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酒還沒反應過來要躲閃,拿匕首快要靠近她的身體的時候,傅司忱一個箭步衝了過來。
她幾乎是瞬間把那個拿着匕首的男子給踹飛了。
噹啷一聲,匕首重重落地。
那個男子也重重的摔在地上,看起來摔的疼的不行,他齜牙裂嘴的看着溫酒酒的方向,然後整個人一副非常迷茫的樣子。
“你是什麼人,給我抓住他!”
傅司忱走到了溫酒酒的面前,他把她護在懷中,用喫人一樣的眼神看着那個男子。
他剛纔被嚇到了,他幾乎是從輪椅裏彈射出來的。
腿其實還疼着,但是剛纔那一剎那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就算是腿再斷一次,他都只想要護着自己的夫人。
“你沒事吧?”
溫酒酒跟傅司忱幾乎是同時抓着對方的手,擔心問對方。
“我沒事。”傅司忱說道,“剛纔他沒有碰到你吧?”
他知道她穿着禮服,不是非常方便,雖然知道即便是這樣,她自己應該也是可以離開的,可是當下,他只想豁出命去護着她。
“沒有碰到,你不過來我也可以躲開的。”溫酒酒說道,“你的腿怎麼樣?”
“你也知道的,沒什麼問題了,坐輪椅只是不能久站。”
傅司忱說道,“你沒事就好。”
“你還是坐着吧,我真的沒事,別擔心我!”
溫酒酒笑着說道,她轉頭看着那個男子的時候眼神又冷冽了很多。
保安過來把這個男子擒住了。
男子還在迷茫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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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很多人都圍觀了過來,很是震驚的看着這個男子,大家都在指指點點。
幾個師兄跟風火雷電也看向了這個男子。
大家剛纔都是一陣後怕。
“這個人是什麼來頭,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在宴會上對付小師妹!”
魏悅有些憤怒的走向了這個男子。
“好像是父親的一個對頭。”白風說道,“我之前好像見過他……他跟父親雖然是對手,但也不至於到這種要殺人的地步。”
“對啊,他爲什麼要這樣對酒酒?”
白九萬也走了過來,看到地上的男人的時候也很喫驚。
“怎麼是他?”
他們雖然是對手,但是從來都是正常競爭的,不至於要謀殺什麼的。
可他居然在宴會上公然要動手?
“看起來是被人催眠了,他自己好像也很迷茫。”亞利從旁邊走了過來。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了亞利。
“被人催眠了?”溫酒酒第一個反應就是白玲瓏。
“是玲瓏嗎?”白風幾個人也是這個反應。
畢竟催眠術比較厲害的人就是白玲瓏了,她確實用催眠術對付過很多人,做過不少壞事情。
她要是不服氣,用催眠術指使人過來刺殺溫酒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對哦,白玲瓏會催眠術!”
“她不是吧,這樣惡毒啊?養女要殺了親生女兒?”
“她難道不應該感謝溫酒酒嗎?感謝白九萬嗎?她居然想要殺了溫酒酒?”
“那這個白玲瓏確實有些惡毒了!”
“剛纔風火雷電好像過去跟溫酒酒說話了,他們之間關係可能緩和了,所以白玲瓏嫉妒了,惱羞成怒了?”
一羣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着話,大家都在各種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