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瓏跟溫酒酒對視,溫酒酒話說的雖然輕描淡寫的,但是她不知道爲什麼,對視了一會兒之後,感覺心裏有些毛骨悚然。
這個女人說的什麼胡話。
她真的以爲她父親就那麼糊塗,什麼都給她嗎?
做白日夢,她父親聰明又清醒着,所有的一切都是留給她這個最愛的女兒的。
就算因爲傅司忱的事情,父親生氣了又如何,他就她這麼一個女兒,到最後肯定是要妥協的,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至於溫酒酒這種女人,她找幾個跟溫酒酒差不多年齡的女人送給父親,父親到時候自然對溫酒酒會沒興趣的。
白玲瓏沒好氣的看着溫酒酒,“你不要自以爲是,你沒有那個本事的,我的東西,你想奪走可沒有那麼容易。”
溫酒酒神情淡然,沒有說什麼話,就這樣淡淡的看着白玲瓏的方向。
這個女人遲早有一天會知道,她爲什麼這麼說的。
“阿忱,她欺負我!”
白玲瓏突然從強勢變得溫柔,她扭頭看着傅司忱,無辜的說道,“這個女人欺負我!”
溫酒酒:“……”
她感受到了傅司忱看了自己一眼,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她本來以爲傅司忱要上來跟自己對打了。
但她沒有想到的是,傅司忱居然對白玲瓏說道,“那我們走吧,別看到她了。”
白玲瓏顯然也沒有想到,傅司忱不是幫自己報仇,而是讓自己走,眼不見爲淨。
李花花憋不住已經笑了起來了。
誰都看的出來,白玲瓏是抱了很大的希望。
希望傅司忱幫助自己打溫酒酒,把溫酒酒轟走的,結果傅司忱居然想當縮頭烏龜了,想要走了。
溫酒酒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不過想想也能猜出來,傅司忱被催眠的不是很深入,所以不能被白玲瓏完全操控,他選擇逃避,肯定是看到自己的時候,勾起了過去的一些記憶或者說感覺了。
所以他以爲現在的他是真實的,就會本能的想要避免想起過去的自己。
這對她來說倒是好事情,想要讓傅司忱恢復,她找到了很好的辦法。
顯然自己多出現在傅司忱的面前,多刺激他就可以了。
越是刺激傅司忱,傅司忱的記憶會恢復的越快。
“別走啊。”溫酒酒往前一步說道,“都還沒打呢,逃走算什麼英雄好漢!”
傅司忱擰着眉頭冷着臉看着溫酒酒,“你這個女人,我沒對你動手,你就以爲我不敢對你動手了嗎?”
“那你試試看,你敢不敢對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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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酒看着傅司忱,她知道就算被催眠了,他的一些本能其實還是在的。
這個時候白玲瓏反而怕了。
她也知道,如果傅司忱被溫酒酒刺激的多了,可能會解除催眠。
“阿忱,躲開,不用你跟她打,我來跟她打。”白玲瓏一邊說話,一邊已經猛然朝着溫酒酒出手了。
白玲瓏也是從小習武的,功夫也是不錯的。
兩個人打起來比溫酒酒跟保鏢打有看頭多了。
周圍剛纔還倒地的人,這個時候都精神頭十足的看兩個人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