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加油!”李花花朝着溫酒酒喊道,一邊喊,一邊做着加油打氣的動作。
白玲瓏那邊的保鏢看到李花花給溫酒酒加油,也下意識的吶喊助威了起來。
兩邊的人喊破喉嚨一樣讓人加油。
溫酒酒跟白玲瓏卻打的很厲害。
兩個人你來我往了好久,到最後的時候,溫酒酒突然一爪子要抓住白玲瓏的喉嚨。
眼看白玲瓏要被打了,傅司忱突然一個閃身過去擋開了白玲瓏,他擋在了白玲瓏的位置,一只手抓住了溫酒酒的手腕。
溫酒酒的手則是剛好碰到了傅司忱的脖子。
傅司忱盯着溫酒酒看着,他對上這個女人的視線的時候,感覺自己心跳如鼓,心臟都彷彿要從胸腔裏面跳出來了。
他睜大了眼睛,幾乎是忘記了動作,就呆呆的看着溫酒酒。
白玲瓏站在旁邊心裏暗道了一聲糟糕。
該不會是記憶恢復了吧?
不可能啊,她的催眠術那麼厲害,就算傅司忱那個意志力比較強大,也不太可能那麼快就恢復了記憶吧?
她臉色不是很好看,心裏想着得趕緊帶走傅司忱。
她越發的擔心了起來。
畢竟她也是知道的,帶着傅司忱見溫酒酒的次數越多,傅司忱的記憶就會越發的容易恢復。
記憶會因爲被刺激而更加容易恢復的!
她不能再讓傅司忱被刺激記憶了,不然她就功虧一簣了。
“阿忱,你沒事吧?”
白玲瓏急忙喊道,看到兩個人僵在那邊,她衝上去,猛的打開了溫酒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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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忱的手被白玲瓏給拉開了。
傅司忱疑惑的看了一眼白玲瓏,又疑惑的看了一眼溫酒酒。
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非常的奇怪的感覺,他爲什麼看到這個女人頭很痛,而且心跳的快的要命……他跟這個女人有仇嗎?
但又不像是有仇的感覺。
真是很討厭這種感覺。
“阿忱,我們走!”
白玲瓏緊張的拉着傅司忱轉身就走。
傅司忱則是回頭看了一眼溫酒酒,溫酒酒的眼神裏閃過一絲失望,那一絲失望就像是一把尖銳的錘子,捶打在了傅司忱的心臟上面。
他的心臟突的疼了一下。
溫酒酒本來以爲剛纔那一瞬間的對視,傅司忱會立刻想起自己來。
但她沒有想到,他還是沒有想起來,還是被白玲瓏給帶走了。
看來還是需要一些時間。
而她需要更加多次的出現在傅司忱的面前纔行。
只有更多的刺激傅司忱,他才能解除催眠。
白玲瓏跟傅司忱一走,現場的那些人就有些尷尬了,一時間不知道走還是不走。
溫酒酒掃了一眼保鏢們跟女傭們,她淡淡的說道,“但願你們以後不要後悔。”
“放心吧,我們只是保護我們大小姐,怎麼可能會後悔!”一個女傭雙手叉腰說道,“倒是你這個女人,到時候可別後悔。”
溫酒酒沒有說什麼話,帶着李花花回了別墅。
晚上的時候,小睿睿跟小煜煜也回來了。
他們回來的時候帶了不少的東西,都是陳皇帶着出去玩的時候買的,都是買回來送給溫酒酒的。
“對了,媽咪今天有見到爹地嗎?”
小煜煜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