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夏香澄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魅惑般的眼眸依然定定望著強哥。
“聽見了,我不會亂來的。今天,我是一時衝動問候了一下靳祈言的舊情人,想不到他還真小心眼。
嘖嘖……既然已經是舊情人了,他還那麽在乎那個舊情人,他哪是一心一意對他老婆的呀!”
“他對她老婆怎樣,你別管,也不是我們該嚼的舌根。香澄,安守本份,懂嗎?”
“強哥教導的是,我記住了。哎喲……人家都想你了,你再不來,我今晚都不知道怎麽辦了?”
夏香澄魅笑,她的眼神卻是有點陰沉。
今天,是她衝動了。
她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她也不應該指望蕭陌然,那個踐人本來就很沒用。
強哥的話,她要給面子的。
這個節骨眼上,所有的憤怒,她也只好忍了。
她處於劣勢,她不好跟靳祈言硬碰硬。
“小妖精,我就喜歡你這股騷勁,真的惹人心癢難耐啊!”
強哥要親她,夏香澄閃躲著不讓親。
她不會那麽輕易讓強哥得到的,一直讓他心思思,他才會記住她的。
夏香澄嬌羞了,更是勾起了強哥的征服欲望。
她閃躲他,他越是放肆。
沒多久,辦公室裡已經變成了一片火熱。
自己到底有多惡心,夏香澄已經數不出來了。
總之,她這輩子毀了。
所以,她必定想方設法報仇,絕對不會便宜雲水漾。
她想幸福,問過她了沒有?
她沒同意,她怎麽好意思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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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銘宇是跟胡冰介紹的神經外科專家聯系了,人家有手術要做,是第二天早上,劉銘宇才可以見到那位神經外科專家。
“劉先生,請坐。如果方便,你不妨跟我詳細說說你的情況。”
劉銘宇如實跟專家說了他的情況。
也是那天晚上喝多酒睡了之後,昨晚,他還是失眠了。
吃助眠藥也沒用。
睡不著,他的頭真的好痛。
那種感覺痛苦得好想死掉算了。
也是好不容易,他撐了過來。
他也一直盼望著,一到點就吃藥。
也是吃了藥,他才感覺舒服些。
神經外科的專家很認真聆聽了劉銘宇的講述,他也有了相應的專業判斷。
“劉先生,不是我要嚇唬你,你應該要注意你的情況了。如果你再不注意休息,不做調理,你的情況很容易轉變抑鬱症的。
藥物也僅是做輔助治療,關鍵還得靠你自己打開心結。如果晚上實在是睡不著,你可以多點運動,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比如打球,跑步,游泳……這些都能暫時減輕你內心的壓力。你這個情況屬於神經衰弱,要做治療,調養神經。”
劉銘宇很認真聽專家的話。
他也微微點了點頭。
“好吧,你給我開藥,我配合做治療。我想問一下,我大概需要治療多久?”
“肯定要一段時間的,你也不能操之過急,慢慢來。如果有心事,我建議你跟朋友訴說一下,不要一個人憋在心裡難受。”
“我知道,謝謝!”
“先吃幾天藥看看,記住,一定要放寬心,別想那麽多。”
劉銘宇點點頭。
拿了處方單,他很有禮貌欠了欠身。
然後,去交費了。
就試著治療一段時間吧,他也不想自己真的成了瘋子。
這個世界上還有他想關心的人,他還要時刻盯著靳祈昊,不許他欺負姚希。
所以,他不能那麽快就死掉了。
……
下午四點多左右。
突然,劉銘宇接到了胡冰的電話。
“你還是很討厭我嗎?還憎恨我嗎?如果賞臉,我請你打網球。你會打嗎?”
噗哧……劉銘宇淡然地笑了笑。
“你太低佑我了,我不可能不會打。昨天,我的確很討厭你,也很憎恨你。當時,我真的希望永遠都不要再看見你。”
“哦,那我明白了。”
“不過,我還不想死,所以,我跟你打球。我心裡有個結,你幫我解開吧。只要能解得開,你要多少錢都可以。”
“你這個條件……你的錢太難賺了,我不打算接你的生意。像朋友一塊,打打球,吃吃飯,聊聊天,是可以有的。”
“好,我不跟你廢話了,等一下見。”
……
事實上,劉銘宇也低估了胡冰。
他以為她不過是一介弱女子,沒什麽殺傷力,他萬萬沒想到她網球也打得那麽好。
她的能力很強,她打的球常常讓他來回地跑動。
而且,她的回防速度相當快。
劉銘宇的球技不錯,可這樣被胡冰折騰,夠嗆的。
打完一局下來,他球服都濕了,還滿身大汗。
坐在休息椅上,胡冰大方跟劉銘宇說了謝謝。
“不是你讓我,我怎麽可能贏你。你應該很久沒運動了,所以才會跑不動的。我經常打球跑步,我能跑20公裡馬拉松,相當的輕松。”
“你真的是心理醫生嗎?我怎麽感覺你選錯專業了!”
“醫生就不是人嗎?我沒有特別之處,是因為我比較熱愛生活,我會勇敢嘗試很多的不可能。工作歸工作,但是,我會定時給自己放假,我也會出國旅行。”
“像你這麽好的女人,你怎麽會沒有男朋友呢?有沒有男人追過你?”
胡冰撇了撇嘴,她還呼了一口氣。
“我發現你越來越八卦了!休息夠了沒有?繼續!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趴了。”
“你心地挺好的!”
“別再給我擦鞋了,我不吃這一套。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擦鞋也沒用!”
“我很好奇,你到底喜歡什麽樣的男人?面對不同的精神患者,你有什麽想法呢?”
“你把我打贏了,我就告訴你。”
劉銘宇笑了笑。
“你一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隨便你猜。開始了,我發球。”
……
又一局打下來,劉銘宇還是輸給了胡冰。
結束的時候,他直接睡在地上。
他一直被吊著打,真的把他累死了。
“胡冰,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我怎麽覺得你像男人啊!”
“我不回答廢話!我走了,你自己滾回去。助眠藥吃多了對身體不好,我送你一瓶保健品,睡前吃一顆,這個不是藥物。醫生給你開的藥,你繼續吃,你今晚能睡個好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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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銘宇望著胡冰的背影,一時之間,他竟然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休息椅那裡,是放著一個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