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白玲瓏看了一眼傅司忱,“親愛的,你跟我一起出去劇組嗎?”
她要再去一趟劇組,她要去問個清楚明白,不問清楚明白的話,她會睡不着的。
那個女兒到底是誰,她必須得知道纔行,她得剷除她。
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搶走她的財產或者社會地位,她好不容易纔經營到現在的地位,一旦她出現,她就會功虧一簣。
她纔是九萬淵唯一的千金,她不能成爲那個假千金,不然她會被人嗤笑的。
她仗着九萬淵千金的身份做過不少事情……
她不想被那些人嘲笑。
那些她曾經對付過的人,肯定回來欺負自己的。
她不能讓所有人踩到自己的頭上來。
現在,白玲瓏已經完全忘記了溫酒酒要搶傅司忱的事情了,她更加關心還是自己的身份問題。
不管白九萬是不是讓自己繼承財產,她反正是不能讓那個女人回來的。
她必須阻止那個女人回來。
傅司忱想到了溫酒酒,他越發的不抗拒跟溫酒酒見面了,反而想更快的見到溫酒酒。
所以在白玲瓏問他的時候,他直接點頭同意了。
“你去劇組有什麼事情嗎?”傅司忱拿上了外套之後問道。
“我要找那個溫酒酒談談,有一點很重要的事情。”白玲瓏說道。
“什麼事情那麼重要,是因爲我嗎?”傅司忱問道。
“不是因爲你,是因爲其他的事情。”白玲瓏立刻搖頭,她現在更加着急的反而不是傅司忱的事情了,反而是那個流落在外的女兒的事情了。
男人沒了,她可以再找。
但是如果自己的一切被搶走了,自己的地位不穩了,那麼她將會是什麼都沒有的,她不能什麼都沒有,她必須擁有一切纔行。
她從小到大都是大小姐,在這個年紀跟她說,她不是什麼大小姐,她只是一個假千金,她是接受不了的。
不管哥哥們怎麼想,她是不可能同意那個女人回來的。
當然,她要做手腳,必須也是做的乾乾淨淨,讓人看不到。
很快,她跟傅司忱一起到了劇組。
劇組溫酒酒剛結束了一場戲,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短打,紮了一個丸子頭,看起來朝氣蓬勃的站在導演的身邊。
她說話的時候,導演對她態度特別的好。
看起來,她像是那個導演,而導演不是導演一般。
“可以嗎?”導演問道。
“沒有問題,這個鏡頭可以。下一個鏡頭吧。”溫酒酒說道,“我稍微休息一下。”
“好,你坐吧,我的椅子坐着比較舒服。”
導演說道。
溫酒酒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導演的椅子上面。
而導演則是坐在旁邊一把比較破爛的椅子上面了,他反而坐在了旁邊的位置,像是以溫酒酒爲重的樣子。
白玲瓏看到的時候,心裏有些不屑。
也不知道這個溫酒酒是怎麼回事,怎麼走到哪裏,好像都有人很喜歡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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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對她也是非常的好。
“溫酒酒,我有事情要跟你聊聊。”
白玲瓏走到了溫酒酒面前,一臉頤指氣使的喊道。
溫酒酒跟導演都擡頭看了一眼,看到了白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