒的。”
他心裏愛的只有她一個人。
根本不在乎,她能爲自己做什麼,不能爲自己做什麼。
她只需要被他護着,寵着就可以了。
其他的一切自己都是可以做的。
“不要毀了我的催眠能力,我不能沒有這個能力。”白玲瓏知道傅司忱不會喜歡自己,她退而求其次,她哭着可憐巴巴的說道。
她希望傅司忱可以憐香惜玉。
希望他可以放過自己。
“我可以去跪下來給溫酒酒道歉,我可以跟她說對不起,求求你不要那麼對我,不要讓我失去我唯一的能力!”
白玲瓏紅着眼睛說道。
她除了求饒,無可奈何。
她看的出來這個男人的堅定,看的出來,他鐵了心要護着溫酒酒,她恐怕是沒有辦法說服她的。
“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你傷害酒酒太多了。”
傅司忱說道,“如果你一開始就有這個覺悟的話,我們也不會這樣對你了!”
傅司忱說話的時候扭頭看了一眼亞利。
亞利聳聳肩說道,“可以動手了嗎?已經有點晚了,我都有點困了,讓我把這個事情解決了,我就可以回去睡覺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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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傅司忱說道,“你直接動手吧。”
“傅司忱,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我有一個很厲害的師父,如果你們毀滅了我們的催眠能力的話,你們也會死的很慘的!”
白玲瓏着急了起來,她瘋狂怒吼了起來。
“那你讓師父放馬過來看看。”
傅司忱懶得廢話,李花花把他推了出去。
屋子裏就剩下了亞利跟白玲瓏兩個人。
“你要幹什麼?”白玲瓏的椅子已經被扶了起來了,她驚恐的看着亞利,她有點慌亂。
她知道怎麼才能毀滅催眠能力。
所以她更加的害怕。
“可能會有點痛,不過,我想你應該可以忍耐的。”
亞利一邊說話一邊已經動手了。
傅司忱在外面很快聽到了白玲瓏的一聲慘叫。
不一會兒之後亞利就走了出去了,“好了,解決了,她這幾天應該是什麼都看不到了,一個禮拜之後,她眼睛會恢復,但是她再也沒辦法催眠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