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就想寵幸你
顧湛沒吐,許一寧快吐了。
衣服脫下來,連內衣都是汗臭味,今天她跑上跑下的,出了太多的汗,越國的天氣又那麽熱。
好在酒店有一次性的內衣褲,許一寧在外面披了件浴袍。
走出衛生間,房間裡沒有人,隱隱聽到客廳有人說話,應該是他在打電話。
許一寧不好上去打斷,從包裡拿出手機充電,手機堅持了一整天,“電盡糧絕”,自動關機了。
又等了一會,聽到外面傳來對話聲,拉開一條門縫,是馮思遠回來了。
既然馮思遠回來,也就用不著她擦藥膏。
許一寧心頭一松,往牀上倒下去。
她真的太累了,心力憔悴!
一牆之隔。
馮思遠把所有查到的事情一一道完,末了,冷哼一聲道:“顧哥兒,你是打算暫時收手了,你那好二叔可沒想就這麽放過你,這種招數太陰狠了!”
顧湛掏出煙,點上,吐出煙霧,“明天一早替我撥個電話給老爺子!”
馮思遠一驚:“你這是……”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他家孫子都差點吃牢飯了,這事不該好好說道說道嗎,當我好欺負?”
顧湛頓了頓,又道:“當然,我也可以退一步,但越國這條生產線,閆其琛必須交出來。”
馮思遠:“……”
顧湛拍拍他的肩,“找個信得過的人,準備接手這條生產線,閆其琛應該不是這麽不知趣的人!”
……
深夜,顧湛推開房門,眼睛突然眯了下。
大牀上,許一寧拱著身體,長發亂糟糟的散在外面,屁股涼在被子外頭。
這睡姿跟條狗似的,還和從前一樣。
顧湛看了好一會,扭頭出去,把正要去隔壁套房的馮思遠叫住。
幾分鍾後,馮思遠手上抹著清涼膏,嘴裡埋怨:“這種事,以後能不能讓許律師做,讓我一個大男人做,像我和你在搞基。”
“要不,搞一個?”
馮思遠:“……”去死!
顧湛趴著,把頭扭向另一邊,“訂明天下午的飛機。”
馮思遠:“不會吧,顧哥兒,這麽一耽擱,咱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呢。”
顧湛:“加班和多呆一天,你自己選擇!”
馮思遠:“……”
馮思遠:“今天晚上再要加班,信不信老子會猝死?”
顧湛:“你猝一個我看看?”
馮思遠氣急敗壞地給了他一肘子,“資本家,沒人性,去死,去死,去死!”
……
清晨六點。
顧湛關上電腦回房間,拉開被子往裡鑽。
許一寧睡得迷迷糊糊,勉強睜眼,還沒睜開,身體就被人撈過去,“八點叫我!”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身上,一條腿壓著她的兩條腿,
許一寧頓時醒了,推了顧湛幾下,“能不能把腿挪開,沉死了!”
顧湛一動不動。
許一寧等了一會,抬頭睜眼。
這樣的距離,這樣的臉,真賞心悅目,瞧著人畜無害。
但許一寧只要一想到他硬生生的忍了十幾個小時身上的搔癢,並且沒有讓任何人看出一星半點,就覺得心驚膽戰。
許一寧奮力從他懷裡鑽出來,下牀,拔下手機去了客廳。
客廳有洗漱間,沒帶洗漱用品就用酒店的,許一寧打電話給前台,讓服務員把衣服拿去幹洗並烘乾。
服務員進來拿衣服的時候,目光掃過桌上的糖水,用英語問:“小姐,需要我把垃圾袋拎出去嗎?”
許一寧看著那份冒著生命危險買來,卻連口子都沒有打開的糖水,很淡的回了句:“扔掉吧!”
手機響,張九良的消息進來,“一起下去吃早餐,昨天沒吃晚飯,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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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寧:“沒衣服,衣服拿去幹洗了。”
張九良:“米吐,所以我打算穿浴袍!”
十分鍾後,兩個穿了浴袍的人在角落裡坐下來。
張九良喝了口咖啡,“握草,馮助理看著斯斯文文,打起呼來差點沒把房頂掀了,搖都搖不醒他。”
許一寧:“也許是累了吧!”
張九良:“什麽時候回去,你家小叔叔發話了嗎?”
許一寧:“說是下午。”
張九良搖了搖頭,沒說話。
許一寧:“你好好的搖什麽頭?”
張九良:“這世上所有老板看著風光,前呼後擁,一呼百應,實際上累得跟條狗似的,看看你家小叔叔,被人算計不說,還……”
“我一小員工,還體會不到這份艱辛。”許一寧打斷:“不聊他,咱們吃早飯。”
……
八點鍾,許一寧準時回到房間叫醒顧湛,喊了幾聲,人沒動,只能走過去搖他。
她剛彎腰,他猝然睜眼,手用力一拉,許一寧倒在他身上,男下女上的姿勢。
許一寧不敢動。
男人身體的輪廓告訴她,這個時候動一動,後果會很慘。
她不動,他也不動。
過了一會,他才緩緩吐出一口氣,“知道女人來例假,怎麽取悅男人嗎?”
“不知道!”
顧湛修長的手指落在她唇上,“用這個!”
許一寧真是腦仁疼,“顧總的女人又不止我一個,別忘了你還有正牌女友,人家正等著你寵幸呢!”
“怎麽辦呢?”顧湛哼哼兩聲,“我就想寵幸你!”
寵幸你妹!
許一寧猛的起身。
她快,顧湛比她更快,大掌落在她的腰上,輕輕一按,四唇相碰,他極快的撬開了她的牙齒……
三分鍾後,顧湛舔了舔唇角,一臉嫌棄,“下次不允許喝豆漿,一股子豆漿味,難聞!”
許一寧理理身上的浴袍,“改喝砒霜要不要?”
“想毒死我?”
顧湛從牀上爬起來,毫無羞恥心地用身體去撞了她一下,“換個死法,我願意!”
許一寧:“……”
“幫我準備衣服!”
顧湛欣賞了一會許一寧“青白交接”的臉色,去衛生間衝澡。
許一寧站在原地,咬牙切齒。
顧湛衝完澡出來,把襯衫,西褲一件件穿在身上,臉上的表情像換了個人似的,不苟言笑。
許一寧稱職的盡情婦的義務,“關切”地問,“過敏好點了嗎,要不要再擦點藥膏?”
顧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深了幾度,用毛巾擦了幾下頭髮,扔一旁,把白衫襯穿在身上。
意思很明白--不用!
(本章完)