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肖寧集團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有人揣測,是競爭對手乾的,但查來查去,什麽蛛絲馬跡也沒查到。
之後,肖冬翰父親辭去肖寧集團的所有職務,遠離權利中心,帶著妻子定居另一國家,他也不希望自己兩個兒子再摻和集團事務。
肖冬凱本來就對公司不感興趣,跟別人合夥開了律所。
但肖冬翰不聽勸,一頭扎進這個利益漩渦。
肖家家族內部極為複雜,肖老爺子有兩個兒子,還有三個侄子,都在肖寧,都不是善茬。
肖冬翰比其他人還狠,於是在集團站穩腳跟。
“還有要給我科普的嗎?”溫笛晃著紅酒,酒杯上隱隱映著莊園的蒼翠。
肖正滔:“你這麽聰明通透的一個女孩子,不該攪和進來。”
“請你注意用詞,不是我攪和,是你非要覺得我攪合,覺得我跟肖冬翰在一起後,沈棠作為我最好的朋友,說不定跟肖冬翰徹底和解,會幫著肖冬翰拿到公司控制權,影響了你的董事局主席夢。”
“……”
肖正滔輕笑一聲。
溫笛讓他認清現實,“沈棠只是製衡肖冬翰,讓他別走極端,而不是刻意打壓他,你得分清楚。其實所有人心裡都知道,公司的控制權早晚是他的。當然,除非肖老爺子活到一百五十歲,把肖冬翰給熬到七老八十,肖冬翰估計就會打消掌控肖寧集團這個念頭。”
她話鋒又一轉,“不過也不一定,肖冬翰那個好勝心,說不定坐輪椅也得參加董事會選舉。但那一幕,你肯定看不到。你那時得有一百多了吧,你這個心態,估計很難長壽。”
肖正滔抿著紅酒,臉色緊繃。
風吹過,溫笛好像又聞到迷迭香的味道,大概莊園裡也有種植。
她轉動手裡的紅酒,聞了聞,一般,沒往嘴邊放。
“溫小姐,現實不是你寫的劇本,劇本是童話,主角最後都能善始善終,現實裡不是。”
他問她,來的路上,看沒看到後面那輛車。
溫笛側臉,不懼他的威脅,“你的車?”
她誇一句:“顏色不錯,我也喜歡那個顏色的跑車。”
肖正滔:“……”
一拳打到棉花上,被反彈回來後,砸在了自己胸口。
溫笛言歸正傳,“你不用拿肖冬翰母親的車禍來暗示我什麽,也不用威脅我。吃飯都能噎死人,我是不是就不吃了?”
肖正滔舉起酒杯,輕輕斜了一下,做個碰杯動作,一口飲下去。
話說到這個份上,沒有再多談的必要。
他說:“好自為之。”
溫笛淡淡一笑,“你也是。”
肖冬翰選了球杆過來,“還沒聊完?”
“沒呢。”溫笛說:“你叔叔對我劇本裡反派人物的下場很感興趣,我正要說給他聽。”
肖冬翰:“下場是什麽?”
溫笛沒說下場,而是道:“我覺得可以把下場改得再淒涼一點。”
肖冬翰把球杆給她,“你先過去。”
他留下來,等她走遠,他一字一頓警告肖正滔:“你要嫌活得久了,你可以試試動她。”
溫笛在前面等他。
肖冬翰追過去,“他威脅你了?”
“我不怕。”
溫笛抓著他的手,“十多年前的那場車禍,跟他有關?”
“不是他,是肖家的其他人,早被我收拾了。他是想拿這個嚇唬你,讓你自己萌生退意,省得他大動乾戈。”
今天來莊園的路上有車跟隨,如果是心理素質差,又知道他們肖家是什麽德性的女孩子,禁不住肖正滔這麽嚇。
肖冬翰抱抱她,“真不怕?”
溫笛搖頭,“我連你都不怕,我還怕其他人?”肖冬翰笑,“不提他。我們打球。”
在莊園玩了一下午,除卻肖正滔那個令人不快的小插曲,在莊園的沉浸式體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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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笛的時差沒倒過來,天剛黑,她開始犯困。
洗過澡,喝了點紅酒後,更困,上下眼皮直打架。
肖冬翰在書房,她去找他。
“我困了。”
“那你先睡。”
“我現在睡的話,半夜就睡醒了,下半夜我幹什麽。”
肖冬翰在處理郵件,抬頭看一眼,她倚在門框上,沒有要進來的打算,他伸手,“過來。”
“不打擾你工作?”
“不影響。”
溫笛靠在他椅子上,看看他書架上都是什麽書。
看了一圈,沒有她感興趣的書。
她瞥到他書桌邊角有一打機票,抬手拿過來看。
都是倫敦到上海的機票,從一月份到五月份的。
她數了數,一共十七張。
他一共到江城看了她十七次。
她背對著他,肖冬翰不知道她在幹嘛,“看什麽呢?”
“機票。你怎麽還留著?”
“留個紀念,你去接機的我都留著。”
“複印一份給我,我也留著。”
“你拍下來。”
“紙質的更有紀念意義。”
肖冬翰說:“等我忙完,給你打印彩色的。”
他把座椅的扶手掀起來,箍住她的腰,讓她坐在他腿上,他另一只手握著鼠標,不影響看郵件。
回復時,他單手敲鍵盤。
溫笛連著打了兩個哈欠,國內這時候應該是凌晨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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