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想和白帝一起去獸城。
暫時遭到了三個雄獸的反對,尤其是霜雲的反應尤為激烈。
林緩緩纏著他們軟磨硬泡,使出了渾身解數,終於讓白帝松口答應了。
但是霜雲仍舊不同意。
他不希望緩緩離開岩石山,外面的世界那麽可怕,獸城裡的高手更是多如牛毛,萬一她被人欺負了,他和桑夜都幫不上忙,只能乾著急。
“白帝會保護我的!”緩緩將白帝推出來,“他很厲害的,有他在,我不會被人欺負的。”
她一邊說還不忘一邊衝白帝打眼色。
白帝哭笑不得,他對霜雲說:“別的地方我不敢打包票,但是在太陽城裡,肯定沒人能欺負到緩緩,你放心好了。”
霜雲狐疑地看著他:“你憑什麽打包票?你到底是什麽身份?”
這個問題已經困惑他很久了,今天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問出口了。
白帝淡淡地說道:“我在太陽城裡出生,那裡算是我的家鄉吧。”
霜雲卻不會被他隨便兩句話就給忽悠了。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保證你能在太陽城裡護住緩緩吧?那裡可是一座中城,實力跟暗月城相差無幾,沒有足夠的身份和實力,是無法在那裡暢通無阻的。”
說到這裡,霜雲盯住白帝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白帝不答反問:“我是什麽人很重要嗎?”
“我需要確認,你到底能不能護住緩緩。”
霜雲的態度很堅決,看樣子是不打算再讓白帝糊弄過關。
白帝無奈地歎息,他轉身上樓:“你們想知道的話,就跟上來吧。”
霜雲立刻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桑夜遲疑片刻,也跟了上去。
最後客廳裡面就只剩下緩緩一個人。
她抬頭望著二樓的臥室門口,猶豫不決,她也要跟上去嗎?
可是剛才白帝都沒說要告訴她,她貿然跟上去,萬一白帝不高興了怎麽辦?
還沒等她作出決定,白帝霜雲桑夜三人就已經走出臥室,下樓來了。
霜雲的神情很複雜,似乎有震驚,還有些疑惑。
桑夜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若仔細觀察,也能看出他眼底藏著幾分驚愕。
三人之中最鎮定的就是白帝了。
他一派的坦然從容,似乎剛才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
緩緩忍不住問道:“你們這麽快就說完了?”
“嗯,”白帝摸摸她的腦袋,“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明天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太陽城。”
一聽到可以進城了,緩緩立刻就把對白帝身份的疑惑拋到了腦後。
她興奮地蹦起來,撲進了白帝的懷裡:“太好了!”
白帝托住她的小屁股,免得她滑下去。
“你有什麽東西要帶走的?我去幫你收拾一下。”
緩緩連忙說道:“不用麻煩你,我自己去收拾!”
看她的樣子,真是充滿了乾勁兒,看得白帝不禁微笑起來。
霜雲和桑夜默默地看著緩緩。
一想到接下來一個月都看不到小雌性了,他們兩人就覺得心裡像是被挖走了一塊,空蕩蕩的,特別不舍。
最後還是白帝去幫緩緩收拾的行李。
晚上霜雲提出要跟緩緩一起睡。
馬上就要分開了,他只想多跟緩緩溫存一些時間。
桑夜也是一樣的想法。
兩人都用一種眼巴巴的神情望著緩緩,讓她很難做出選擇。
其實她也很舍不得霜雲和桑夜,但是岩石狼族必須要有人坐鎮,霜雲作為族長不能離開太長時間。
桑夜的身份太敏感,不適合在這個時候進入太陽城,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緩緩誰也放不下,乾脆想三個人一起睡,反正臥室裡的牀很大,三個人睡一點都不會覺得擠。
但她轉念一想,霜雲那家夥肯定會趁機對她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桑夜在旁邊看著多尷尬啊!
最後她遲疑了許久,還是決定跟桑夜一起睡。
霜雲頓時就不幹了。
“你偏心!”
緩緩很窘迫:“誰讓你人品不好,晚上總喜歡對我動手動腳的。”
“我喜歡你,想要跟你親近有什麽不對的?!”霜雲理直氣壯。
猝不及防被表白了的緩緩立刻紅了臉:“你、你胡說什麽啊!”
“我說我喜歡你,難道也是胡說嗎?!”霜雲很不高興。
緩緩的臉更紅了。
喜歡誰這種話,不應該是私下裡悄悄地說嗎?霜雲竟然當著別人的面就說了出來,他一點都不會覺得害臊嗎?!
霜雲還在追問緩緩關於偏心的事情,他想讓她改變主意。
最後還是白帝看不下去了,站出來為緩緩解圍:“緩緩說是什麽就是什麽,你老實回自己的房間裡去。”
霜雲不乾。
緩緩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是他們最後的相處時間了,他絕對不要把緩緩讓給桑夜!
桑夜當然也不會退讓,他同樣舍不得緩緩,今晚他一定要留在緩緩身邊!
白帝溫和地笑了笑。
既然講道理不通,那他就只能用野蠻一點的方法了。
白帝直接將霜雲電暈過去,然後把他拖到隔壁的臥室裡,關上房門,讓他一個人老實地待著。
桑夜留在了緩緩的房間裡。
緩緩跪坐在在牀上,伸直了胳膊整理牀鋪,忽然被桑夜從身後抱起來。
桑夜將她放到旁邊的地上,然後彎腰將毛毯扯平,捋得沒有一絲褶皺。
整理好牀鋪之後,桑夜又打來熱水,讓緩緩泡腳。
緩緩的雙腳小巧精致,每個腳趾頭都像珍珠似的圓潤,泡在水裡,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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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夜蹲下身,握住她的小腳。
“癢~”緩緩忍不住往後縮,可是桑夜的手勁兒很大,她掙脫不開。
桑夜幫她擦乾淨腳上的水,然後低頭在她的腳背上親了一下,猶如一位虔誠的信徒,正在親吻自己的女神。
緩緩被他親得渾身發熱,臉上紅得不行。
“你、你幹什麽啊?也不嫌髒。”
桑夜抬頭,揚起嘴角,冰冷的黑眸深處,浮現出幾許淡淡的柔情。
“你的味道很甜。”
緩緩臉上滾燙:“你怎麽跟霜雲一樣,都喜歡胡說啊。”
“我跟他不一樣的。”
“有什麽不一樣,明明就一樣……”
話還沒說完,她的嘴唇就被桑夜給堵住了。
他用一整個晚上的時間,生動形象地告訴了懷中的小雌性,他和那只大尾巴狼有什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