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哥,你到底是我們的人還是她的人!”方晨不敢置信的看着厲深。
他往日裏跟厲深關係還算不錯,算是他下面的人。
但這個時候,他說的話,怎麼像是偏袒着這個小踐人的。
“我不是誰的人,我是正義的人!”厲深擡頭,掃了一眼溫酒酒,眉眼含笑。
沈甜蜜從後面偷偷看到包間裏的情形之後明顯鬆了一口氣。
溫酒酒看起來沒什麼事情,她身上連灰塵都沒有沾到的樣子,雖然一地酒跟玻璃碎,但她安然無恙的走了出來。
“沒事吧?”厲深開口問道。
“沒事。”溫酒酒看了一眼傅司忱又看了一眼厲深,“你們的朋友?”
“倒也算不上哈。”厲深乾笑了兩聲,然後跟溫酒酒一起退出了這個房間。
“這羣人你想怎麼處置?”厲深又問道。
溫酒酒想了想之後說道,“瀾庭應該會處置的吧,瀾庭一直都很愛護自己的員工的。”
“恩。”厲深點了點頭,“這邊也沒啥事了,你去玩吧。”
說話的時候,厲深看了一眼傅司忱。
傅司忱一直都在想些什麼,這時候看向了溫酒酒的方向,溫酒酒跟幾人打個招呼去自己包間的時候,傅司忱跟在了她的身邊。
厲深則是看了一眼屋子包間裏面。
餘火喫的藥已經起作用了,他已經開始有了反應,然後抓住了身邊的一個男人。
這種藥作用非常厲害,吃了之後,整個人都會非常瘋狂,也不管身邊的是男是女,都會控制不住想要行男女之事的。
“把門鎖上了。”
厲深想了想之後對沈甜蜜說道。
“啊?”沈甜蜜愣了一下,她還在思考該怎麼辦,這個場面這麼凌亂。
“鎖上就行了,有什麼事情,我來負責好了。”厲深衝着沈甜蜜笑了笑,“別怕,沒你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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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酒酒走到包間門口的時候,看向了傅司忱,“我要進去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有沒有受傷,你傷纔好,爲什麼動手?”傅司忱擰起了眉頭。
他才發現,自己對這個女人真的一點都不瞭解。
不知道是這五年來,她產生了很多變化,還是她從前就是這樣的。
但他從來不知道,她應該是怎麼樣的,他才知道他們之間就算曾經是夫妻,但其實也非常陌生。
這種陌生,讓他心裏有些發悶,他甚至在想,是不是霍明焱都比他更加了解她。
他突然有了想要了解她的心思。
“我沒什麼事。”溫酒酒看了一眼傅司忱,想了想之後說道,“謝謝。”
“什麼?”傅司忱一頭霧水。
他好像沒說什麼,也沒做什麼。
“沒把我們之間的關係跟別人說。”
溫酒酒淡淡的說道,雖然他或許也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跟他的關係,就像是從前那樣嫌惡自己。
但是他沒告訴所有人,她多少還是少了一些麻煩的。
傅司忱一窒,皺起了眉頭。
溫酒酒推門進入了包間裏面,徒留他一個人在門口。
屋子裏的人看到溫酒酒進來之後,大多都是鬆了一口氣,倒是宋伊人,見她沒什麼事情,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