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諜者1(必考題,劃重點!收藏300加更)
這穿針練習了多日不得要領,鳳兒每日在又煎熬又享受的日子裡折騰著。
她很努力,覺得早日完成這個「課業」,或許能得一日空閒休息,不然天天肉穴開閘,這身體還不泄幹了。
錦哥兒也每天來得積極,鑽裙子下面就不出來,有時連公子都看得出,他是故意磨蹭。明明彈指一揮就能讓鳳兒渾身戰栗爽到桌案都能掀翻,却細水長流吸溜吸溜地舔舐。公子心中略有不悅,可又覺得這不悅之感來得奇妙,鳳兒身份再特殊,也是他手下受訓雛技,他不該有這莫名其妙的不快。
鳳兒最終完成這銷魂穿針,只因想起一個詞:
「唯快不破」。
這詞是她從說書先生那聽來的,她想著,若是在快感滅頂之前能穿好針,那就不至於一邊强忍極樂,一邊還要穿得精准。
計劃是不錯,但眼神却總是不濟,大約是之前眼傷留下了後遺症。
眼神跟不上,那就只能精神跟上。
一次又一次嘗試之後,鳳兒終於能在百妹呻銀的同時,目光如炬把絲綫穿進最細的針鼻兒裡,幷越來越熟練,甚至後面的日子,她能飛快地穿好一整排,然後兩手一攤,就著裙下肆虐唇舌,扭著軟軟小細腰,盡情地享受著錦哥兒的技巧,放浪形骸。
從頭至尾她都沒問過,從她踏進關雎館那天起學的東西,究竟所爲何事。
鳳兒就是這樣的性子,給她什麽,她接受什麽。
然而她畢竟還只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好奇總是有的,今時明日不問,不代表永遠不問。
一日鳳兒休息,也是不得不休息,她葵水又來了,有了九玄堂的藥,沒了腹痛煩惱,還是一個生龍活虎的小丫頭。
一路蹦蹦噠噠跑去廳堂,公子說,母親今日要來看她,叫她別跑遠了,留在關雎館候著。進了屋她却發現,那圓案上又擺了幾樣物件兒。
「莫不是來葵水也要學什麽勞什子吧……」鳳兒眉飛色舞的臉色瞬間一暗,却又忍不住看著那幾樣東西。
針,綫,和一方帕子。
針是她先前穿好的針,綫也是先前穿在針裡的綫,那帕子以前未見過,上面綉著的杏花,看著倒像是……像是母親的手藝。
公子早就坐在一旁喝了半天茶,看她待呆愣楞站在那兒,略微歪著頭,小眉毛不自覺地一上一下挑著。這是鳳兒思考時特有的小動作,公子今日發覺,她這樣還怪可愛的,像是聽著人話似懂非懂的小奶狗。
「這些日子,你表現不錯,你娘知道也很欣喜,這帕子是她送你的,但沒有鎖邊。」
就算公子不說,她也發現這方帕子沒有鎖邊,給她這針綫,估麽就是做這用處。鳳兒不以爲然,女紅她斷斷續續也一直在學,鎖個帕子邊不是什麽難事,只要裙子裡下沒人舔穴就好。
鳳兒拿起帕子,摸了摸上面活靈活現的杏花,母親最喜歡杏花了。
針綫穿過織料,開始走出一排排整齊的針脚,鳳兒忽然覺得和公子就這麽誰也不說話各做各的,有點太過安靜無趣,腦子裡搜刮了半晌話頭,還是把她心中的疑問送出嘴邊。
「公子,我將來……嗯,是要靠這副身子讓男人快活的吧。」鳳兒問得小心翼翼。
「對。」公子答得冷冷清清。
「那學控欲爲何?」
「讓你不被情欲支配,不會輕易被男子牽著欲望走。」
「那學坐懷不亂又爲何?」
「讓你學會無論男人如何撩撥,該幹什麽就幹什麽。」
「那被錦哥哥唇舌伺候却要我穿針……?」
「說高深是學會靈肉分離,說淺顯是鍛煉定力。」
「那我爲什麽要學著控欲呢?男人難道不喜歡女子在他身下放蕩開來嗎?還有啊,『坐懷不亂』那不是男人該學的?還有那個舔著穴穿針是爲了訓練定力,可我要這定力做何用?」
鳳兒一串問題鞭炮一樣全扔給公子,手裡飛針走綫,眼裡期待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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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這串鞭炮却炸出另一個聲音響亮地回答:
「因爲你的另一個身份,是諜者。」
是母親!
鳳兒停下手中針綫,轉身望向門口,兩個身影裊裊婷婷在門口一左一右,逆光而立。
左邊的美人正是潤娘,身形婀娜,珠圓玉潤如壁畫神女,一身丹霞色紗衣輕裹著雪白飽滿的肉體,像是朱丹食盒裝著白玉脆梨。
右邊這位則是另一種神韵,楊柳腰肢,細削肩膀,一對鎖骨伶仃如玉,綉著幷蒂金蓮的墨綠色齊胸襦裙圍著一段羊脂白頸而下,素手纖纖染著淡淡的蔻丹,清麗溫婉的笑臉上一雙丹鳳似笑,新月彎眉却蹙蹙似無盡憂傷在心頭。
「碧嵐」。
身後的公子用罕見的溫和喚著母親身旁這位雨後翠竹般嬌娥的名字。
這就是玉骨夫人碧嵐,鳳兒究竟多久沒有見過這位蝶園掌事她都記不清了,今日她怎的過來?
這不是要緊的,她更奇怪的是公子看夫人的目光,跟看別人都不一樣。
那目光,說是愛慕,又不像,可又眼含著濃烈的情感在裡頭,彷彿下一刻,公子就要埋進她的懷裡似的。
她又看著母親,多日不見,她控制不了地想跳起來蹦到母親懷裡,可屁股還沒離凳,就聽見公子一聲呵斥:「誰讓你停的,繼續!」
「這帕子不是娘送我的嘛,鎖個邊又不是教習!」鳳兒好生委屈,母親就在眼前,這麽多日沒見,都不許人親昵一下的!
公子對鳳兒幾乎快要急哭的樣子視若無睹,冷冷扔下一句:「誰說這不是教習。」
鳳兒這才發現母親今日與平日的樣子有些不同,浪蕩妖艶風流狀不在,取而代之是一身嚴肅認真的架勢。
這模樣她從未見過。
潤娘看著日思夜想的女兒可憐巴巴坐在那不敢動,心中一軟,快步到她身前坐下,摸著她的頭,眼中盡是慈愛和思念。
「我的鳳乖乖,公子說的沒錯呀。」
聽母親也這樣說,鳳兒完全懵了,拿著針綫和帕子看著母親發楞,倒是一旁的玉骨夫人開了口,跟公子的清冽剛好相反,這聲音裡透著說不盡的溫和柔軟。
「小鳳兒,你可記得你娘進門時說了什麽?」
鳳兒又是一楞,說了什麽……?
「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